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門往外走,孟宴臣沒站穩,欲往後倒,好不容易靠自己腰力穩住。
言昕也因為門的作用力,往前撲,將孟宴臣往後一推。
轉眼,兩個人都倒在地上,呈言昕撲倒孟宴臣的模樣。
“誒呦喂。”
上方突然傳來一陣女聲。
“你誰啊?”
言昕和孟宴臣抬頭望去,是一位打扮雍容華貴的女士,身旁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大約三四十的模樣。
“你們是誰啊?”言昕疑惑的開口問道。
孟宴臣聽見言昕的發言,更為吃驚,轉頭問她:“你不認識?”
“我怎麼會認識?”言昕莫名其妙的,怎麼可能認識這兩人。
眼見跟前兩個人,各自穿著浴袍跌倒在自己跟前,加上剛剛敲門時,門上發出的碰撞聲。
男人表情錯愕,老臉一紅,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萬分,隨即指著言昕罵道:“你這個不孝女,整天惹是生非就算了,還跟……跟野男人來胡作非為。”
女人扶著男人,幫他順氣,嘴裡還唸叨著:“老言,彆氣,言昕她就這樣脾氣。”
言昕無語,這個言母勸慰,真的是,火上加霜!
“你還替她講話!”言父氣的高血壓都要出來了。
“言叔叔……”孟宴臣不慌不忙,優雅的起身,跟男人打招呼。
“宴臣!”言父這才看清這人居然是多年好友的兒子,孟宴臣。
言昕看著眼前的三個人,懵圈,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言叔叔?莫非這兩人是自己的爸媽?
試探性的叫出聲:“爸?媽?”
“你這孩子。”言母邊替言父順氣,邊對言昕使眼色。
言昕沒注意到言母的眼色,一門心思飄的賊遠。看來自己猜對了,真的是自己的父母。而且看樣子和孟宴臣挺相熟的。
但昨天孟宴臣壓根沒有提起這檔子事啊?難道他忘了?
不對啊,他第一面並沒有認出自己是言昕,還相信自己是尚蒂。
言昕還坐在地上,轉頭跟孟宴臣確認:“你昨天就知道我們兩家是世交?”
“嗯?”孟宴臣疑惑:“我們兩家一直都是世交,我認識言小姐不是很正常?”
言昕呆愣,這劇情怎麼發生了扭轉?
見言昕錯愕的表情,孟宴臣繼續解釋:“不然言小姐怎麼可能會認識孟某,開解孟某,送孟某回酒店。”
啥玩意?這怎麼跟昨天完全不一樣的劇情,難道劇本發生了逆轉?
看著孟宴臣和言昕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在解釋,又解釋不通的樣子,言父氣不打一處來。覺得言昕又瞎搞,孟宴臣想賴賬。
想賴賬?不可能!
“言昕,昨天下午聽聞你出事,我和你母親心急如焚,找了你一晚上。你!”言父盯著言昕欲言又止。
言母察覺言父已經染上了怒氣,上前扶言昕:“昕昕,快起來。你就別惹你父親生氣了。”
言昕莫名其妙的,這是啥劇情,怎麼看不懂?看的書裡沒有這一段啊!
“啊!”
言昕發出驚呼,言母剛剛扶她起來,碰到了她昨天撞上茶几的腰。
對言母委屈的說了聲“疼。”
聞言,言母臉都黑了!
言父更是怒火中燒,臉直接黑了!
兩個人都在酒店待了一晚上,第二天還以這般模樣,穿著浴袍,出現在兩人面前。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肯定都發生了!
想到自己白菜就這樣被拱了!
言父目光凌厲盯著孟宴臣:“宴臣,你得給我們家一個解釋!”
孟宴臣還來不及開口,言昕趕緊跟兩人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就是他喝醉了,我送他來酒店。然後他吐了,沾染到了衣服,我們就換上了浴袍。我腰痠背痛是因為睡得沙發!”
聽完解釋,孟宴臣心一緊。
果不其然,言父壓根不信:“孟宴臣這孩子,我從小到大看著長大的!讓你睡沙發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做的出來。”
“那是因為……”言昕還想解釋,被孟宴臣制止。
一抬頭,就看見言父以一種「你編,你繼續編」,言母「你編的我一句都不信」的表情看著自己。
“誒。”末了,言母輕嘆了一口氣:“昕昕,你不能總這樣胡編亂造來騙我們呀!這次事情這麼嚴重!”
“……”言昕無言以對,自己已經這麼劣跡斑斑了嗎?
疑惑的抬頭望向孟宴臣,孟宴臣直接別開眼睛。
好吧,認命吧,言昕你臭名昭著。
聽見周圍有聲響,言昕突然有點難為情,畢竟兩人穿的還是浴袍,小聲提議:“要不,我們進去聊?”
“呵,你還知道家醜不外揚?”言父口嫌體正,還是往前一步跨進了房間。
言母緊跟其上,隨後是孟宴臣,言昕趕忙做賊似的掩上門。
看著門,若有所思,這門上鎖了,言父,不對,我爸是怎麼開啟這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