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至尊“哀”大喝一聲,雙手抬起在重重落下一座巨山在方齡的頭上憑空誕生後自由落下。

方齡雙膝微微彎曲,隨著轟的一聲他腳下的積雪四散開來,他本人鑽到山體裡面。

一塊又一塊的岩石從飛出,攜帶著藍白色的靈力向著至尊和“地府”的人員飛去。

至尊“怒”站了出來,手中飛出一道道靈力搭建而成的鐳射射進那些岩石裡面,而後他大喝一聲:“冰封!”

那些岩石上面忽然浮現出藍色的符號,岩石先是出現一層冰霜便瞬間化為冰塊落到這片雪白色的大地上,震起一層層雪霧。

“準備傳送!全部人員立刻回到‘地府’!不得停留!”

至尊“怒”大聲發號指令,他看出了方齡的實力,讓“地府”的人員再次只會徒增負擔成為累贅。

眾人大聲回應:“遵命,大人!”

而後沒有一刻停留,地面上“地府”的所有人員圍成了16個由七人組成的圓圈,他們急忙在地上刻畫符號,嘴裡不停地念著咒語。

“蹭蹭蹭”

16道透明的黑色光柱破土而出衝入雲霄,而後所有人沒有停留一秒一個個跳到黑色光柱裡面,絕不耽誤。

隨著刷刷刷的聲音響起,在場僅剩下至尊和方齡幾人。

巨山內,方齡開始思索著接下來的打算,剛剛他已經將韓靜琪吸收到那顆帶有金屬光澤的小球裡面,目前他所需要的就是想著如何脫身,現在他已經有了一個逃跑計劃的雛形。

在“地府”至尊使用封印術將這裡籠罩住的時候,他便感應到了,只不過當時還沒有發現蘇雅的“人魂”不得已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探索。

得益於韓靜琪的拖延時間,他成功在指引中尋找到了他尋覓千年的魂魄,並在最後時刻趕了回來救下了韓靜琪,當然這也不得不感謝至尊“欲”,如果沒有他的話韓靜琪可能已經葬於“愛”的手裡了。

“轟!”

待在昏暗中的方齡眼中忽然闖進了光明,岩石被一道劍氣闖入,方齡在左手上纏有藍白色的靈力用力一握,一聲脆響中劍氣被捏碎。

“嗖!”

方齡的身位忽然出現在至尊“喜”的位置,隨著而來的是其餘三位至尊的攻擊,以及來自於“怒”的封印術。

各種顏色讓方齡感到莫名的不適應,他手中瞬間出現一把漆黑的長劍,快速反應做出反應,身體旋轉一週劈出一道劍氣暫時將周圍的人員逼退。

劍氣接觸到那血紅色的封印術的時,那封印術上的符文瞬間被吸食掉,而後向著他的施法者“怒”回彈過去。

“怒”將自己的攻勢抵擋下來,發現力量居然變得更強幾分,語氣不藏驚恐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讓一個強者如此失態,其餘的至尊也忍不住看向眼前的這個男子,想要得到一個準確答案。

“什麼事情讓你成了這個樣子啊,‘怒’?這可太丟人了。”一旁的“欲”悠閒的問道。

還沒等到方齡回答,一旁的至尊“哀”回答他:“這把劍是蘇雅的劍,可以吞噬比自己弱的力量,然後作為強化再次使用。我們可能要死在這裡啊!”

“欲”打斷了他的話:“說什麼喪氣話呢?別把你自己的情緒帶到這裡啊。”

而後他向“愛”說道:“你說我說的對吧?‘愛’。”

沒有得到回應,這時候大家才回頭看去,“愛”的軀體已經恢復,但是雙眼已經瞎掉,雙耳流出鮮血,舌頭也被割掉,她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顯然一直沒有從自己的狀態中回覆過來。

“連‘愛’的能力都清楚嗎?”

至尊並沒有展現出太多的情緒,在一個勁的驚訝、感嘆眼前的這個男人。哪怕是“欲”此時也沉默不語他們意識到了眼前這個人的危險程度和對他們的瞭解程度。

“嗖!”

