壽伯此時跑在後院洗衣服,別問為什麼這麼晚還在洗衣服,問就是老年痴呆。

大貴悄摸尋找壽伯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

他如此心胸開闊,身形壯碩的人,怎麼生出的兒子,會像是一隻瘦猴,跟林鳳嬌那個小心眼的體態差不多。

一點優良的基因都沒能傳承下去。

來到後院後,蹲在壽伯旁邊,壓著聲音道:“我有個問題要問你,運高到底是不是我生的?”

壽伯拿著木棒敲衣服,聞言一愣,有些好笑道:“當然不是你生的。”

“不是我生的?不是我生的!”

聽到這個訊息,即使心中早已經有懷疑,可無疑還是晴天霹靂,內心咯噔一下,陷入失神。

等到壽伯帶著衣服離開,他仍然蹲在地上,喃喃自語道:“果然是這樣,怪不得都不管我。”

地上卻有一黑影,無聲息蓋過他的影子。

“我明白了,就我一個是外人,你們不用來安慰我了。”

陸北緩步走近,跟著一同蹲著:“師叔,怎麼一個人在外面蹲著?被夢師嬸趕出來了?”

“咦!你眼睛怎麼流口水了。”

大貴扮演的無事發生,瞬間破功,趕忙抹去眼角的淚水。

雖然這件事情是師父從一開始就告訴自己的,可現在他仍然有些不能接受。

意識到自己失態,旋即板著臉道:“你來這裡幹嘛?還不回去,林鳳嬌等會殺過來朝我要人了。”

前因後果都已經搞明白了,陸北方才沒有偷聽,只是兩人的話飄到自己耳朵而已。

耳朵又不能選擇性關閉,他只能勉為其難趴在隔牆聽上一番。

當即勸解道:“師叔,壽伯的話不能相信啊!他剛才還跟我說他今年十八呢!夫妻倆有話可以敞開心扉談,有話直說比你在這裡瞎猜好得多。”

“好了,我也是時候回去睡覺了。”陸北拍拍師叔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的作態說道。

翻上圍牆,才堪堪反應過來:“不對,我的追風呢!”

青年翻牆動作爐火純青,一看就沒少幹這種事情。

大貴心中警惕的物件從一人變為兩人,同樣麻溜翻上牆。

看著空空蕩蕩的一片:“你馬沒了,可能跑了吧!”

陸北:“……”

說好的坐騎認主呢!難不成這個世界,也有偷電瓶的竊格瓦拉。

遠在客棧吃草的追風:把你馬放在外面吹冷風,沒了也正常。

陸北躍上鄰居牆頭,幾番跳躍,在矮房上反覆橫跳,頃刻間就消失在大貴的視線中。

他內心再次警惕起來,明明是修法之人,卻習得這種輕功身法。

熟練度還不低,他懷疑這小子還有不為人知的副業,再結合不走正門的習慣。

答案脫穎而出,以後要多戒備這小子。

雙手懷抱肚子,板起臉回房間。

二十年的因果,就在今晚做個了斷吧!

片刻後,林家的香燭店又鬧得雞飛狗跳,大貴的慘叫響徹小鎮。

獨身回到客棧的陸北,這才放下警惕的心思,方才不走大路,跟做賊一般走屋頂,就是為了避免被那黑衣人埋伏。

追風先跑了也是好事,打起來他就是個累贅。

回到房間,床鋪上的凝霜,正一臉冰霜看著他:“你這麼晚才回來,到底跑哪裡去了?”

陸北:(ー`´ー)

看看桌上放著的行李,確定這裡就是自己房間。

“師姐,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不對,進錯房間了,我是陸北,不是林北,更不是你丈夫。”

“你……一年不見倒是變硬了,翅膀硬,嘴巴硬,氣也硬了,想我的拳頭了吧!”

凝霜穿著睡衣,踏床而起,一腿掃向屹立不動的陸北。

轟隆——

床鋪經受不住這猛踏的一腳,床板折斷,床柱斷裂。

砰——

啪——

吧唧——

虐菜真的沒意思,凝霜三招兩式後就被以一種羞恥的姿態按在床上。

“我不服,哪裡有人打架全是陰招的。”

“師姐,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你還是太年輕了,別的邪修手段極其殘忍,比我更是不能比。如果我是惡人,現在褲子都已經提上來了。”

陸北拉過一旁的被子,將掙扎得春光乍洩的師姐蓋住。

“師姐,請你自重。”

凝霜又開始極力掙扎:“你放屁!”

她自從煉氣五層之後,就離開義莊到外歷練。

一年時間,見到的馬賊,強盜,土匪,惡霸無數。

從來沒有一人手段比師弟更像邪修。

聲東擊西,猴子摘桃,雙龍戲珠,黑虎掏心,什麼招式都用上。

虛晃,踢襠,插眼,襲胸……雖然她知道他不敢,他確實也不敢,可迫於本能反應。

結果就變成這般模樣,各種手段都沒用出來,就被俘虜了。

現在看來,當年離開義莊的選擇是錯的,要是再呆一年,然後歷練江湖的話,才能發現外面的世界如此美好。

“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起來以後不能動手,並且乖乖離開我的房間。”

粉嫩的拳頭打人也是很疼的,如今陸北的修為又凝聚不起真炁紗衣,每次都落在皮肉之中。

凝霜眼睛滴溜一轉,小聲逼逼道:“我保證我不再動手。”

“還有,乖乖離開我的房間。”陸北補充道。

凝霜重複道:“還有乖乖離開我的房間。”

陸北:“……”

“那我去你的房間睡覺,師姐晚安!”

凝霜紅著臉道:“爹爹他們應該把房間反鎖了,你進不去的。”

陸北:不是大姐,你臉紅什麼,這很容易被人誤會的,我可不想進德國骨科。

“我不是給你錢了嗎?怎麼不給師父開幾個房間。”

凝霜:“那是我的買衣服的錢,不是你開房間的錢。”

她這一點錢,再開上兩個房間,揮霍沒幾天就見底了,肯定不能答應。

陸北:(ー`´ー)

義莊一脈就沒有一個大方的人。

虎父無犬子,鴨脖兒子會打洞,魯迅不曾騙我。

凝霜拉住陸北胳膊,撒嬌道:“要不,你今晚就在這裡對付上一晚,師姐保證會老老實實的,不會對你動手動腳。”

“師姐晚安,師姐再見。”

陸北轉身就走,離開房間時,還聽到裡面一陣大鵝般的笑聲。

只能在內心不斷告誡自己,冷靜一點,進去了就上師姐的當了。

要是真睡一起了,就算沒事發生,明天九叔看到床塌,兩支柺杖少不了他陸北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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