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仁愛醫院,田心琳躺著,全身上下扎的跟刺蝟一樣。旁邊還放了一碗滾燙的湯藥——葉辰交代她稍微涼下來就喝了。

病房外,田心潔和田景瑜兩人和葉辰討論病情。

“這病就是從小到大一直吃的太好吃出來的,腎功能一直超負荷運轉,所以才會得病。還有這些禮物,全是補蛋白質的,要是吃下去,本來就不行的腎負擔再次加重!”葉辰板著臉對田景瑜說道,“這些東西誰送的?”

田景瑜嚥了咽口水,面前這個醫生氣場陡然增強,自己居然有一瞬間渾身一軟。

“是……司馬家。聽說你和司馬家有過節……”

“是,我也知道他倆啥關係。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拒絕診治或者故意誤診。至於那傢伙送的東西,我傾向於好心辦壞事。”

為什麼?但凡他有點智商,都不會寫出那麼爛的歌詞,都不會演出那麼不堪入目的劇!

最後一句話葉辰沒說,但那濃濃的鄙視眼神可瞞不了大家。

“葉醫生,請問這整個療程需要多長時間?”田心潔擦了擦汗。

“需要你們全家的配合。只要不瞎搞,按照我給的食譜吃,別吃那些大魚大肉,一個月吧。期間我每隔一個星期來做一次針灸。”

“好……我還有工作要忙,拜託了葉醫生。”

田心潔臨走前,還用眼神警告了一下田景瑜,讓他全力配合葉辰的治療,別整那些么蛾子。

救護車的聲音此起彼伏。葉辰從住院部樓上往下看,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景象了。

但為什麼這些救護車怎麼都朝一個方向駛去?

與此同時,帝都理工大學。

“快快!戴上防毒面具都來幫幫忙!”戴飛揚一邊發放防毒面具一邊指揮著。

江願和歐陽風影分別揹著昏迷的長孫源道和諸葛星晴,小心放在擔架上。其他同學和年輕的老師還戴著防毒面具前赴後繼跑進實驗樓救人。

相顧無言,僅有一聲嘆息。

其他幾幢實驗樓,相同的事情也在發生著。

諸葛家和長孫家的人比救護車先到,兩家人帶著呼吸機給昏迷的兩人安排上,直奔仁愛醫院。

江願兩人歇了一會,繼續加入救援大軍中。

仁愛醫院,親眼看著諸葛星晴被轉入高壓氧艙內,本來滿臉焦急的諸葛文啟漸漸轉為暴怒。

“查!給我查!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故意在實驗樓裡排一氧化碳,把我大女兒害成這樣!”

諸葛文啟對著手機大吼,旁邊本來想來勸解的護士都嚇得瑟瑟發抖。

過了十來分鐘,救護車依次返回,有些同學和老師陪著救護車一起過來,江願和歐陽風影也在此列。兩人幫忙推著牧林的護理床,也往高壓氧艙那邊行進。

“好像是帝都理工大學……同學,怎麼有那麼多一氧化碳中毒的人?”葉辰隨便拉住一個剛從高壓氧艙出來的同學。

“不知道啊,我們剛吃完午飯回實驗室就聽說實驗室有一氧化碳洩露,進去之後發現好多同學倒在地上,一氧化碳報警器的電源插座也沒電……”

那個同學說到這裡,葉辰大概明白了。

人為造成的超重大實驗室安全事故!

送完牧林出來,江願打了聲哈欠。自己摘下防毒面具後肯定也吸了幾口一氧化碳,現在感覺頭昏腦脹的。

“師妹……你困嗎?”

“嗯……師兄,去醫院外面待會吧。這裡麵人太多了……”歐陽風影眼神也有點迷離。

坐在樹蔭下,歐陽風影靠在江願肩上閉目養神。江願不停深呼吸,努力回想為什麼會發生這事。

自己和師妹就是因為實驗事故才來的這個世界,或許因此才對這些東西敏感吧?本來去食堂吃個飯,結果回來就感覺不對勁。趕緊通知了在辦公樓的戴飛揚……

十來分鐘後,一輛車開進仁愛醫院,司馬軒琦和一群保鏢帶著禮物走下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目瞪口呆。

諸葛文啟和長孫旭輝匆匆走出,對著江願和歐陽風影就是一個抱拳禮。

“諸葛叔叔,長孫叔叔,這是為何……”

“若不是你們及時回來,恐怕我們和孩子也將天人永隔。”諸葛文啟深切地說道。

“是啊,救命之恩永生難忘,你們已經是第二次拯救我們長孫家了。真是太感謝你們……”長孫旭輝握住江願的手。

不過諸葛文啟和長孫旭輝並沒有注意到司馬軒琦一行人,後者悄咪咪上樓,直奔田心琳病房。

“江願同學,風影同學,請問最近幾天你們有沒有感覺什麼異常,或者有人不對勁嗎?”諸葛文啟問道。

“也沒有啊,一直好好的……但是諸葛叔叔,我覺得有點蹊蹺,幾幢實驗樓的報警器同時斷電,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我完全不明白這麼做的人的動機是什麼……”江願搖搖頭。

“你們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長孫旭輝從另一個角度問道。

“沒有啊……最近就天天做實驗。”江願和歐陽風影對視了一眼,同時搖頭。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不是侯家被爆出抄襲葉辰的配方嘛,當時郭老師讓我們驗證侯家的某一項工作,結果確實發現了他們學術造假。”歐陽風影腦袋上似乎出現了個小燈泡。

是侯家乾的?那麼玩不起?一股火從江願心底生起。

“謝謝風影同學,這個情報很重要。”諸葛文啟又握了握歐陽風影的手。

與此同時,田心琳的病房。田景瑜去上廁所去了,司馬軒琦看著田心琳滿身的針,臉上表情十分精彩。

“司馬少爺……”田心琳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葉辰這傢伙,說是你的主治,結果現在他人都見不到。”司馬軒琦一臉輕蔑,“這些針是他留下來的吧?”

“是的司馬少爺。他說無論怎樣,明天8點前不要拔掉。好像仁愛醫院來了一大批什麼中毒患者,他去了解情況了。”田心琳輕輕點頭。

“哎那傢伙就是個庸醫!腎病除了換腎和透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治好!你看,我找到了那個田心意之前的體驗報告,她的腎正好能和你配型。既然那傢伙的爸媽不懂事不讓她回來,只要……”

司馬軒琦的聲音越來越小,神色也越來越誇張。但看到那些銀針,臉色又垮了下來。直接吩咐保鏢們開始拔針。

“司馬少爺!……”田景瑜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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