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掛在天上,它是那麼的大,那麼的圓,皎潔的月光零零散散的的散落在各處,穿過樹葉的遮蔽照在正在棲息的松鼠、鳥獸那厚實的皮毛上,灑在勞累一天,沉沉睡去的百姓的窗前,落在坐在小船對飲的兩位詩人的酒杯裡,最終那月光堅持不懈的穿過了深海,將那漆黑的海底照得宛如白晝...

男人赤裸臂膀,露出結實的肌肉,其腰部圍著一條黑布遮住私處在一個光影混亂的屏障裡盤腿而坐:“你們終於還是動手了,等這一天很久了吧?”

“至尊之上”看著遠處的一個為了女人焦急地男子,而後平靜的對後面的人說著。

“是啊,我的主,哼哼,或者說我曾經的主人。”至尊“喜”向前踏出一步應答道。

魏沒有理會,手掌放在屏障上稍微用力,屏障瞬間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痕:“哼哼,看來你們很清楚,這種東西是困不住我的。”

那個男人再一次說:“是的,可是我們現在所做的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屏障裡的男人面容略有不爽,但他仍然看著眼前,就好像身後沒有人一樣,然後平靜的說:“是嗎?說說怎麼就是我想要的?”

另一位至尊向前踏了一步說:“尊敬的‘至尊之上’,請允許我來回答。”

魏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那就請允許我斗膽猜測,與方齡一戰您不得已開啟自己本身的力量,並且還是在您魂魄缺失的情況下,即使是這樣您也無法戰勝他,況且您的實力根本無法全部發揮,死亡將是您最終的結局,不得已您將您忠實的僕人召喚出來。”

魏揮了揮手打斷了他說道:“哼哼,你們可算不上‘忠實’,若是忠實你們大可以將我送回‘地府’。”

那位至尊被看穿了心思,一時間沉默起來見到魏沒有說話後繼續說道:

“現在您的魂魄殘缺,動用‘相悖命運’的力量將會使您長時間的沉睡,而您一旦沉睡,‘地府’中自然會派出無數的殺手將您置於死地,那時候的您因為力量消失的原因無法回到‘地府’,無法利用地府的力量將自己隱藏掉。

“作為第一次出現在世間的您來說,被找出來到不過是幾天的而已,而這少於您的沉睡時間,所以您才會將我們召喚出來,在猜到了我們的意圖的情況下任由我們採取行動。

“倘若我們不是封印您,而是和您一起將方齡擊敗或者殺死,那麼事後您也一定會將我們給殺死,然後再次召喚‘地府’的其他至尊或者其他殘餘的力量將自己封印。”

魏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而後又說道:“那麼為什麼我不在逃走後返回地府呢?”

“身為‘至尊之上’您是永遠不會逃跑的,況且就方齡而言您要是想要逃走的話就只能動用‘相悖命運’,而那無疑是一個死迴圈。”

籠罩著魏的屏障變得渾實起來,魏的身體一點點疲倦起來,昏昏欲睡。

“你們這封印用的不錯,是時間類的吧?”魏的語氣滿是疲倦,再次動手戳了戳屏障後說:“應該是一年,一年內無論任何人都無法將它打破。到那個時候即使是過了時間只要沒有人去觸動著屏障我依舊醒不過來啊!”

自始至終魏都沒有回頭,因為這三位至尊根本不值得他太過在意,只有眼前的方齡一舉一動他都收入眼裡。

“哼,一點經驗都沒有就想強行吸收這‘活性’蠱毒?真是愚蠢至極啊!”魏強撐著疲倦語氣滿是嘲諷:“現在的方齡心境已經大亂,空有實力卻發揮不出來,哼!婦人之仁!”

隨後他聲音穿過屏障,大喊道:“方齡!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在這女子死後再來地府與我一戰吧!”

語畢,屏障帶著魏的身軀一點點消失回到了‘地府’。

.......

看著魏消失在眼前,三位至尊立刻動身,身上漂浮著強大的靈力向著方齡衝去。

“砰!”

