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門道?”付聞櫻半信半疑。

“誒,聞櫻,聽老言說昕昕可是個小吃貨,雖然我們是長輩,但不一定有昕昕瞭解通透。”孟懷瑾幫腔。

言昕的言下之意,許沁聽的明明白白,這是明裡暗裡都在罵自已啊!

“懂個屁!”許沁惱羞成怒,直接開噴:“什麼豬腳膠原蛋白多,好端端的學名豬蹄不說,非要說豬腳,言昕,你是何居心?”

孟懷瑾和付聞櫻女士被突然暴躁的許沁嚇了一跳,還沒回神。

反觀言昕得意洋洋的很,這就破防了?!還真是在乎她那破女主角之位呢!

撲進付聞櫻女士懷裡,哭唧唧道:“真不知道我又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許沁,你怎麼老針對我?從第一次見面你就看不爽,不喜歡我,還破壞我訂婚宴…555…現在…555…我連說句話都要被你罵?”

“你在放什麼狗屁?”許沁氣的站起了身,剛想反駁,就聽見某人倒打一耙。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粗魯,我爸爸說孟家書香門第,養出來的孩子都是人中龍鳳,我嫁過來肯定不會受委屈…555…孟宴臣他那麼溫文爾雅,許沁你……怎麼不知書達禮、端莊大方?”

“555……我在家裡爸媽都對我很好的……別說我沒做錯事,就是我做錯事,都沒見過他們這麼指著鼻子罵我……555……”

言昕越說越離譜,把餅越畫越大。

略帶指責的哭腔,把付聞櫻女士聽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精彩極了。

言昕本無意中傷孟家,但是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製造矛盾,加大之間的隔閡。

“許沁,坐下。”孟懷瑾察覺到付聞櫻女士的怒氣,趕緊將許沁從死亡邊緣拉扯回來。

確實這事,是許沁無理取鬧。

而且就像昕昕說的,這不是第一次了,訂婚的事才過去多久。

許沁剛想反駁,就聽見付聞櫻女士嚴厲的一聲喝令:“許沁!”

聞言,許沁一哆嗦,斂了神色,乖乖坐下,坐在對面聽付聞櫻哄言昕。

心裡一陣腹誹:原來她就是喜歡這種?不,她肯定是看中了對方家財萬貫、門當戶對!孟家攀上高枝,飛黃騰達。付聞櫻她向來這麼勢利眼。

言昕本就沒生氣,付聞櫻女士哄了幾句,就順著臺階就下去了。

嘴裡還唸叨著:“爸爸媽媽,我真的很喜歡你們,還有孟宴臣……你們都非常的好……有禮貌……和藹可親的……”

聽著對方裝模作樣的表忠心,還在那裡阿諛奉承,許沁就一陣反胃,真不懂言昕她搞這出做什麼?就為了噁心自已?

等等……許沁突然想明白……那些都是其次,言昕她是要樹立與自已最徹底的敵對面,這樣接下來自已和她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都合情合理。

許沁目光凌厲的朝著言昕看過去,彷彿在說……還真是好計謀啊!

還不算太笨,不然連自已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計謀這種東西,做一步算三步,再舉一反三,才能讓人防不勝防。

招雖然損,但好用啊,而且非常符合自已的人設。

言昕滿意的勾勾唇,笑的明媚猖狂。

笑容刺眼,許沁真的想要撕爛她的嘴,氣的面目可憎。

孟懷瑾被許沁的怒氣沖天感染到,看著面目可憎的許沁,若有所思,感到十分的陌生。

言昕就是故意的,她不僅要營造一個兩人不合的理念,她還要利用在孟家能讓許沁放鬆,讓她有恃無恐,讓她暴露自已的另一面,從而藉機激發孟家所有人對許沁的改觀。

雖然孟家他們都是在劇情之中,但從孟宴臣來看,他們也可以超脫情理之外,以他們的思想和認知,自已並不覺得在自已的引導下,發現不了另外一面。

就像現在,許沁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於人前。

而自已撲在付聞櫻女士的懷裡,那些不為人知的陰暗面,被深深的藏進付聞櫻女士的懷裡,流露出來的都是嬌貴、脆弱小公主一面。

如果,孟宴臣在這,肯定為自已的演技拍手叫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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