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朋友,我沒有他這樣的朋友!他現在就跟那些不可理喻的學生一樣,仇視我們,痛恨我們,早就不把我們當朋友了!他也承認了,我們高家和丁家的報道都是他寫的,他就是要毀了我們!”

高若晴還是不敢相信:“天哪,怎麼會這樣……映安他以前不是這種人的……”

高崇易還是很激動,喊著:“他本來就是,以前我們對他的好現在都成了看不起他,把他當狗,他根本就是忘恩負義!他說我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百姓的血淚,簡直是危言聳聽,蠻不講理!”

高宏也覺得簡映安說的是屁話,怎麼自已賺的錢就成了百姓的了,那明明是自已一槍一槍,殺了那麼多競爭對手,憑自已的本事賺來的!跟百姓有什麼關係,他們是窮瘋了吧?

高宏回想起當時自已爭奪關外四省的激烈,各路軍閥都想搶地盤,不是自已這個軍閥,也會是別的軍閥。

還好自已最有本事,搶到了,也搶到……賺到了很多錢。

但那都是自已應得的,誰讓自已有本事賺到。

至於那些死老百姓,他們會窮死累死餓死、被欺負死,那是他們自已沒本事。

有本事就不會死,死了就說明沒本事,能怪誰?

罵他的人都屬於狗急跳牆,確實不可理喻。

有這個閒工夫來堵自已家的路、罵自已,怎麼不好好反思反思是不是他們自已不努力,才沒錢,才被欺負的。

當然,努力也要看天賦。像自已這樣的天縱奇才實在是太少了,不是那些普通老百姓努力就能做到的。

當年自已還是大帥的時候,最恨的不是霓虹人,而是在軍隊裡混軍糧的小兵和手下。

這種混吃等死的態度,人也不機靈,都聽不懂自已的潛臺詞,沒有拼了命為自已做事,就活該一輩子賣苦力,累死他們這幫王八蛋!

這種人自已肯給他們軍糧吃都是自已心地善良了,竟然還不知足,還敢背叛自已,罵自已給霓虹人當狗。

高宏越想越氣,罵道:“簡映安這個小潑皮,我第一次見他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以前就只想佔我們家和子胥的便宜,現在更是當了牆頭草,以為我們不行了,就反過來想對付我們,卑鄙小人一個!”

高崇易點頭如搗蒜:“是啊,爸爸。您不要動氣,這種人是不會有好下場,一定會遭報應的!”

“先別管他了,還是要想辦法,看看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

簡映安的報道也讓高姒晴這個歌女火上加火,一下子在吳楚名聲大噪,很多人都去歌舞廳,想要看看落魄的大小姐當歌女。

賺到了錢,紀泰當然非常高興,有幾次還想叫她去陪客人喝酒。

在歌舞廳裡工作,陪客人跳舞、喝酒都是分內的工作,沒有人不做,只看錢給得夠不夠。

但是高姒晴一開始來的時候,就說自已只唱歌,不做別的事情。

當時紀泰答應了,但他一個黑幫出身的,只跟旗鼓相當的人講條件,一個落魄大小姐他不放在眼裡。

高姒晴已經離家出走,原本當大帥的父親早就沒了當年的風光,家裡官當得最大的大哥都死了,她還能有什麼依仗?

之前高官子弟丁子胥倒是追她追得緊,這幾天完全聽不到動靜了,自已就更不用忌憚什麼。

紀泰叫人喊了高姒晴幾次,高姒晴都不肯去,心裡還在想著最近丁子胥最近怎麼不來了。

難道男人果然都是跟自已父親一樣的大豬蹄子,負心薄倖?

這時候紀泰卻對她下了最後通牒,她要是不肯配合工作,就立刻辭退她,之前預支給她的工資也要她立刻還回來。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更何況錢她已經花出去了,要還她現在也拿不出錢。

唯一一條路就是回高家,去低三下四的道歉,要錢。

她做不到,她發過誓,絕不會再要高家一分錢,現在還沒有一個月自已就打臉回去,她實在說服不了自已。

最終,她還是同意去敬酒,她想的是自已只是去敬酒,正常的人情交往,其它出格的事絕對不會幹。

等出去了她才發現,要自已來敬酒的是以前去過高家做客的人,自已那時候還要喊人家叔叔伯伯。

而他們現在看自已的眼神實在不怎麼幹淨,已經不是當初長輩看晚輩的眼神了。

上臺表演的人,當然是要畫濃妝,要穿顯身段、時髦的衣服,這就顯得高姒晴更加漂亮,也更像風塵女子。

到了這個地步,高姒晴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敬酒。

桌上客人甚至還問她記不記得他們這些叔叔伯伯,還不懷好意地說她長大了。

這酒還沒喝,她就已經覺得反胃了,立即發現自已真的不能做這種工作。

她以為其她歌女舞女都是自甘墮落,她可以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永遠做高嶺之花。

現在才發現,被汙泥看一眼就足夠噁心了。

相比這些為老不尊的老頭子,丁子胥簡直太好了,對自已那麼紳士,傾聽自已的故事,從不會對自已動手動腳。

而且他還年輕英俊,家裡有錢有勢,跟自已實在太般配。

能遇到這種男人,已經是自已這輩子最好的運氣,自已必須要抓住他。

他是唯一可以拯救自已的天使,是自已的救世主。

喝了酒之後,他們還想要高姒晴坐下,陪他們聊天,紀泰也在一邊附和。

高姒晴趕緊找藉口,說:“不了,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家去看望我爸爸。最近家裡遇到點麻煩,爸爸叫我回家幫忙呢。”

一聽她要回家,幾個人馬上就收斂了,甚至露出惋惜的表情。

有人似乎還有好心,幫她說話:“那是要提前回去,小孩子離家出走鬧一鬧就算了,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呢。最近那些學生堵在你們家門口,堵得厲害,你是得回去幫忙。”

高姒晴立即抓住機會,離開了酒桌,轉頭就在走廊裡吐了出來。

她非常痛恨高家,但現在卻要用高家的名義來幫自已解圍。

如果丁子胥還在,絕不會讓自已遇到這麼羞辱的事情。

真諷刺,她原本自已出來工作是為了不靠自已的父親,不靠男人來養活自已和母親。

到最後,她還是得靠男人的幫助。

說到底,這就不是一個女人可以頂半邊天的時代,普通男人都是累死累活的命,一個沒有依靠的女人是會被吃幹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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