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言昕有苦難言,她能說自己不知道這件事嗎?

然而還不等她狡辯,安迪另一句話就將她釘在恥辱柱上:“我是言昕的經紀人安迪,她這邊留的緊急聯絡人您的電話,還特地備註了父親言大壯,目不識丁,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安迪根據備註一字一句如實相告,然而越說越心虛,誰會這麼介紹自己親生父親:“您是言大壯嗎?”

言昕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什麼狗血劇情,自己想要隱藏身世,也不至於這麼瞎扯吧?重點是還被公開處刑。

(狐狸:別懷疑,按照你的性格寫的臺詞。)

言正的臉已經黑了,給言昕憤怒的來了一句:“臭丫頭。”

言昕訕訕的笑了笑,SOS,這題無解啊!

電話那端安迪一直沒有聽見回應,心裡更加不安,這一家人怎麼都奇奇怪怪的,問了一句:“你好,有人在嗎?”

言正平和自己的情緒,對著電話禮貌說道:“你好,我是昕昕父親。”

安迪見終於有人接聽,激動道:“你好,言大壯先生……”

言大壯!言正又給言昕遞了一個眼刀子,這女兒能不能不要?淨給他丟人。

言正耐著脾氣,突出一個字:“說。”

被這盛氣凌人的語氣震驚到,這不像是個頭腦簡單的父親啊?

安迪看了眼電話號碼,沒錯啊。但言昕雖是小明星,還是要注意隱私安全。試探的問出聲:“您真的是言大壯先生嗎?”

言昕被安迪這一聲聲言大壯弄的提心吊膽,一上一下。這經紀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還一直提?能不能有事說事,給她一刀痛快。

小心翼翼的望著言正的表情,生怕他一個氣厥過去。

言正把言昕小心翼翼的眼神當成了求助,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是言大壯,言昕的父親。”

一旁的言母表情淡然,對言正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吃驚,只是慈愛的看著言昕。

言昕驚呆了,一個頂級富豪,承認這麼土的名字,承認自己杜撰的貶低他的言論。這不亞於你讓孟宴臣接受他叫宋焰妹夫來的刺激。

這就是愛啊!

父母是這個世界上你花心思最少時間最少的人,但卻是最愛你的人。

就像最初自己的計劃,是拯救孟宴臣,從來沒有考慮過言氏夫婦。

在瑰麗酒店,他們對於自己來說只是一個個紙片人罷了。如果不是故事線的發展,自己永遠沒辦法感受到父母存在的意義。

得到肯定回答,安迪一口氣全部說完:“是這樣子的,言大壯先生。言昕她從昨天下午就開始失蹤,手機也沒帶,我們動用了一切可能的方法都找不到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來麻煩您,問一下有沒有她的訊息。”

言昕繼續社死,失蹤一天一夜才敢聯絡她父母?還退而求其次?

這一字一語,都透露著言昕在安迪面前有多強調自己如何詆譭“言大壯”這個父親,說他痴還是傻?

靠人不如靠己,為了防止安迪繼續口出狂言,言昕搶過電話:“安迪是吧?”

安迪激動出聲:“言昕姐,是你嗎?”

“是我,是我。”言昕隨口應道,內心腹誹,你再說下去,再見到的就是一具木乃伊了。

“是我,那個……我昨天……”言昕思考怎麼編比較不離譜。

一鼓作氣回答:“我昨天就是突然想家了,特別特別想的那種,就想立刻回家陪伴我那老父親。”

“你現在在家?”安迪反問。

“對對對,我現在在家。”言昕應承道。

確定言昕安全,安迪的心放下,問道:“那我把手機給你送過來?”

“不……”安迪的心是放下了,言昕的心是提起來了:“呵呵,不用,我家比較偏僻,你找不到的,反正我不著急用手機,我明天找你拿吧。”

“啊?哦,好吧。”安迪不解現在還有導航到不了的地方?但想了想,言昕可能是擔心自己看見她那痴傻的父親。

可是言昕她父親看起來不像是先天的,好心安慰道:“昕昕,我知道令尊情況不好,你不用自卑,世界上總有醫學奇蹟發生的。你看,剛剛令尊言語之間,並不像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患病之人。”

“呵呵。”你可真會補刀。

言正的臉再次黑了,欲從言昕手中拿過手機,自證清白。

面對言正被惹起的火氣,言昕後背一涼,要不出去躲躲?

突然想到自己的那個猜想,孟宴臣睡著之後,距離會不會縮短,要不今天去驗證一下?

奈何對面的安迪還不依不饒:“姐,我這有比較靠譜的醫生……”

聞言,言昕臉都黑了,對安迪快速說道:“香山壹號院門口見。”

“姐……”

言昕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快速起身,畢恭畢敬的將電話獻給一言不發的言正,先發制人:“爸,我這就替你們去教訓這個口不擇言,胡說八道的經紀人。”

言氏夫婦顯然早已經習慣自己女兒這倒打一耙的性格,兩人都忍俊不禁。

言母關切道:“這麼晚還出門啊?”

言昕回頭開玩笑道:“我手機裡有國家機密,刻不容緩。”

“……”兩人被言昕無恥到。

看著準備出門的言昕,言父突然關心的問出聲:“香山壹號院是哪裡?我們家好像沒有這處產業。”

言母也不解,問言昕:“你新買的住處?”

“……”

萬萬沒想到,孟宴臣家在言父言母這屬於未開發的劇情。

這就不好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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