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又沉迷於修煉的話,很容易忘記時間。

陸北就是這樣,他再次睜眼之時,已經不知道進來此地多長時間,現在的他並沒有達到辟穀的境界,幸好有真炁頂著,挨個一月半月是餓不死的。

周邊的罡風已經消失,應該是全部都颳走了,他還沒那麼自大,認為就自己這小身板能夠塞下那麼大的東西。

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罡風,肉眼粗略一看,至少迎面而來的寬度達到上千米,其內部的長度可就不知。

可憑著呼嘯而過的速度來計算,加上陸北在其中困著的時間至少在幾小時,這團大型的罡風體積難以估計。

“白玉樓又多了七八根柱子,可這幾小時吸收的罡風可比我之前要多幾十倍,看來這柱子的增加是越來越難的。”陸北眸中所及之處,都是一片黑暗,一絲青色光芒都沒有。

他隨便挑了一個方向狂奔而去,在心中默數著時間,在往一個方向奔跑大概一個時辰以後,他又看到久違的青色光芒。

作為修道兼修體的修士,他能完美控制雙腿肌肉,不會出現一步長一步短,然後一直繞圓圈的情況。

陸北能確定自己是徑直往著一個方向去的,從側面也可以反應到,他的確不是在那處洞窟之中。

這跑了一個時辰,至少跑了五十里路,哪座山有一個五十里長的洞窟。

他與青芒一見面,青芒就好像海里聞見血腥的鯊魚一般,蜂擁著向他這個方向移動。

投身入罡風,就地盤坐開始鍛魂和喂白玉樓。

這團找尋到的罡風與先前的並不是一個量級,雖然粗略一看也有數百米見寬,可置身其中後,風聲喧囂的聲音和流速都小上不少,如果不是陸北主動進入,可能這罡風都追不上他。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陸北主動引入罡風,魂體瞬間被灌滿,而沉寂未久的白玉樓,也瞬間甦醒起來,與陸北搶起這綠色的能量。

不知是靈魂被鍛鍊升了個等級,還是因為這團罡風的質不行,他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很是不得勁,只能用一句軟弱無力來描述。

不滿足的陸北,只能加大汲取的力量,靈魂力量擴散而出,在周身附近快速盤旋,吸引遠處的罡風湧來,瞬間形成一個漏斗形狀的氣旋,加速罡風的灌入。

“這小子怎麼久都沒求饒,看來還是有點東西的,可惜的是,他撐不多久的,築基在風區的記錄,我沒記錯的是十天,更別說他一個偽築基了。”

囚龍閣外已然天明,許攸叼著一根貓尾草,百無聊賴地下著棋,在他對面,坐著一個童顏鶴髮的小童,出聲卻很是蒼老。

“師兄,你就不跟著去看看,萬一把人玩出事了,我看你要怎麼交代。”小童拿起炮車,壓在將棋上:“將軍,師兄你又雙叒叕輸了。”

“不玩了,沒意思。”許攸甩手把棋局掀翻,往著幽深的洞穴:“我在那小子身上留下一股氣息,他出事我會知道的,這裡太陽好大,我先去睡覺了。”

話罷!他拍拍屁股站起身來,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不知所蹤。

而小童只是苦笑著搖頭,收拾起散落的棋子,最後遙望著洞穴一眼,與前者一般,瞬間消失在原地。

“喂——你別跑,再讓我吸一下。”陸北追著罡風到處亂跑,風團中心的部位被他煉化完成後,罡風就四散而去,每一小團都好像有著他們自己的想法,往著天南地北的方向奔去。

片刻之後,他將追到的風團完全吸收,又再次踏上尋找罡風的路上。

囚龍閣外圍,夜幕已經再次降臨。

兩個黑影尋到白天許攸與小童下棋的地方,只看到高壯的身影撿起地上的將棋:“師姐,應該就是這裡了,這裡有人下過棋,荒郊野嶺的地方不可能有人來到。”

“那我們先進去看看吧!也許能幫他一點忙。”穿著紅衫的凝霜徑直走向洞穴。

“可我們沒有那個通陣的令牌,聽人說是進不去的。”

“先試試吧!是陣法總有弱點的,也不一定需要把他救出來。”

今天本來是正式授籙的日子,可不知為何,卻突然宣佈要延長些時日,七天以後再正式給透過檢測的弟子授籙。

還有那些被檢測出小惡等人,無一被查出作惡的事情,殺人放火,姦淫婦女等,該囚禁的囚禁,該殺的殺。囚龍閣的危險,兩人擔心師弟的安危,趁夜用著尋人術法找到此處。

可當兩人進入洞窟之中,卻傻了眼,黑漆漆的洞窟不過七八米的深度,盡頭雜草叢生,是一條死路。

“他去哪裡了?難不成囚龍閣是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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