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言昕語塞了,蔥玉小手戳著某人的心窩子,追問:“孟宴臣,你什麼時候會的這麼花裡胡哨的了?”

“昕昕,你還是不太瞭解男人。”孟宴臣拿下她鬱鬱蔥蔥的小手,虛虛的捏數著。

言昕在他數到小尾指的時候,收回了手,說道:“孟宴臣,我是覺得我對你的認識太淺薄了。就是太停留在表面了,沒想到你是這麼道貌岸然!”

“太過於表面?昕昕的意思是太淺了,瞭解不夠深入嗎?”孟宴臣若有所思的回憶著,嘴裡唸唸有詞:“可是我記得昕昕說夠了啊。”

“夠什麼?”

“夠深了。”

“……”氣急敗壞的某人:“孟宴臣,你給我滾出去,別打擾我吃飯。”

“好了,不逗你了。”孟先生乖乖順毛。

當言昕戳著吐司打算入口的時候,發現它硬邦邦的:“孟先生,你被騙了,去維權吧,這吐司都成法棍了。”

孟宴臣趕忙拿走:“不是,可能是加熱太多次了。剛剛太急著送過來,應該檢查一下的。”

言昕一頓,思考這句話的含金量。

應該是孟先生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起床,聽到自已轉身的動靜就以為醒了,所以一次次的加熱。

言昕頓了頓,拿起吐司咬了口,頓了頓:“還行,像烤麵包。其實你可以等我醒了再熱的,一直熱也挺辛苦。”

“別吃了,沒事。”孟宴臣拂去她嘴角的殘渣,笑道:“我想讓你一起床就能吃熱的。”

“孟先生,你怎麼這麼好。”言昕感覺自已提前過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

孟宴臣不以為然,清淡的隨口一說,說著最動聽話:“你可是我以後的老婆,我未來孩子的媽,將來要跟我一起入祖墳的人,不對你好,對誰好?”

未來,以後,將來。

都太過遙遠,承諾太重,言昕也不敢應承,趕緊轉移話題,笑道:“看來真的是原諒餐。”

孟宴臣察覺到她閃躲的眼神,捏了捏她的臉,和氣的說道:“昕昕,未來它一點兒也不遠。”

“未來……”言昕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你等我一下。”孟宴臣起身去了書房,翻箱倒櫃的在找什麼。

等這次回來,手裡拿著一本摺子。

“你幹嘛?要送我房?”言昕掃了一眼繼續幹飯,一邊擺擺手說:“不用,請叫我房姐,說不定我的房子比你還多。哪天你破產了,姐姐還能包養你。”

這霸氣的樣子,把孟宴臣給整笑了。

將本子攤開放在桌面上:“這是我的戶口本,我想和你結婚,言昕,你願意嗎?”

沒有婚前協議,沒有財產糾葛,無關利益,我想讓你上我的戶口本。

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一直以來,無論是訂婚也好,結婚也好,摻雜了太多七七八八的東西。

有兩姓之好,有父母之命,最應該最重要的應該只有一個,從你我之間,變成我們。

而且,婚禮不一定是為自已辦的。

但結婚證一定是為自已領的。

“你不願意?”第一次從孟宴臣臉上看到慌張。

言昕笑了笑:“我願意,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孟宴臣激動的像個孩子,沒有端莊持重,滿眼笑意,似乎還有熱淚盈眶。

原來,娶到心愛的人,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已。

“等等,你先別激動。”言昕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

“你要悔婚?”孟宴臣心裡一疙瘩,他的快樂,回不來了。

“啥,八字沒一撇呢,怎麼能叫悔婚,我這頂多是言而無信、出爾反爾。”言昕笑道,然後提醒道:“我是說我戶口本被老言拽著呢,你要怎麼偷啊?老言會打死你吧!”

偷?被打死?

孟宴臣蹙眉,他倒是忘記考慮這個了。

思來想去,為了不讓未來岳父對自已的印象分越來越差,孟宴臣覺得得拉言昕下水:“要不我們合謀?”

言昕正有此意:“展開說說。”

“你騙一個,我騙一個。”

“可以。”

兩人一拍即合,接下來是分工。

孟宴臣先下手為強:“我去攻略岳母大人。”

言昕鄙視他:“你怎麼能挑軟柿子捏呢?把硬骨頭留給我。”

孟宴臣不以為然,還提醒道:“昕昕,你一下得罪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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