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帶著一幫人去劫獄,也算有人有兵器,但他想不到一個可行的計劃。

畢竟他不擅長這些。

這些人都是聽全縱天的話過來的,只想著聽全縱天的安排就行,沒想過全縱天自己都會被抓,所以空著腦袋就來了。

陳十三倒是想到了需要一個計劃這件事。

“葉大俠,您有什麼計劃嗎?”

“計劃,什麼計劃?”

“就是去救聖女的計劃呀,咱們該怎麼做?”

“哦……”葉星低頭,明顯是在思考的樣子。

陳十三有些無語,一開始看見葉星帶著聖女的令牌過來,還以為他帶著什麼計劃來了,結果真就只帶著令牌來的。

“沒有嗎?”

葉星覺得陳十三這樣問就有點看不起自己了,馬上說:“這樣,咱們就衝進去,然後把聖女救出來,趕緊離開。”

這……這也能叫計劃?

陳十三一臉為難:“要不您去見見聖女,問問她有沒有什麼計劃吧?”

“她沒有,她已與我互許終身,說什麼事都聽我的。”

“……那好吧,咱們人這麼多,衝進去放把火,趁亂把聖女救出來也行。但切記別放到聖女在的地方,務必要保證聖女是安全的。”

葉星一拍大腿:“這就是我的計劃!放心,她被關在哪裡我很清楚。至於藍旗旗主……咱們進去之後再派人去找。”

葉星就這麼帶著一幫人,烏泱泱地去救聖女了。

但計劃並沒有想象中順利,派去放火的幾個人一直沒有動靜。

陳十三都擔心他們是暴露了,跟葉星說:“葉大俠,恐怕他們回不來了,咱們要不先走,再從長計議。”

葉星卻不想這樣,自己帶著這麼一幫人來了,什麼都沒幹就走,他們該怎麼想自己?

而且自己都跟聖女說這兩天就會救她出來,就這麼走了,聖女該怎麼想自己?萬一到時候不嫁給自己了怎麼辦?

於是他大手一揮:“沒放火就不能救了嗎?咱們那麼多人,一定能救出聖女和藍旗旗主的,隨我一起闖進去!”

大家也憋了一肚子火,就等這一刻了,說衝就衝。

結果衝過去才發現監獄有重兵把守,帶兵之人正是岑力雄。

這一晚監獄外面打得熱火朝天,跟著葉星來劫獄的黑旗會人幾乎全軍覆沒。

活下來的也是各自逃命,成了一盤散沙,沒頭蒼蠅一樣。

葉星逃出來的時候也是十分狼狽,暗恨岑力雄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現在只能繼續躲起來,暗中觀察,找機會再救聖女了。

至於全縱天,他就自求多福吧,自己救一個人就已經很費力了。

聖女還能娶,他又不能,顯得價效比不是很高。

躲藏的時候,葉星撞見了逃出來的黑旗會人。

陳十三和胖和尚都在,還有幾個不怎麼熟的。

葉星立即躲了起來,想著自己帶他們去救人,人沒救到,卻差點要了他們的命。

這時候讓他們看到自己,還不得揍自己一頓?

自己最好還是別出去觸他們的黴頭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幾個人竟然抓到了馮又如。

他們把馮又如放在一匹馬身上,捆得結結實實。

其中一個叫張維農的邊走邊罵:“他奶奶的,那個岑力雄武功怎麼這麼高,咱們哥幾個合力連藍旗旗主都能抗得過,卻抗不過他幾招。”

陳十三道:“我聽說他是丐幫幫主的徒弟,以前沒怎麼聽說過他,現在看他簡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若他在江湖上行走,只怕名聲早已在外了。”

人家一個在邊疆打仗的將軍,江湖上不知道他武功這麼高也正常。

但現在他們都知道了。

張維農吐了一口唾沫,道:“沒事,咱們不是抓了他的岳母?這就叫他拿聖女來換。”

看到自己師孃被抓,葉星有些著急,畢竟師孃養育自己長大,說起來跟自己的親生母親沒有區別。

看到自己母親被抓,哪有不去救的道理。

可是想到自己被逐出師門的時候,師孃沒有說話,葉星就不想去救了。

雖然自己還拿著聖女令牌,命令他們把師孃放了,他們也不敢不照辦。

可這樣不就把他們得罪了嗎?萬一之後他們告訴聖女,挑撥自己跟聖女的關係怎麼辦?

而且他們抓師孃是為了救聖女的,只要他們不傷害師孃自己就不用出面了。

這時候,張維農發出了猥瑣的笑聲:“嘿嘿嘿,沒想到杜立軒的老婆也是一把年紀了,看起來還是風韻猶存。拿她換聖女之前,不如咱們哥幾個嚐嚐她的滋味?”

聽到張維農說這麼侮辱人的話,馮又如自己都被氣得恨不能殺了他們,葉星還是沒有動作。

他想著要是張維農敢動手,自己再上去殺了他。

現在只是說說而已,師孃又不會少塊肉,就不用自己出面了。

除了張維農,其他幾個人都不感興趣。

“別胡鬧,壞了救聖女的計劃,你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張維農這才不嬉皮笑臉了,嘟囔說:“我只是隨便說說,不動就不動。不過摸兩把總沒關係吧。”

說著就要上手。

馮又如已經氣得快要暈過去,只恨不能拔劍自保,現在劍都沒了。

葉星還是沒有動作,張維農已經說了不會動師孃的,摸兩把師孃也不會少塊肉。

這都是為了救聖女,師孃你就忍忍吧。

誰叫你們當初要將我逐出師門,本來我是會幫你的。

哎,怪只怪師父嫉妒自己武功比他高,不然師孃今天怎麼會落在黑旗會人的手裡?

葉星越想,越覺得師父是在嫉妒自己,嫉妒尹師伯。

否則哪個門派不希望出一個青出於藍的徒弟,他卻要將最優秀的弟子趕走,不是嫉妒是什麼?

“大膽狗賊,敢動我岳母!”

忽然一聲爆呵傳來,簡直震得人耳朵差點聾了。

張維農還沒反應過來,手就沒了。

他哇哇慘叫著倒在地上打滾,手腕處還在噴血。

其他人嚇得面如土色,趕緊跳開。

等看到來人的時候,岑力雄已經把馮又如身上的繩索解開,又一掌拍在她背上,解開她被封住的穴道。

“你們幾個狗賊,今日如此羞辱我岳母,我便是拼了這官位不要,也要將你們大卸八塊!”

幾個人一看岑力雄的臉色,就知道他要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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