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眸與不遠處孟宴臣的目光相接,將孟宴臣眼裡的趣味,盡收眼底。

言昕不懂,他好意思看戲?

分明他才是演戲的那個人!

直接無視許沁那厭棄的眼神,言昕朝著許沁和孟宴臣走去。

“他們還真認識啊?”保安心疼自己的一萬塊。

“你問我?我問誰?”安迪一臉懵逼,隨即又慫恿道:“一起看看去?”

“走。”保安有點上頭,還特地將擋車的欄杆抬起。

“你來幹嘛?”許沁看著走來的言昕,冷漠發問。

“我不來,怎麼能看見如此纏纏綿綿的一面?”言昕笑道,滿不在意的又扯謊:“我最近看上了這邊的房子,剛好今晚睡不著,來踩踩點,看看晚上有沒有影響市容市貌的事情發生,影響我房子的市值。”

隨即故作驚訝道:“沒想到還真有。”

孟宴臣眼神瞥了眼言昕,她還真是無差別攻擊。

安迪剛靠近,就看見燈光下,稜角分明、一臉漠然的孟宴臣。

因為最近公司在接洽最大的業務,便是國坤集團想找個國泰民安的代言人!

安迪驚訝道:“這不是孟總?國坤集團的繼承人?”

保安連忙示意她噤聲:“觀棋不語真君子。”

(狐狸:你是懂看戲的。)

許沁聽見言昕嘲諷自己,更加惱火,眼裡滿是唾棄:“你就是跟著宴臣回來的,還要不要禮義廉恥?追人追到這裡來了?”

言昕笑著回敬道:“你這種人,跟我談禮義廉恥。”

“你!”許沁沒想到,言昕子嘴皮子這麼厲害。

看到許沁吃癟,言昕心情大好,再接再厲:“不過,我真是好奇,你到底是喜歡宋焰,還是喜歡孟宴臣。”

孟宴臣,許沁,保安,安迪一臉吃驚,這是能當面問的嗎?言昕她這是要創死所有人?

許沁不敢回答。

言昕才不管她的死活,精準吐槽:“其實你最喜歡的只有你自己。”

突然想起什麼,開始點評許沁:“你這人吧,自私計較,但從不掩飾自己的缺點,還好像很清高的樣子。愛去酒吧,愛挑事兒,要麼撒野,要麼發瘋。總愛故作堅強,內心脆弱膽小,又不堪一擊,你這樣的性格,最是沒用。”

被剖析的這麼透徹,還是在孟宴臣和陌生人面前,許沁覺得顏面掃地,直介面不擇言:“賤人說的話總是不堪入耳。”

言昕笑了,點點頭認同道:“我也覺得說這話的人挺賤的,不過你喜歡啊!”

“什麼?”許沁不解。

言昕笑而不語,懲罰許沁最好的方法,什麼都不做,讓她和宋焰一輩子鎖死,雙宿雙飛,奔赴苦難。

相比許沁的發瘋,孟宴臣淡定的不得了,除了眼底的那抹精光,其他看起來毫無波瀾。

他注意力在於,那句「愛去酒吧,愛挑事兒」,有人跟他說過同樣的一句話——宋焰。

“你笑什麼?”

別人看不出來,言昕對孟宴臣瞭解的透徹程度簡直細膩到可怕。

言昕剛剛都要被氣死了,自己為了活命沒錯,不是還想拯救孟宴臣嗎?

沒想到這麼千里迢迢開車過來,奔赴孟宴臣,看到這兩人在這拉拉扯扯。

孟宴臣眼看言昕怒氣轉到自己身上,淡然出聲:“剛剛你不是看著嗎?我可清清白白,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你不要借題發揮。”

早在一開始他就看見保安和五菱宏光車主在嘀咕什麼,只是沒想到是言昕。

“……”言昕被噎,想到孟宴臣對許沁動過心思就不打一處來。

言昕看了眼一直扒拉著車窗不放手的許沁,這人還真的是那啥,又當又立。

“走不走?”言昕看了眼孟宴臣,真誠發問。

孟宴臣不作回答,睨了眼許沁手的位置,給言昕眼神示意「扒拉著呢」。

言昕衝許沁挑眉:“他未婚妻來了,你還不打算放手?”

“未婚妻?”助理安迪和保安驚呆了。

看著安迪呆呆的模樣,言昕勾唇笑道:“對呀!我現在傍上了大款,以後用孟宴臣的錢養你,再把五菱宏光賣了,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安迪心虛的縮了縮肩膀:“言昕姐,這話當著本人面說不太好吧?”

雖然聽的雲裡霧裡的,言昕跟自己怎麼能算她傍大款呢?但孟宴臣非常配合的回應了一句:“沒事,昕昕開心就好。”

發生了什麼?!安迪難以接受,心跳加速,差點猝死。

保安想到剛剛自己和言昕臉的什麼呀!毀人姻緣:“那個,對不起啊,剛剛我都是胡說的。”

言昕莞爾:“我覺得你說的對,有些人眼盲心瞎。”

孟宴臣瞥了眼言昕,這又是偷偷在內涵自己?指節輕輕敲擊鍵盤:“昕昕,適可而止。”

表情都未變,語氣也不重,卻帶著不容置噓的壓迫感。

罷了,言昕默,不能得罪自己的加血包,以後的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能拌嘴過生活是吧!

再說自己這是上帝視角,他一介紙片人,經歷了昨天一件事,能有這態度不錯了,自己不能上綱上線。

言昕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怒氣消散,怒氣消散。

見言昕被孟宴臣拿捏,許沁笑了。只要孟宴臣在意自己,就不會對自己置之不理,而言昕再怎麼大小姐,怎麼得寵又怎麼樣,還不是被孟宴臣壓的死死的。

許沁嘚瑟的對言昕說:“不放,你能拿我怎麼樣?”

還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既然這樣……”言昕眼神在孟宴臣和許沁眼中流轉,這許沁是吃準了孟宴臣下不了死手啊!

孟宴臣自己是無能為力,但創死許沁,真的就分分鐘的事情,關於她的一生,自己都知道的透透的。

打蛇打七寸,殺人誅心,可惜了,孟宴臣在這,不能再讓他起疑,不然最許沁她疼痛的事和話,言昕能出書。

言昕敲了敲車門,發出聲音驚動孟宴臣,聲音堅定:

“下車。”

“去副駕駛。”

雖然不解,但孟宴臣一一照做。

見許沁一直未鬆開扒拉著車門的手,言昕勾唇,上了主駕駛位,關上車門,牢牢鎖住,嘴角溢位笑意:“您可扒拉好了,別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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