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鬆了一口氣,總算解決了花戲夜。

這邊剛解決完,林陽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陽陽!”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急促,彷彿被火燎了屁股。

“你是誰?”林陽看著手機上沒有備註的陌生號碼,心裡充滿了疑惑。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人是怎麼找到自已的。

“我是你叔啊!”

林陽突然想了起來,如夢初醒般地說道:“啊,是林叔啊,怎麼了?”

“我兒子今天頭七,你能回來嗎?”

這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親戚,林陽實在是不想多管,更何況他自已還有一堆事情,出於禮貌,場面話總得說的。林陽問“我哥他咋了?”

“被同事誣陷……”電話那頭泣不成聲。

“誒,好人命短啊!”

“聽說你兄弟倆是道士,能幫我來看看嗎?”

林陽本想推脫,但是他叔叔對他還算不錯,心裡猶豫不定,幫的話自已還有一攤子事情,不幫的話人情說不過去。

林陽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幫忙。

“我哥那人哪都好,就是性格太內向。”

“陽陽,所以你能回來嗎?”

林陽嗯了一聲,道長太累了,動用五雷符他已經破格了,得休息好長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

他叫上了林軒和夏侯子琰一起前去。

公交車上,夏侯子琰如泥塑般坐在林陽身旁,眼神似輕飄飄的羽毛,朝林陽輕輕一瞟。此刻的林陽,正目不轉睛地刷著手機,彷彿要把螢幕看穿。然而,他卻似背後長了眼睛,注意到了夏侯子琰的目光,頭也不抬地問:“怎麼了?”夏侯子琰嘴角微微上揚,如春花綻放般笑了笑,輕聲說道:“沒什麼。”

林陽抬頭看了他一眼,夏侯子琰臉頰微微泛紅,林陽掏出來一把摺扇,遞給他說“看你這麼熱,給你把摺扇扇一扇。”

夏侯子琰愣了兩秒,笑著接過了摺扇。

林軒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到了站三個人下了車,站牌底下站著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穿著有些隨意,但也抵擋不住他文人氣息,倒是有點像文人墨客。

“叔,我們到了,您在哪呢?”

“慕塵去接站了,他應該到了,個子挺高穿的也隨意。”

林陽結束通話電話,一抬眼果然看到一個渾身散發著文人氣息的男子。

林軒有些不敢認了,慕塵都長這麼大了。

“叔,咱們走吧。”

“你多大來著?”林軒問

“17,妹妹15。”

一路聊著到了林叔家裡,靈堂肅穆的放置於正中央,尚未來得及下葬,林陽問林叔:

“叔,我哥這是離開多久了多久了?”

“第七日了。”林叔的聲音充滿了哀傷。

“那怎麼還不下葬?”林軒問。

“沒辦法啊,棺材抬不動啊!”

林軒眉頭緊皺。

“棺材抬不動說明死的冤。”夏侯子琰告訴林叔。

“這位小兄弟有什麼辦法嗎?”

夏侯子琰面露難色,他不學道也不是道士,這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此刻的他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尷尬地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是來幫忙的。”

林軒突然想起來師父教過他,如果棺材抬不動那就是死的太冤了!

林軒問了林叔哥哥是怎麼死的。

林叔嘆了口氣,說:“他這人老實,一直被同事開玩笑被人耍。”

林軒頓時覺得匪夷所思,如果真是這麼死的,那不應該死的這麼冤啊!

林叔抽了口煙接著回答:“前些日子他下班回來的路上,那裡發生了命案,剛好他路過了,跟他在一起的同事誣陷他說是他殺的,”林叔嘆了一口氣,眼睛裡面充滿了淚水。

“那怪不得,死的太冤了,嗯——這樣吧,我來試試。”

林軒坐在棺材旁邊,喝了口水說:“大哥,我知道你死的很冤,但是你也不想連累你家人吧?快走吧,會有人替你解決問題還你公道的。”

林軒剛說完,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豆大的雨珠灑落下來,滴落在每一個人的頭上。林叔流下了眼淚,七天了,他終於肯安心離去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林陽上前扶著林叔,“我們會給哥哥解決問題的。”

晚上,夏侯子琰出去住了,林軒和林陽入住客房,林軒給老婆發去了簡訊,北藝已經睡著了不方便影片,林陽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打發時間,夜實在是太漫長了。

林叔的村子有個規矩,守孝必須是男人,而且還是對方的親屬,沒辦法他倆人只能是一晚上不能睡覺了。

慕塵坐在林陽旁邊,低著頭一言不發,他雙手環扣放於腿上,眼睛很腫,雙眼血絲很重。

“大叔二叔,過了午時三刻我爸爸就要入葬了。”

林軒嗯了一聲,掐斷煙頭丟進菸灰缸裡,沒過多久,午時三刻便到來了,祭完祖燒完香,林軒林陽慕塵和其他五個壯漢四人一組輪流抬棺。

墳墓就在不遠處的小山丘上,抬起來也很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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