攻擊被重新運轉的古鐘全部抵擋,三位至尊一陣疑惑,但是看見方齡將古鐘放到蘇雅身上後,再一次發起進攻。

三道分身分出,分別對付一位至尊。

“將石碑和魏的魂魄交出來吧!”至尊“怒”說道:“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方齡沒有回應,他現在一身怒意無法發洩,拳勢攜帶者強大的雷電之力,滋啦作響的轟響對方,同時“流雲龍”也一次次地爆發著,給三位至尊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即使是心境受損,也能發揮出如此實力嗎?”三人想著,方齡的強大已經讓他們感到一陣的頭皮發麻。

“合力吧!”至尊“哀”大喊道。

三人化出九個分身,將方齡和其分身圍繞住,一座大山從圍繞包圍的中心迅速地下落著,他們分別用出自己的封印術,將方齡控制住,同時再一次運用各自的遠距離能力向著方齡發出攻擊。

“砰”

攻擊穿過山岩,鎖定一般的向著方齡襲去,引起一陣陣的濃煙。

煙霧散出,至尊的攻擊將海底直接身穿,滾燙的岩漿從海底冒了出來,同時海底的火山也開始噴湧,升起滾滾濃煙。

唯獨方齡和蘇雅的身影不知去向,黑海這片海域也終於落到了它本來的位置,三位至尊追出海面,只見遠處方齡抱著蘇雅身上古鐘籠罩著。

至尊“怒”像是氣不過一般,向著那遠處的發出一道光球,光球將黑夜照亮,重重的落到古鐘上然後被吸收殆盡。

“放棄吧!就憑藉那口古鐘我們都不能將他怎麼樣。”一位至尊拍了拍他的肩膀平靜的說道。

“難道我們就看著他將石碑帶走嗎?憑藉我們合力肯定能將他留下來的。”

“快拉倒吧,吹牛逼別帶上我們啊。”至尊“哀”說道。

眼睜睜的看著方齡二人消失在無邊的海域後,“喜”說道:“我剛剛算了一卦,石碑至上的秘密不會這麼快出現在世間的。”

“回去每日讓‘地府’人現世尋找就好了。”

“就憑他們?你憑什麼認為他們能鬥過方齡?”至尊“怒”再次開口。

“找幾個手乾淨的後輩來就好了,畢竟當初我們就是這樣活下來的。”

語畢,三人的身影變得虛幻起來回到了‘地府’,黑海也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

海面上,男子身穿破布麻衣揹著一女子,踏著潺潺流水的飛奔著,同時男人眼淚不停地吧嗒吧嗒往下流。

男人帶著哭腔,哽咽的說:“蘇雅!醒醒啊,蘇雅,我答應大家保護好你的!你可不能讓我食言啊!”

回應男人的是海面上海浪呼嘯的聲和蕭瑟的冷風,除此之外萬物俱寂。

一路上男人不停地說著,靈力像細流一點點的灌入女子體內,他說著種種過往,沒有回應但內心一直渴望著上天的眷顧得到回應,這樣一直跑,一直說。

旭日由海面升起,又從大地落下,男人奔波了一天,他的眼淚已經流乾了,面無表情、眼神帶著疲倦、嘴唇乾裂,他也整整的說了一天。

“你知道嗎,你還記得吧,那場篝火晚會,那是我被‘地府’打敗之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看開心,我看著你們歡聲笑語,這讓我重新燃起了希望,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相信你們可以真正的扳正這個世界的制度,但...但是你們為什麼又都離我而去了啊,為什麼?”

說到最後,方齡已經停了下來,懷裡抱著蘇雅跪倒地在上,淚水又一次的流了出來。

“為什麼,明明在這之前大家都是那樣的好,為什麼!我還是和從前一樣,空有一番力量卻還是什麼都做不到!我真的...真的承受不住這種痛苦了!”

伴隨著方齡的嘶吼淚水滴答滴答的流著,不受控制的落到蘇雅臉上......

“對..對不起。”

虛弱的聲音傳出,這像一枚良藥溫暖了方齡的心,他收起眼淚,將自身的生命本源輸送到蘇雅體內恢復她的氣力。

蘇雅並沒有接受這股力量,她知道現在自己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她想用生命最後的時刻去試著解開方齡的心結。

她勉強睜開雙眼,擠出一點笑容說道:“讓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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