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對於古納爾山林來說,絕對算不上是一個好的日子,甚至是說糟糕透頂,山林內部被一灘猩紅色的血水滲透著,一大一小的身影來回輾轉騰挪,逃避、追逐,搞得周圍的環境一片狼藉,古樹折斷,山脈一片狼藉。

伴隨著一陣的轟鳴聲,六顆藍白色的雪球重重的擊打到那紅衣女子猩紅的光暈之上,一通體血紅,生有八隻血掌的野獸張開巨口,不斷地凝聚出一個深藍色的球體。

唰——野獸空中的深藍光球化為一道柱體,向著那紅衣女子直直射去,猩紅色的光暈應聲而碎,散落一地,那女子腹部也被那光柱照射出一道血色的窟窿。順著那猙獰的傷口蔓延出極冷無比的巨大寒氣,那女子身上也漸漸地浮現出一層層的冰霜,將其冷凍成一道絕美的冰雕,倒在血泊之中,染上粘稠的血液。

“嗷嗷嗷...”那野獸蹦跳了起來,身上的血水也不自覺的向下墜落下來。它八隻巨掌並用,捶向地面,激起層層血水,這是他宣告勝利的方式。

緊接著它跳到那冰雕一旁,臉部緊趴在地上,黑色的眼球不捨得看著自己的佳作,生怕她受到一點的傷害。它伸出那細長的舌頭,舔向那冰雕外層,神態中充滿著不捨。

就在它忘我的舔舐那冰層時,它忽然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違和感,它四處觀望發現,身邊的場景依舊只生機勃勃,甚至說更加旺盛,樹木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飽滿多汁的果實。微風輕輕颳起空氣中的血腥味,此刻它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它的冰雪王朝沒有復原。

就在它觀望之際,冰層碎裂的聲音猛地響起,一隻柔和纖嫩的手瞬間抓住了它的舌頭。

“你舔的很爽啊,小傢伙。”那具有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它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已經從冰雕中破封而出的美豔女子,腦中只覺得一陣抽搐,升起了強烈的不安的情緒。

砰——女人雙腳一蹬,擊碎了腰部之下殘餘的碎冰,同時這股怪力也傳到那血紅野獸的身上,將其擊到空中。女人站起身來,手中依舊拽著那細長的舌頭。

“可真長啊,”女人猛地向下一拽,那長舌緊緊地繃直了起來,怪力也將空中的野獸飛速的扯了下來。

“傻,”野獸嘴裡傳來嗚咽聲的聲音,順著那長舌口中那深藍色的光柱再一次的亮起,飛速的朝著女人激射而來。“嗚...你怎麼..擋...哈哈哈哈。”即使是被拽住舌頭語氣中依舊可以聽出藐視。

“哼,”女人看著那光柱輕哼一聲,那殘缺的斷臂迅速地凝聚出血紅色的長臂,漸漸地那血紅褪去,重新浮現出那柔嫩的面板,與原先被吞噬的一模一樣,渾然天成。

那手臂上浮現出一層血紅色的光圈,向著光柱碰撞上。

嗡嗡的聲音再次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骨骼碎裂的聲音,纖美的長臂結實的捶撞上那野獸口腔內部的上顎,那上層鋒利的牙齒被全部擊碎,散落一地。

接著女子鬆開粘稠的長舌,迅速轉身,手中再一次的化出鋒利的長劍,卷著純粹無比的殺意向著野獸的頭顱斬出。

“我們中計了...”野獸腦中響起粗糙的聲音,使其在昏迷中迅速地甦醒過來。

“嗷...”

