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握緊拳頭,憤怒溢位了雙眼。他看著村支書手裡那個人皮鼓,毫不猶豫就給了村支書一拳!

村支書往後仰了一下,腦袋磕到了樹幹立馬鼓起了一個青紫色的大包。

村支書眼見不是他們的對手,丟下手裡的鼓就要逃跑,道長眼疾手快,立馬揪住他衣領示意林陽把他捆綁住。

林陽覺得還是不夠解氣,又給了村支書幾腳,村支書被踹的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半天不吱聲,林陽一把揪住他頭髮,惡狠狠盯著他,:

“我讓你用少女的皮做鼓!”

說完,牟足了力氣扇了十幾個響亮的耳光,直到打的他嘴角冒出鮮血為止。

道長突然想到一件事,問村支書:

“寡婦孩子什麼時候出生的?”

“癸卯年正月十五子時……”

道長跟林陽抬著他下了山,引來了村民們一片叫好聲。

“活該被打!”

“呸!”一個大娘朝著村支書吐了一口口水。

“俺家閨女就差點讓他給糟蹋了!”中年大叔厭惡的看著村支書。

突然有一個老婆婆哭著跪下來

“大好人啊!你們救了我們一命啊!”

道長連忙扶起她“使不得!”

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道長訴說著:

“我們是沒有被他控制的,”老婦人哽咽了一下,林陽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紙巾,遞給老婦人。

“意識清醒的天天被他折磨,生不如死啊!”老婦人抽泣著。

“這畜牲連他七旬老母都不放過!”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人群裡傳來,那個人頓了一下子“還強迫跟牲畜發生關係!”

林陽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他拉著道長說“大哥,你不是會那些捉弄人的法術嗎?讓他長長記性!”

道長一口回絕了林陽。

“他這種人捉弄不管用,就該千刀萬剮!”

林陽突然一拍手,大喝一聲:

“妙極了!”

人群突然被分散開,夏侯子琰抱著寰宇火急火燎的跑來,他把孩子先給了路人抱著,自已扶著膝蓋大口喘了半天氣,半晌才支支吾吾說出了:

“孩子媽……孩子媽的魂來了!我抵擋不住!”

道長把村支書交給幾個年輕力壯的村民,林陽抱過孩子跟著一起狂奔起來!

村支書家已經倒塌了。

一股強大的陰氣聚集在村支書家周圍,道長皺起了眉頭,呆了一會,隨即大喝:

“林陽.,子琰,快去疏散村民,讓他們離開這裡!這不是孩子媽的魂!”

林陽問:“怎麼了?”

“子母煞!”

子母煞?林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聽這個名字就很可怕。

幾個年輕力壯的村民拖著村支書交給道長,道長氣不打一處來,揪起來衣領問他:

“你到底禍害了多少人?”

村支書閉口不談,閉著眼睛把頭轉向了一邊。

夏侯子琰挽起來胳膊,眼睛裡的怒火都掩蓋不住。

“好你個妖僧!”

村支書的臉上又被捱了一拳。

夏侯子琰不由分說的拎起來村支書,一腳踹到一米開外的牆邊上,只聽得骨骼咔咔響,應該是裂開了。

牆上也被砸出個大口子。

村支書實在頂不住了,軟綿綿的趴在地上,嘴裡苦苦求饒:

“各位爺,放了我吧!”

“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把一個婦女給強姦懷孕,然後她死了,孩子也死了!”

村支書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總結成一句話就是:那個女的懷孕後被村支書軟禁起來整日折磨她,她受不了屈辱,帶著還未出生的孩子上吊了。

胎死了,母親也死了。道長更加斷定這就是子母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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