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虞:……

“我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個團體戰對我們無涯劍宗不太友好。”委婉的開口道。

江卿虞表情擰巴。

這個團體戰確實好處多多,前提是人家宗門人口多的啊!

像無涯劍宗一老帶五娃的這種情況,同門情誼簡直好的不要再好!

江卿虞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他們無涯劍宗師徒六人就是一家人,作為弟子,大家都是師尊遊歷撿來的,要麼無家可歸,要麼有家不能歸,要麼有家不想歸。

他們早就把彼此當成親人對待,這種團體戰如果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姐也在的話,他們五個人絕對是碾壓的存在!

這種小團戰磨合都不重要的。

可現在問題是無涯五子只有倆,還是最菜的倆。

江卿虞湯沅兩人互看一眼:家人們誰懂啊,欺負他們沒家長!

江卿虞:“別的宗門最少好像也有七八個弟子……”

湯沅:“……”

竹長銘眨眨眼:“那沒辦法,誰讓你們宗門人少。”

江卿虞惡犬咆哮:“弟子在精不在多!!”

竹長銘敷衍:“啊對對對!”

江卿虞齜牙!

“師兄,咱們走!這裡對咱們充滿了惡意!”她吸吸鼻子,惡狠狠的道。

“別急著走啊丫頭,我可是奉某人的令在這等了你三天。”竹長銘懶洋洋道。

一旁等待充當空氣的素靈瞬間明白,竹長銘為什麼會接這麼苦哈哈的差事,原來真是為了等人。

既如此,“小魚,我便先行一步。”

竹長銘嗯哼一聲:“去吧,你若再不回去,你那群乖崽怕不是要被別宗的小兔崽子拐跑了。”

江卿虞瞪大眼睛:這麼奔放!

素靈一想到總有他宗弟子想誘拐醫修回家的案例,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些許。

江卿虞:ノ○Д○ノ

“行了,丫頭,回神。”竹長銘一個溫柔的栗子砸在額頭上,柔聲道:“月璃在等你。”

湯沅瑞鳳眼一眯:“什麼璃?男的女的?醜還是美?”

江卿虞摸摸鼻子,說不明沒來由的心虛,她將這心虛歸功於月璃長的太過於人神共憤。

竹長銘的語氣也太曖昧了些,什麼叫“在等你”,師兄們防她早戀防的緊,搞的江卿虞自己都有些神經質了。

她瞪了眼竹長銘,後者無辜的攤了攤手。

竹長銘・ェ・:沒說錯啊,就是在等你啊!

怕湯沅誤會,張起大嘴巴亂傳,江卿虞解釋道:“他叫月璃,男的,長的很好看,按照輩分,他是我前輩中的前輩。”

湯沅皺眉:“很好看?”

他還是第二次從小師妹嘴裡聽到這個字眼:危,大危!

江卿虞一看便知他是誤會了,但是月璃長的真的很好看,和師尊不多遑讓,她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人家醜不是?

嘆了口氣:“師兄放寬心,師妹我絕對不會你們結親之前談情說愛的,我現在身上擔子重的一批,哪有那麼多空閒時間和人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

見他還有疑惑,江卿虞搶先說道:“我的身世來歷古怪,靈根也是,還有突然的天命,各種謎團環繞,雖然我猜出來了部分,但仍需要一個知情人解惑。”

湯沅頓了頓:“所以,他是那個知情人。”

“嗯吶~”江卿虞點點頭,食指和食指點啊點。

半晌聽不到回覆,江卿虞正要抬頭,一隻冰涼的手落在頭上,挼了兩下,跟挼狗崽子一樣。

江卿虞一雙杏眼圓溜溜的,看的湯沅噗嗤一聲便笑出聲來。

頭上的大手作威作福的又挼了兩把方才放下,湯沅兩眼含笑:“不必如此緊張,小魚。”

“嗯?”江卿虞懵懵的開口,難得露出少有的小姑娘姿態。

“不是不讓你談情說愛,是怕你遇到薄情之人,屆時惹的一身情傷啊,小呆子。”

湯沅看著遠山,聲調惆悵:“修士壽元很長,可以是百年,也可以是千年,你看看那些道侶,經過無窮歲月,最終能成的又有幾對?”

“你可別拿大師兄和梅娘舉例,他們與別人不同。”

“我的意思是,你還太小,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懂嗎?”

湯沅苦口婆心,總算是明白了大師兄的苦楚,一臉的爹相。

江卿虞定定的看著自己師兄,所有語言都化成了一個微笑。

雙手往背後一背,清脆的嗓音,口齒清晰,字字分明回道:“師兄肯定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湯沅一愣:“什麼話?”

“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江卿虞鏗鏘有力,堅定的道出十字箴言。

這一刻,江卿虞彷彿在發光!

金光閃閃的她淺淺勾起嘴角,“師兄,我悟了,你,悟了嗎?”

湯沅目瞪口呆,“悟,悟了……”

誰他喵的正常人拿靈力當夜明珠使啊!

一旁的竹長銘猛灌一口烈酒,情不自禁的鼓掌:“炸裂,太炸裂了!”

“好一個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

“丫頭,你怕不是要修無情劍道啊!”

江卿虞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志不在此,絕情劍與我無緣,我心繫天下蒼生,註定是修不了無情道的。”

她邪魅一笑:“不過,如果長老想學,我可以為你傳授一套更為專業的口訣!”

竹長銘好奇的湊近:“什麼口訣?”

“劍譜第一頁,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忘掉心上人。自斷痴情魂。劍劍斬愛神。抬手滅紅塵。怒斬舊情人。不當感情人。閉關鎖心門!”

“該訣出自某時某月中的《劍譜》!”

江卿虞厚著臉皮將“刀”字改成了劍,無比想念前世空閒時間吹著空調,吃著西瓜的追劇肥宅時光。

竹長銘聽後,大有所感,疑惑:“這麼厲害的劍譜,為何我沒聽過?”

萬劍宗的藏書閣都沒有見過。

江卿虞神秘一笑:“你當然沒見過啦,因為,這是,秘密。”

她兩眼彎彎,像是一對月牙兒,嘴角一對梨渦淺淺,嬌俏可人。

“行吧。”竹長銘砸吧砸吧舌,沒聽過就沒聽過吧,反正現在聽過了。

他看向護犢子的湯沅:“現在她能跟我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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