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囚龍閣再次迎來一不速之客,石少堅還是原本那副裝扮,帶著令牌進入囚龍閣內部。

他還是沒能嚥下被坑了的那口氣,這個啞巴虧他爹願意吃他不願意。

囚龍閣內部,依舊是暗無天日,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如果不是依託令牌,人還沒有找到,就先要撞上罡風團。

囚龍閣的令牌,通體由青銅所鑄造,上面雕刻著龍鳳相纏的圖案,邊緣勾勒著細小符文,一旦輸入真炁,就能以令牌貫連大陣,在大陣內的東西,罡風團,無根離火,天際震雷都能清晰感應到其位置,能儘早離開這三災劫難的執行軌跡。

而在大陣內的人,更是能清晰感應到他的生命狀態,是死是活,都不能避開這令牌的感知。

當尋到陣內唯一活人存在的位置,石少堅臉上出現一絲變態的笑意,他已經想好要怎麼報復回去了。

“很好,你還沒有死,不枉我跑這一趟。”他握著令牌,朝著黑暗中走去,他來時最擔心的事情不是被人發現,而是害怕這擺了自己一道的小子沒能撐住,死得太過舒服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石少堅都已經快要到達離火區域,可依舊沒找到陸北的蹤跡,再往前面去,他可就沒辦法抓住那小子了。

而離火能焚燒合道強者,它也稱為無根之火,來無影去無蹤,行如鬼魅,似是由心而生,原因無它,只是離火的速度過於迅猛,頃刻間就能跨過千米的距離,等反應過來之時,它已經燒到身上了。

即使有令牌所在,石少堅也不敢以身試險,一旦被無根之火頂上,無需片刻,就能將他燒得灰都不剩。

再談回囚龍閣,其內分為三個區域,由外及裡,危險難度陡然增加,三個區域對應三個境界,每個區域都被幻陣所隔絕,一般情況,被關押的人沒有令牌是不可能透過別的區域的。

不過也有例外,除去一些狗運極好的人外,還有一些陣法大成者,能透過推解八門方位,順利透過這層屏障。

即使令牌在手,石少堅也是小心翼翼,一點點摸向前方,生怕自己作惡多端的惡業爆發,迷了眼也跟著進了火區。

好在,他在摸行百米後,從令牌中感應到陸北的位置,就在前方不遠的位置,應該還在火區,而肉眼見到的,也是一小團青色的光芒。

一看就是罡風團,石少堅沒有靠近,即使知道自己那恨不得生食血肉的仇人就在那裡面。

“小子,希望你還撐得住,別讓我白跑一趟。”他在旁邊靜靜等候起來,等到罡風團散去之時,就是他動手之際。

這小子在這裡待了那麼久,不說瀕臨死亡,至少也到油盡燈枯,氣力乾枯的時候,料想也不是他一合之敵。

更別說他是主修魂體的修士,在囚龍閣內待了七八天,那小子的魂魄此時應該是被罡風撕得稀碎,能維持魂魄不散都算他厲害了,更別說在靈魂上設防呢!

石少堅想到這裡,不免更加得意,他作為修魂修士,迫於身份地位高,其實並沒有多少動手的機會,更別提茅山上的大部分師弟師妹連授籙的資格都沒有。

他修習靈魂一道的功法,如今已經魂體如生,連幹那玩意的感覺都與軀體的感受一致。而修煉到此時,這功法起到的作用最多就是用來半夜侵入美貌女子的閨房,行那不齒之事。

想到等會就能拿下魂體的第一滴血,還是仇人的,不免有些興奮起來。

隨著時間推移,風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等到差不多在十來米大的規模時,就散成小塊,往著四面八方飛去。

藉此,才將盤坐其中的陸北完全暴露出來。

“小畜生,我給了你一個救命的機會,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石少堅見人的瞬間,並不著急動手,陸北修煉突飛猛進的秘密還沒弄清楚,如今他還是心存希望,當然東西他要,對方的命他同樣也要。

“喲喲喲!這不是石少嗎?”陸北撥出一口氣,安靜了幾天時間,煩人的蒼蠅又來搗亂了:“你是來帶我出去的?那還耽擱什麼,我在這裡都閒得發慌了。”

“真是的,你來的時候怎麼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一樣,我都沒聽見你的聲音。你早點叫醒我,我們也可以早點離開這地方嘛!”話語間還有些埋怨的意思,好像那天坑了石少堅的人不是他一般。

“陸狗,好你個魔道,死到臨頭還在這裡跟我扯關係。”石少堅看著臉色慘白,衣裳破爛的陸北,更加篤定對方是強弩之末,再待下去活不了一兩天。

“石少,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我同為茅山弟子,怎麼可以這樣汙衊我,我什麼時候成魔修了。”陸北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還不動聲色拉近著兩人的距離。

“你那日與我承認了,說什麼你修煉了《血獄斬魔經》,才得以境界突飛猛進的。”石少堅眼角抽搐,努力壓制著想要動手殺人的想法:“才過幾日,你就忘記之前的說法了嗎?”

“再者,你所說的地方,哪裡有什麼秘籍,倒是有一隻合道初期的蜈蚣精,差點害我斷命於那懸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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