強大的聲波將長劍與女子震出半步之遠,接著它迅速的拉開身位,退到距離女子十米之外的距離,此時的它已經不再是那麼的壯大,已經退化到四五米之高,同時將身上的全部血水振去,重新裸露出那雪白色的絨毛。

它眼神帶著巨大的殺意,看著女子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怒意說道:“從一開始你就想好了,示弱..哼哼..示弱讓我捲入這可以吸食我力量的血水中,我之所以沒有發現,是因為起初它就是一一攤單純的血水,但是因為那隻手臂,你在那斷臂裡摻雜了痴愚了我對靈感知的力量,在不影響我其他的情況下,使我忽視掉這血水的作用。”它的聲音漸漸地平復下來。

女人沒有開口,眼神帶著戲謔的神情看著它。

“哼哼..你的斷臂重生是無論任何一個階段的強者都無法做到的,起初我認為你是第六階段的強者,但這個想法被我迅速地否決的,如果真是那樣你根本不需要這樣費力,殺我對你來說易如反掌。

“你...並不是真身,你僅僅是臨時被創造出來的血肉。接下來我將迅速地擊潰你,你那屬於你本體,刺激噁心的氣味將會迅速的暴露出來,接著我將抓到你,讓你為我生下子嗣,然後強迫你吃掉它,就像你們先祖一樣,接著我會將你一點點啃食殆盡...”

它的一白一黑的雙眼瞪得巨大,眼眶像是要被撕裂,頭部上的毛髮變成血紅色極其的醒目、崢嶸。語氣惡毒、狠辣,若是語言能殺人,此時那女子早已被四分五裂。

女子面帶微笑,輕輕的拍動手掌,對它的言語表示肯定。

“這都被你猜到了啊,果然能從遠古存活下來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她緩緩開口道,對於這一結果她並不感到意外,想要一劍就結束了它的生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現在不行。

“但你還是想錯了一點哦,”輕柔的聲音緩緩的傳入野獸的耳內,而它看到的這個女人是一副勝券在握的頓時感到恐懼起來,不明白她的意思。

看那野獸沒有做聲,女子開口道:“那斷臂的作用可不僅僅是痴愚了你的靈,畢竟它還殘留著我的部分靈體。”

“如果你剛剛沒有說那一大堆的廢話,我可能還要再和你費點勁呢,但現在省了。”

女人做出了一個標準的充滿了儀式感的笑容。笑容像針一樣扎的那野獸滿腦劇痛,深深地恐懼感湧上心頭。

“不!”它已經意識到了那女人說的什麼,她本就是血肉堆成,毫無靈力的波動,想要在斷肢上消磨、隱藏掉自己的靈力是再簡單不過得了。

“砰”

野獸的肚皮被裡面斷肢產生的爆炸衝爛掉,巨大的器官摻雜血肉從體內流淌出來。由於女人靈力的作用,它一時間無法快速堵住傷口,只能趴在地上,將沾染猩紅血肉的臟器用靈力清理後填入腹中。

唰的一聲,女人再次提劍向前,野獸砍去。卻被四隻巨掌穩穩擋住,擊退了出去。

“嗚...你很成功,真的。你真的很成功作為一團血肉來說,你完全的超出了我的想象。”野獸發出了不同的聲音,麻木、冷漠。

女人沉默著沒有回應。

語畢,那野獸重新將臟器填入腹中,條條的靈形成的絲線在其傷口處自動的縫合著。

“接下來,你可以將你的真身顯露出來了。”那聲音向著四周大喊著。

同時野獸側身躺下,四肢支撐著地面,上面四肢對稱的緊緊抓住了軀體的半截之處。

伴隨著巨掌的用力,四周傳來了骨骼斷裂,皮毛撕裂的聲音。女人也不止一次的揮劍劈砍,卻被那藍色的光暈格擋下來。

“嚓...”,那野獸自己將撕裂成了對稱的兩半。鮮血散落一地,與那血水形成一體。緊接著四肢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身體慢慢的蠕動變化著。最後形成了兩個三米高左右,分別是一隻白眼、黑皮和一隻黑眼、白皮的野獸,那單眼位於面容棕黑鼻子的上方,如此怪異。

女子緊皺眉頭的,語氣平穩的說道:“你開天眼了。”她知道這場惡戰此時此刻上演到了最危急的關頭。

一直躲在暗處的蘇雅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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