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間一場大戰即將到來,南蠻入侵已至太淵領土——白馬關。

宋驚弦述職完畢,即將前往南蠻,皇帝任命三皇子隨行擔任軍師。

朝野一時震驚,皇子們卻有了好心情。

畢竟,此時離京,也就代表與皇位無緣,畢竟老皇帝活不久了。

這太淵的天終究是要變了。

但只有三皇子一黨才知道,宋驚弦已入三皇子陣營,這還多虧了沙華的牽線。

要說那天,柏溪與沙華回京,與簫祁皓說了容潛的打算,簫祁皓一臉理所應當表示同意,畢竟,他也有這樣的想法。

聽到柏溪說沙華對宋驚弦有救命之恩,簫祁皓就一臉算計。

柏溪瞬間感覺有人要倒黴了,畢竟,簫孔雀不是一般的坑,而是一個大坑。

後來,果然,簫祁皓趁著宋驚弦上門,去尋沙華道謝時,與宋驚弦達成共識。

並答應事成之後,將老皇帝交於宋驚弦處置。

意識到簫祁皓野心與謀略的同時,宋驚弦自然樂意與其成為同盟。

畢竟,他雖然討厭蕭家人,卻也不是那般是非不分的人。

落井下石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而恰巧簫祁皓不屬於那類人。

於是他們輕易達成同盟。

或許老皇帝做夢也沒有想到,簫祁皓的折磨,並不是終章。

很快,大軍啟程,謝丞相站在城門,送簫祁皓出城。

簫祁皓出城時,再次引起軒然大波,畢竟,昭華公子的名號,真的無人不曉。

尤其是,一同出行的還有太淵的小戰神——曜月公子。

簫祁皓隔著人群,看著自已的小寶貝,一時間竟有些無語凝噎。

畢竟,很久沒有離他的阿瀾這麼遠了。

儘管昨天,他們剛近距離的接觸了一番。

謝君瀾今天出現在城門上,簫祁皓還是有些心痛的。

畢竟,昨天他沒有收好力道,估計他的阿瀾累的不輕。

本來他還想偷偷離開,沒想到,還是來送他了。

一時間,簫祁皓笑的更加燦爛了。

看,他的小寶貝,他的謝丞相,他的阿瀾,他們隔著人海,還是能夠一眼看見彼此。

特麼真帶感。

————

對比簫祁皓一臉燦爛,宋驚弦的臉色可謂是黑到極致。

昨天,他去找沙華的時候,居然看到柏溪那小子,對著沙華又抱又捏。

他都還沒有捏到那柔軟又軟乎乎的可愛小酒窩。

真的,宋某人要氣死了。

尤其是,他今天並沒有看到沙華的身影。

可他不知道的是,柏溪和沙華已經先他們一步護送糧草和藥物前往南蠻了。

————

此次參戰的還有漠北,聽說漠北的老狼君死了,現在由大王子繼位。

大皇子耶律奇是漠北老狼君的大閼氏所生,天生擅長騎射,身高八尺有餘,一身神力面容極具衝擊力,有著草原人獨特的異域風情,一雙眼睛,甚至比狼的雙眸還要明亮。

尤其,他對宋朝皇氏恨之入骨,畢竟,宋朝皇室的和親公主,一來就搶了他母親的榮寵,甚至一直在狼君榻上吹耳邊風,想要立他生的九子為繼承人。

沒想到被他反殺了。

這一次,他發誓一定要踏平太淵。

他一向是有深遠志向的,美人與江山,自然有了江山才會有無數美人。

於是,他向來不怎麼近女色,他深覺女人只會影響他的大計。

他和他的老子不同,他那個懦弱不敢反抗的父親,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失去了草原上的野性。

而他,是一匹正好毛色齊全的草原狼,是大漠一縷冉冉升起的狼煙。

此次,他必將奪得所有屬於他的榮耀。

漠北的子民勢必要為他歡呼,為他喝彩,為他加冕為王。

————

茫茫大漠,不只是商隊,還有前來殺人越貨的沙盜。

百里月溪和百里玄策已經遇見過好幾隊沙盜了,不過這些沙盜都不足為懼。

畢竟,有漠北皇族最精銳的一支部隊護送,那是一支驍勇善戰的狼騎。

是漠北皇族最強的象徵,他們是漠北最高的信仰,而他們效忠的王,就是漠北真正的無冕之王。

數十年前,漠北的狼君趁著漠北王抵抗周邊小族群的包圍,背叛了漠北的皇族,自封狼君之位。

數十年後,他沒有想到,漠北皇族還遺存著一位王子殿下。

休養生息的漠北狼騎,也將於天意人和之際,接回他們的王。

漠北皇族的榮耀,終將隨著大祭司的預言,再次應驗。

漠北將跟隨明主,走向新的巔峰。

————

隨著戰爭的打響,思孚也感受到,屬於他的機緣。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這是獨屬於大漠的壯麗美景,駝鳴悠悠,傾瀉著漫天黃沙,書寫著獨特的詩情畫意。

很快,思孚便尋到了一片綠洲。

這是他見到的,最神秘的綠洲。

這裡長著一種神奇的植物,沙荊。

這種植物可以治療一種黑斑病,在不久的將來,將會發揮極大的用處。

思孚想要湊近,仔細觀察觀察沙荊的根莖。

“你是誰,這裡的沙荊是我種的,你需要的話,不能直接拔下來,它會枯萎的。”

清澈且極有靈氣的聲音,好聽到令人心動,思孚抬頭看去,便一瞬間怔然。

那人披著最簡單的白紗,幾乎是從頭到尾沒有任何的裝飾,卻依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看過去時,那隨風而動的髮絲,在陽光下發著光,逆光而來時,那漂亮不染纖塵的星眸,神秘且平和,令人一眼便覺得這聖潔的不似凡人。

可思孚能感知到,那人只是一個平凡到再平凡不過的人。

沒有靈力,沒有武功,只是一個脆弱,會生老病死的人。

很難聯想到,老去和死亡會出現在他身上。

“抱歉,我不知道,這是有人養的。”

思孚壓下心底的悸動,頗為禮貌的道歉。

那人輕輕搖頭,示意沒關係,“這中沙荊是這片綠洲上唯一能種活的植物,可沒有特殊的工具存放它,他很快就會隨著時間枯萎,失去應有的藥效。”

思孚看著那人,從他身旁走過,帶起陣陣好聞的清香,然後用小刀把一棵沙荊莖葉砍下,裝進了一個寒玉做成的妝匣。

他遞給思孚,“你需要這個吧,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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