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三賽季
剩下一個女兒錢淼淼,上輩子也確實是個女人。
她家境還不錯,父母對她十分溺愛。
長大後,她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陳凡波,陳凡波也喜歡她,離婚跟她在一起。
但她對於陳凡波跟別的女人有兩個孩子很不爽,就給陳凡波下了任務。
“你有兩個孩子我覺得不能接受,你把他們處理掉,再買套房子,我才能跟你結婚。”
陳凡波自已也覺得驚訝,這種事犯法不說,有幾個男人能殺自已的孩子。
但錢淼淼非常堅持,不殺孩子,她就不跟陳凡波結婚。
她甚至一哭二鬧三上吊,表示有兩個孩子就沒有她。
陳凡波被逼得不行,又離不開她,只好答應,把兩個孩子從母親那邊騙出來,二人合謀殺害了兩個小孩。
但事情很快敗露,兩個人都被判了死刑。
死刑執行之後,他們就立即來到了這個世界,不過被分開了,也記不起彼此。
此時的錢淼淼,只以為自已是錢發財和趙成金的女兒,也是被寵愛著長大的。
剛開始忙著準備物資、建造避難所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
畢竟大家都很忙,想不起別的事情。
但在避難所的一個月時間裡,氣氛就慢慢變了。
錢發財現在已經開始飢渴難耐,雖然他有個老婆,但他總覺得這個老婆不得勁。
太老了,而且沒有一點女人味,還跟自已一樣好吃懶做,身上都有一樣的臭味。
趙成金也覺得奇怪,記憶裡好像自已是很勤快的人,喜歡做家務,還做的一手好菜。
但自已就是打不起精神去做事,看到瓶子倒了,自已都不想去扶一下。
而且每次錢發財靠近自已的時候,自已都覺得噁心。
相反,自已對錢淼淼卻非常喜歡,總覺得她香香的,想抱她。
他也確實抱過幾次,畢竟是自已的女兒,自已是她的親媽。親媽抱抱女兒不是很正常嗎?
錢淼淼逐漸發現了父母看自已的目光不正常,但她難以相信。
他們可是自已的父母,難道父母會傷害自已的孩子嗎?
直到第四十四天的時候,兩個老光棍終於想起了自已真正的身份。
也許是老光棍之間的心有靈犀,他們都發現了彼此是如此的相像。
都是老光棍,不必說都知道對方心裡是怎麼想到。
兩人一合計,到了晚上趁著錢淼淼睡著的時候,準備把她綁了。
但想不到,錢淼淼根本沒睡,她抽出藏在枕頭底下的菜刀,不管靠近自已的是誰,當頭就是一刀。
因為她也想起來了,自已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錢淼淼。
而那對所謂的父母是誰,自已也根本不知道。
加上這些日子他們看自已的眼神,就更加恐怖了。
當天晚上,她連覺都不敢睡,手一直在枕頭下面握著菜刀。
她甚至偷偷開啟了避難所的門鎖,準備隨時逃出去。
只是外面冰天雪地,就這麼逃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條。
最好的結果,就是殺了這兩個老不死的,自已獨佔這個避難所。
這天晚上,農家樂的地下避難所裡,有一場惡鬥。
第二天,大風掀開了避難所的門,裡面安安靜靜,悄無聲息。
風雪漸漸封住了門口,也無人去管。
簡映安剛放出自已安排好的誘餌,就發現又死了一批。
都是像錢淼淼這樣“一家人”一起躲在避難所的。
因為他們不是真的一家人,又個個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有的更是隻顧眼前的享受,腦子沒有發育到能看到生存問題的程度,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
又是一個多月,第二賽季就結束了。
簡映安又開始了第三賽季。
這次,他放出的誘餌是一幫俊男美女仿生人,他們會出現在各個避難所的附近,讓避難所裡躲藏的人能看到自已。
除了以家庭為單位的避難所,個人的避難所更多。
曹奇偉就是其中一個,他上輩子是個gay,因為不喜歡自已的名字,所以給自已改了個名字叫曹漂亮。
到了這個世界,他變成了一個女人,被設定延用了曹漂亮這個名字。
上輩子的他因為性取向問題從小就很自卑,加上長得矮胖黑,就更加自卑。
極度的自卑,產生了極度的自負,他開始用高高在上的姿態來包裝自已。
他的嘴巴也被鍛鍊得非常毒,因為自卑加上個性介於兩性之間,他對男人和女人的心態都有研究,讓他在罵人的時候,總是能罵到痛點。
另一方面,他也是個恨國黨,他非常痛恨龍國。
問,就是龍國不準同性戀結婚,因此他特別支援國外的LGBT運動。
他總是跟別人說,國外允許同性戀結婚時多麼多麼包容,他們甚至可以讓小孩子做變性手術。
而且就算不做變性手術,只要你認為你是女人,你就是女人,可以進入女廁所、女澡堂,坐牢也可以去女子監獄。
參加各種運動會比賽,都可以去女子組,分分鐘拿冠軍。
甚至可以自已決定改自已各種證件上的性別,一年改一次都可以。
如果有人不同意你自已給自已定義的性別,你甚至可以罰人家的款。
這是多麼包容大度,簡直是人類的燈塔。
他最大的願望,就移民去燈塔國,享受那邊的開放包容,做真正的自已。
雖然還沒有去燈塔國,但那邊的政治正確,他已經學會了十成。
只要有人不滿足他的各種要求,他就崩潰大叫,辱罵別人,說別人是歧視他。
只要需要,他的自負就會馬上變成自卑,立即成為弱勢群體。
去年他攢夠了錢,去了一趟人妖國,在潑水節大玩特玩。
回國之後,就發現自已染上了艾滋病。
但他並沒有因此自暴自棄,反而開始大約特約,在各種社交平臺尋找獵物。
不管老的少的,還是髒的臭的,他都來者不拒。
各種廁所、公園、小黑屋,他都去,為的就是把自已的病傳給更多人。
就算是走在路上,他也會把自已的血液到處抹,能不能因此把艾滋病傳染給別人他不知道,但他就要這麼做。
他的死因是被另一個GAY謀殺,那個GAY得了艾滋病之後,很快推斷出是被他傳染的,因此故意埋伏他,把他給殺了。
死後他就來到了這個世界,還變成了女人。
對於當女人他似乎是很適應的,很快建造了自已避難所,安全躲了三個月。
他還有一扇可以望到外面的窗戶,這一天照常檢視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男人,還是個長得很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