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修真界中血的重要性:

以血畫的符,傷害拉滿,以血畫的陣,防禦拉滿。

契約靈獸,要血,契約僕人,要血。

所以,這個凹槽,其實是要自己把血填進去?

啊這這這……

瞪著一雙圓杏眼,那凹槽起碼有小指指頭蛋兒那麼深,最重要還繞門一圈,而這石門高約三米,寬兩米!

這是要把人抽乾吶!

江卿虞一拍大腿,腦子裡浮現出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但她還是咬破了指尖,將食指按了上去,觸及凹槽底部,指尖微涼,還有種麻麻的感覺,抽不回來,像是被吸住了。

血順著凹槽流出走動,彷彿有種吸力在組織它凝固。

從起點又回到起點,繞門一圈,江卿虞指尖一鬆,縮回手臂,吞了一顆補血丹,微微發白的唇,立刻恢復血色。

門裡傳出一串“咯噔”聲,類似大門年久失修,百年未曾使用,當再一次被推開時所發出的聲音。

江卿虞握著驚瀾,嘗試推開大門,這一次輕輕鬆鬆,還沒用力就自動敞開了。

大門開啟的那一刻,四周的蠟燭瞬間復燃,燭光輝映,目之所及,除壁畫外無一物。

腳下是水,但又如平地,踩在腳下會泛起一圈一圈的水波紋。

這片水好像出發秘境前一晚的那個夢,夢中那位神女正是站在這樣的水面上。

一隻螢火蟲忽然從黑暗的角落中飛出來,繞著江卿虞飛了兩圈,停在她的眼前。

“你是想讓我跟著你?”江卿虞不太確定的猜測道。

看著螢火蟲飛去的方向,江卿虞趕緊追上去,沿著壁畫走,螢火蟲飛過的地方,壁畫立馬有了顏色。

直到壁畫的盡頭,螢火蟲消失了。

它的任務已經完成。

而江卿虞則停在最後一副壁畫前,注視著畫上的神女,那正是夢中的最後一幕。

“孩子,我等你很久了,你,終於來了……”

誰!?

……

“我才不是東西!你這個壞鬼!快住手!!”實心雲終於裝不住,暴露了自己會說話的事實。

“嘭”一聲,實心雲直接消失在湯沅的手中,只留下兩小團軟綿綿的雲多。

“還會說話?成精的雲?”湯沅捏了捏那兩小團雲朵,有點像棉花。

但是雲怎麼能有實體呢?

看著實心雲消失的方向,陷入沉思。

另一頭,終於躲過湯沅鹹豬腳的實心雲,哭唧唧縮在一堆雲裡,頭頂一陣透涼風兒,露出裡心的月白色,它心裡那個悔啊!

“好不容易才收集的棉花,嗚嗚嗚……”

……

秘境的另一角。

“發生什麼了,嘶——頭好痛!”顧知洲捂著半邊腦袋,左腿伸直,右腿則壓在左腿大腿之下,表情一整個像戴了痛苦面具。

他晃晃悠悠的起身,閉著眼睛扯起嗓子叫人,“洛衡,小魚!你們在哪!洛衡!小魚?”

一聲悶哼,熟悉的聲音從腳下傳來,“別叫了!”

“洛衡!?”顧知洲半驚半喜,急忙縮回探出去的腳。

睜眼一看,他居然踩在了洛衡的手上,難怪硌得慌。

趕緊一把將人拉起來,“沒事吧?你的手?”

洛衡回了個假笑:“還好,沒斷。”

顧知洲摸摸鼻子,心虛的遞上一隻活經疏絡止疼散。

洛衡才不會客氣,接過就抹在了卡禿嚕皮的手背上,他一邊抹一邊問道:“小魚呢?”

“沒看見。”顧知洲頭搖的像個風車。

洛衡理了理凌亂的法袍,對著兩人使了個淨塵訣,皺著眉頭掃視周圍,“那個和小魚一起的面具男也不見了。”

“誒!你看!是和吸血藤打架的那幾個!”顧知洲指著不遠處跟攤煎餅一樣躺著的五人,不靠譜的建議道:“要不要去問問他們有沒有見過小魚?”

洛衡忍不住在顧知洲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有失雅正,但,實在是很難評,好聲好氣的和某隻二貨解釋:“他們都沒醒,你問了也是白問啊!”

“哦,那倒也是……不然,我們去周圍看看,說不定是她太輕了,所以那什麼混沌白玉菇把她扔的比較遠?”

“那……就試試吧。”

洛衡很不想回答這種傻瓜問題,因為回答了會顯得他也比較傻,可現在確實沒有什麼找的方向,只能先聽二貨的建議,死馬當活馬醫。

主要還是他見顧知洲眼神太殷切,不想打消孩子的積極性。

一圈下來,連個人影都沒有,倒是發現不少的妖獸,心裡慶幸,他們在地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居然都沒被妖獸吃掉!

說是沒點運氣成分在裡面,他們絕對不信!

“他們好像醒了!”

只見陶桃幾人正圍坐在一起。

“那蘑菇剛剛發什麼瘋?是受不了小桃子的笛音所以把咱們丟出來了?”

陶桃搖了搖頭。

或許是吧,她被晃暈了,什麼都不知道。

“喂!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無名朝著劍修丟了一瓶傷藥。

知道萬劍宗的劍修窮,想著戰鬥的時候,估計他備的藥也嗑的差不多,所以就拿出自己的療傷丹藥。

劍修道了聲謝謝,然後拿出四五塊中品靈石遞給無名,這些錢肯定不夠買這些丹藥,“等我出去就把錢還你,這些就當定金!”

他現在的確一窮二白,很需要這些丹藥,等傷一好,他就去挖寶貝,然後帶出去賣錢。

無名瞥了眼幾塊成色一般的中品靈石,沒收。

“就當是你替我擋了兩道攻擊的報酬,不用給錢,不過,見你是個老實人,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好歹也同生共死過,咱們幾個就當交個朋友好了。”

無名說著就行了個抱刀禮,“在下樓聽雨!”

陶桃屈身回禮,口中唸唸有詞:“樓?是那個樓嗎?”

樓聽雨只笑笑不說話,隨後看向劍修:“你呢?”

服下丹藥的劍修,體內的傷得到緩解,外傷也在逐漸癒合,他起身抱著劍回了一禮:“在下瓊癸,瓊樓玉宇的瓊,天癸的癸。”

樓聽雨:“……”難怪當了劍修,這名字諧音,除了劍修能壓住,還有什麼職業能如此符合特性!

陶桃掩唇笑了笑:“我就不用介紹了吧?”隨後指著身後的師弟師妹:“他叫清風,她叫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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