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掉,尤其是方齡。他本以為又要花上一大段的時間來平息爭執,此刻他卻有點束手無策的感覺。

但人們可以完全確認的是,澆滅侏儒囂張氣焰和怒氣來源,全都可以歸結到那一通電話上。

“他怎麼了?”小圖多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

“現在我們怎麼辦?”

“你先回車上吧,我在這裡看看是怎麼樣的情況。”

說罷,小圖多抱著趙平平回到了黑色吉普車上,方齡則是冷著臉等著那個侏儒的諂媚貼近。

他搶先開口道:“你不是要消除我們的記憶嘛?”

“哎,您這是什麼話,”侏儒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想要給方齡點上,卻被拒絕,但仍是諂媚地夾腔搭調,“記憶這東西,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忘了,不需要這麼麻煩。”

這做作嬌柔的噁心讓方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也讓他腦子越想越亂。

“到底是誰?趙老三?還是關岳群?都不太可能啊?難道是三大陣營裡的人?可是我和他們沒有任何交集啊。”

“而且我剛剛掩飾的很好啊,一切都宛如偶然一般,不會有任何人看出來破綻?到底是誰...”

思緒宛如絲線纏繞到一起,方齡索性開口問道:“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侏儒面目一愣,眼珠一轉回答:“您說的對,今天的天氣是很好。”

“我問的是誰給你打的電話,電話裡說的什麼,跟天氣有什麼關係?”

“是的,您要注意天氣陰冷暖熱的,很容易就著涼,我車上有厚衣服和雨傘您要嘛?”

“啊?”方齡開始懷疑自己表達有問題,仍然不死心問道:“你在說什麼?我們說的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侏儒仍是那一副表情:“沒事的,沒事的,您儘管拿走,我們不冷。”

方齡見到如此,也不再深究,扔下一句“真是裝糊塗的高手。”然後轉身走向吉普車上。

侏儒在他身後熱情的揮手告別,人後吩咐手下趕快給人家讓道放行。

見車輛行駛遠去,劉強忍不住湊到侏儒身邊問道:“張總,到底是怎麼回事?”

侏儒看了他一眼,面色鐵青:“不該問的少問,過幾天還會再見的。”

......

吉普車上,方齡雖說是閉目養神,身子卻左右旋轉,來回折騰。

人們對莫名總是感到無端的恐懼和極度的猜疑,哪怕是這個莫名是善意的,也不免去猜測背後的圖謀...

方齡更是如此!

“方齡,你在幹什麼呢,好煩啊!你來來回回的翻騰我眼睛都要花掉了。”

小圖多好奇問道,方齡上車之後,就一直有點神經質的感覺,他甚至都沒有去看“猩紅潛行者”只是將儲存蘇雅的那個小盒子拿出來確認一番後,又放了進去。

“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不通。”他有點惆悵的說道:“到底會是誰啊?”

“誰知道是誰呢,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你瞎憂慮什麼?”

“高個子頂?不是我頂嘛?”

“對啊,就是你啊,所以我一點都不憂慮。”

“......”

“你別瞎想了,”小圖多趴到後座椅上,興奮地說道:“你知道嘛?趙平把關岳群也拖上了,嘿嘿,我都無法想象,那個場景會多‘精彩’嘞。”

......

王凡虎推著關岳群,來到一處懸崖峭壁邊緣,趙平則是跟在韓靜琪、黑仔左邊,緊靠著韓靜琪斜著雙眼,死死盯住韓靜琪。

一路上,韓靜琪受盡了趙平的“觀察”,她曾質問過趙平,而他的回答則是“昨晚修煉出現問題,導致斜眼,”

即使是加速行走卻仍是無法躲避,只得和黑仔聊天來抵消這種不適感。

“你到底要幹什麼?這都到了懸崖邊了!”

韓靜琪帶著些許無奈質問道。

“哦,”趙平快走幾步,來到人群前面,“稍等一下,我畫個法陣。”

說罷,他動用化形的能力,做出來一支木棍,然後在鬆散的土地上刻畫起來。

“天地萬物,共生共亡,大道如此,卻逆天而行,偷盜萬物,竟成自我。”

關岳群拖著癱瘓的身軀,斜眼看著自然景象,不由得感慨起來。

“他在說什麼啊?”王凡虎撓著腦袋,這些四個字組成的詞語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般,便疑惑地問道。

趙平一邊刻畫一邊回應著:“沒事,他就是在感嘆那兩個‘偷盜者’而已。”

“為什麼要感嘆?他們不是第三階段的最強者嘛?”

“對,但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能從上古就存活下來嘛?就是因為他們偷天,偷地,偷取萬物,來滋養自身,所以才不需要‘地府’那種特殊環境也能活下來。”

說完,趙平也已經刻畫好法陣,他默唸幾句咒語後,一道灰白色的霧氣從法陣開始蔓延,最後將眾人包圍住,緊接著霧氣消散,法陣也跟著消失。

黑仔看著大家沒有任何變化,並且自身也沒有異常,開口問道:“這有什麼用?”

他輕鬆地回答道:“這個法陣會讓所有人對你失去印象,忽視你的存在,即使是電子裝置也無法記錄。”

“大千世界,你我不過恆河一沙,滄海一鱗,太倉一粟,何足掛......”

“我的天哪!親哥啊!你可別唸叨了。”

趙平不耐煩地抓住關岳群的輪椅把手,緊接著將其舉起,扔下懸崖......

“可TM算清淨了。”

他看向眾人,動用化形的能力,在手中幻化出一條繩索,緊接著一個接一個的跳下懸崖.....

在一陣失重感之後,幾人耳邊忽然傳出“撲通”的一聲,像是自己從高空縱身躍下,跳入水面。

失重感持續了三分鐘左右後才消失,幾人穩穩落地,唯有趙平腦袋著地。

“這就是代價!”

關岳群輪椅後又一次顯現一個無麵人影,推動他壓到趙平身上。

幾人此時已經從懸崖處來到一山腳之下,仰頭望去之間高山升入層雲,巍然聳立,更像是一座高山巨人,幾條細小的溪流由高山之上,有節奏的,規律的緩緩墜下。

山下由小溪聚集起來的小池塘,幾條金魚在內慢慢遊動。眾人集體靠近,帶著玩味的興趣看著小金魚的遊動,慢慢人們察覺到溪水渾濁起來,小池之中泛著點點血紅,順著溪流高望,一條洶湧地泛著腥味的血紅色瀑布墜落而下......

趙平驚呼起來:“不好!他們出事了!”

“隆隆隆...隆隆隆...”

一條盤旋上升直通天際的山梯陡然出現於眼前......

“現在怎麼辦趙總?要上嘛?”

“不要貿然行事,我先派一個分身上去,看看情況。”

趙平伸出右手,一團灰白色的霧氣慢慢聚整合球,他輕抖手腕,小球落地,一道與趙平一模一樣的身影就此出現。

分身不做停留,走向那條山梯,翻轉騰挪之間便不見人影。

幾人在山腳下焦急等待著,忽然趙平大腦浮現出一個場景,自己的分身動彈不得,由高空跌下。

“一秒...”

“兩秒...”

“......”

他心中默數,在“第七秒”的時候,隨著一道沉悶的“撲通”聲響起,腦海裡的畫面一比一復刻上演。

“趙平,”關岳群來到他的身後詢問起來,“是什麼情況?”

分身化為一道霧氣回到趙平體內,隨著而來的是山頂上的記憶......

趙平面色凝重,嘴唇顫抖:“至尊‘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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