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焰雀躍無比,腦海已經在構想他的升官發財夢。

消防員消防救援銜下設的三等八級:

初級消防員(三級消防士、四級消防士、預備消防士)——中級消防員(一級消防士、二級消防士)——高階消防員(一級消防長、二級消防長、三級消防長)

優秀的消防業務骨幹,可擇優選拔到消防院校進行定向培訓,畢業後任指揮員,最終成為高階指揮長。

前途無量啊,光是想想,他就開心。

許是,宋焰的目光未免侵略性太過於明顯,而且逐漸變態。

孟宴臣不悅的蹙眉,自然而然的一手搭在言昕腰上,為她撐腰的模樣。

雙方對峙,不斬來使。

等等……這個來使……是誰?

言昕瞥了眼宋焰身後剛從車上下來的許沁,喏,來使。

許沁起初還一臉興奮,自己在網上刷到了廣大群眾的劇透,便驅車來了遊樂場。

她重生之後,左手宋焰,右手孟家的計劃都還沒實現,憑什麼別人捷足先登。

言昕?這什麼重生下突變的物種,哪裡來回哪去。

孟宴臣是自己的……哥,就應該眼裡只有自己,只寵自己,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孤獨終老,守著對自己的愛活下去,才能證明深愛著自己。

(狐狸哭唧唧:她有病。)

什麼郎才女貌,什麼天作之合,什麼郎情妾意,她要拯救這些瞎了眼的觀眾,和豬油蒙了心的孟宴臣及孟家。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讓兩人好過。

皇天不負有心人,剛停好車,抬眸就見言昕和孟宴臣的身影,兩個人不知站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

停好車,許沁就迫不及待的下車,關上車門,跑上前。

跑到一半,另一側拐彎處,她就聽見了宋焰一聲“沁沁”。

還真是巧,聽見聲音的那一剎那,許沁臉上表情精彩萬分。

她為了討好付聞櫻女士,撒謊稱與宋焰分了手,斷乾淨了,為了騙取信任,休假三天就在家陪著她。

在家的時候,以防萬一,自己都不敢接宋焰的電話。

不過也有怕承受不住宋焰怒火的原因,畢竟是自己做錯了,出爾反爾,宋焰他肯定覺得自己沒出息。

還好,在自己不懈努力下,昨天晚上付聞櫻女士終於鬆了口,對自己露出笑臉。

再不露出笑臉,自己都要露出本性了。

不過她也是好騙,真的信了。

這麼久不理宋焰,許沁心急如焚,生怕假分手變成真分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她只是想愛情和麵包都要,但愛情是至上的。不該摻雜這些物資,玷汙愛情,也不能牽扯宋焰,他是完美的。

更令自己意外的是,宋焰他的電話,自己都沒道歉,他居然願意主動打電話給自己,他一定很愛自己,愛慘了。

他們的愛情,是可以睥睨一切的。

不過,孟宴臣和言昕跟宋焰一行人站在這做什麼呢?

她一點都不怕言昕和孟宴臣知道,與宋焰分手是個謊言。

首先他們從來就不信,其次為了讓自己回家,不讓爸媽心寒,孟宴臣肯定寧願當自己不知道。

但她擔心宋焰知道她撒謊分手的事。

難道……言昕這個惡毒的女人,他在宋焰面前戳穿自己對付聞櫻女士說與宋焰分手的謊言?

隨即搖搖頭,他們倆不是這麼多管閒事的人,而且剛剛宋焰親暱的一聲“沁沁”就越發不可能。

再說了,以宋焰對孟家的厭惡,壓根就不會信他們的說法,只會覺得他們倆在危言聳聽,挑事生非。

所以最開始,她撒這個謊,就是有準備的,料定了可以兩方周旋。

許沁緩了緩情緒,換上笑臉相迎:“宋焰,你怎麼在這?”

“嫂子,消防檢查。”宋焰身旁的小哥直接替宋焰回答了這問題。

許是見到許沁,心情好了點,加上沁沁的態度,自己又比孟宴臣多了幾分優越感。

宋焰瞥了眼身旁的同事,眯了眼,高傲的揚起下顎線,大聲說道:“把你能的,車上待著去。”

“得嘞。”小哥含笑離開。

他人一離家,就剩下相看兩相厭的一群人,誰也不舒服誰。

言昕內心OS:晦氣!遇見宋焰已經夠噁心,怎麼許沁還來了?而且看這架勢,不是兩個人約好的,只是湊巧,更噁心了。

婊子與狗,天長地久。

算了,許沁,你抱著你的心上人睡大覺,我帶著我的錢財走四方。

孟宴臣內心OS:她來幹嘛?她和宋焰?果然是撒謊,許沁她果真本性如此?撒謊成性?

許沁內心OS:自己來破壞孟宴臣和言昕的,宋焰在,那隻能計劃取消了,免得他生氣誤會,最近已經夠惹他心煩。

宋焰內心OS:許沁是我的,是孟宴臣你得不到的女人。沁沁是來找我的嗎?不對,她剛剛還驚訝出聲,所以不是來找我的?

四個人各懷心思,除了嫌棄就是嫌棄。

知道言昕不喜歡這兩人,不想破壞今天的好心情,言昕亦然。

孟宴臣和言昕本打算徑直離開,突然聽見宋焰一句“孟宴臣,你真噁心,你們孟家一樣噁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

兩人頓足,回首,異口同聲:

“把我說笑了,論噁心能有你們倆噁心?”

“你說這話,私人情緒這麼重,對得起你身上穿的這身衣服嗎?”

孟宴臣的話比較難懂,他向來想的境界高,而長遠,宋焰一下沒反應過來,隨即知道他在說自己頂著消防員的頭銜,在這放嘴炮汙衊。

宋焰帶著點退卻,反問:“難不成你還要去舉報我?”

孟宴臣嘴角上揚,嘲諷道:“笑話,你都敢說,我還不敢舉報?”

打蛇打七寸,宋焰不是孟宴臣的對手,瞬間敗下陣來。

言昕自愧不如啊!

見兩人劍拔弩張,許沁連忙上前扒拉著孟宴臣另一側的胳膊:“哥,宋焰他不是那個意思。”

這都能洗?言昕翻白眼,這麼直白的辱罵,三歲小孩都知道幾個意思吧。

“你有病吧。”言昕在許沁搭上孟宴臣胳膊時,也扯上了言昕胳膊,不準碰。

許沁的動作和言語,孟宴臣更加覺得許沁現在不可理喻,滿腦子都是問題,唯宋焰是從。

“鬆開。”聲音清冷寒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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