方齡與至尊“喜”再次更換身位,而後他煩悶的摸了摸枯燥的頭髮感嘆道:“‘魔術師’嘛?哼哼,這可真是棘手啊。”

至尊“喜”走到“愛”的身前,單手一揮只見“愛”的雙眼、雙耳,舌頭全部掉落下來,而後沒有器官的位置和斷肢處出現了彩色的靈力,化作一顆小種子,慢慢生長出來,變成了應該存在的器官。

做完一切後,他沉靜的說道:“你的一身能力廢了。”

在大多的時候至尊“喜”稱為魔術師,這稱號的由來完全取決於他的自身能力招式多樣,神奇驚人。

他修復好“愛”的軀體靠的便是他的唯二晶核的能力,“幻想”和“填充”還有他自身“活力迸發”的能力。這唯一的缺陷便是創造出來的東西只能與自身的靈力做出回應,也就是說給“愛”創造的器官只能提供一個日常的作用,再也無法與她自己的靈力聯絡。

至尊“愛”單手貪婪地撫摸著自己的臉,內心說不出的感嘆。她緩緩吐出了壓在胸口上的那團氣:“千萬年來老身習得一身魅惑能力,今日竟全被廢掉。”

“你不還剩個瞬移嘛?”在一旁的“欲”賤嗖嗖的說道。

沒有理會他,至尊“愛”看著方齡問道:“挖我雙眼,毀我雙耳,割我舌頭,讓我一身晶核全部廢掉,卻連個真實的名字不敢透露嗎?”

“你不是還活著嗎?”方齡看著她,語氣冰冷的回應著:“千年前,你們為了石碑的秘密毀掉‘保真’組織殺盡眾人的時候可還想過有這麼一天嗎?”

眾人一陣沉默,並不是愧疚而是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感到疑惑。

至尊“怒”搶先一步站出來說道:“你是‘保真’的人?不可能你是怎麼在這世間存活這麼久的?”

“曾經是,現在不過是個廢人罷了。”方齡又輕蔑的補充道:“這還久嗎?你們不是活的更久?”

此時“欲”又擠入了話題:“毀掉就毀掉吧,死了就死了唄,人要向前看的。”

方齡眯眼看著他,一股不寒而慄的觸感湧上他的感官:“開玩笑,開玩笑的。”

“怒”向前跨一步說道:“向後站,‘欲’。管好你的臭嘴。”

而後他說道:“石碑本就是世間所記錄的那樣,若是‘保真’得到石碑被滅的難道就不會是我們嗎?”

“難道你認為‘保真’會將‘地府’徹底消滅,而後替代嗎?”方齡毫不示弱向前踏了一步又說道:“你可知道世間有多少‘靈師’、野獸造成的傷害,你們將組織消滅掉後不僅沒有絲毫管理,反而更加誇張地扭曲的從世間吸取靈力,你們身為至尊可想過制止這種行為?”

一陣沉默後,“怒”再次開口:“你又如何確定‘保真’組織得到石碑後,內心不會發生變化?難不成說你能看透人心嗎?”

“不,我看不透,但是有我在我就可以保證你們‘地府’的人就不會被全部消滅。”

“你又怎麼敢打包票?”

“哼!千年前我便是這世間的王,又如何不能打這個包票?”

語畢,至尊後退一步,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所說的可信程度,他知道的太多了,熟悉每一個至尊的能力,這讓他們膽顫,但是如果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強大,又何必與他們廢話,難不成真的只是為了討回一個公道?

見到他們站在原地,方齡知道他的虛張聲勢成功了,便先一步動手,漆黑長劍揮出一道道劍氣,至尊們手中也緊跟著化出長劍,心中帶著恐慌的應對。

魔術師“喜”又一次將二者位置調換,四人分別向其斬去,那尾部分別對應著各自靈力顏色的纓穗隨著飄蕩著,劍身上釋放出強橫的靈力。

方齡先一腳將至尊“愛”踢出戰場,而後與三人戰鬥起來,憑藉著對體術熟練運用以及靈活的身位,他一次次躲過斬擊,而後將藍白的靈力聚集在劍尖刺猛地向地面劈去。

“轟!”

積雪直接被強大的劍氣擊飛,方齡這一劍直接將地底劈出一道深不可測的裂縫,並帶起一陣濃煙。

濃煙外處的“喜”再次發力,與方齡變換位置,緊接著一把帶有紫色纓穗的長劍瞬間出現在方齡的胸口前。

方齡急忙抬手用側劍抵擋,只聽咔噠一聲,漆黑長劍被從中間折斷。

“噗”

長劍刺入方齡胸膛心臟位置,血花飛濺到“愛”的臉上,她憑藉“瞬間移動”的能力閃身來到他的面前,而後貫穿他的胸口並說道:

“曾經的王,你可想過今日會是這種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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