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件事也不該只由他一個人來扛責任,當時下令不準反抗的總統也脫不了干係。

追蹤報道中也把總統來了個大起底,從他早年經歷到怎麼當上總統,和總統夫人乾的種種勾當都詳盡描述。

其中有販賣煙土、草菅人命、收受賄賂、吞沒軍費等等,數不勝數。

文章中還提到總統夫人的男裝癖同性戀乾女兒,在十二歲時指使司機當街飆車,被巡警攔下時直接槍殺巡警的事。

這個乾女兒同時也是總統夫人的外甥女,她的父親是衍聖公之後,在忞國政府擔任財政工作。

他們的家族在韃子時期順勢而為,也是混得風生水起。

如今到了忞國政府,同樣可以乘風而起,成了四大家族之一,在哪個時代都不吃虧。

殺人之後的小姑娘只需要去跟總統夫人的乾媽說一聲,事情就被擺平了。

現在長大成人,也參與到乾媽的各種“生意”當中,成了乾媽的左膀右臂。

一個人要是在十二歲時就知道殺人很簡單,而且不會有任何懲罰,長大之後就會覺得殺同類這種行為是完全可以的。

但她也知道前提是這個人是個沒權沒勢的普通人,普通人就是螞蟻,可以被他們隨意碾死。

知道自已的政府被掌握在這樣一群狠毒殘忍、荒淫無道,還十分貪財的人手中,看過報紙的人都覺得這個國家要完。

大多數人無能為力,只能感到絕望。

但這也激起了有志之士救國的決心。

如果他們只知道束手無策,眼看著這樣的蛀蟲、碩鼠把這個國家啃食殆盡,那這個國家才是真的完了。

他們高喊著國家還有希望,不到最後一刻決不能放棄的口號,誓要救國家於水火之中。

雖千萬人吾往矣。

各大報紙紛紛響應《國際日報》的報道,立即發出各種抨擊的文章,呼籲救國。

《國際日報》的追蹤報道把四大家族氣得夠嗆,這可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怎麼能容忍?

總統夫人立即拿出她的交際手段,帶著自已的乾女兒,前往吳楚佔領區各個國家的大使館,請求他們幫忙逮捕不知死活的《國際日報》主編。

不管他們是報社也好,印刷廠也好,還是公司,都一定要把他們砸了!

但除了報紙,他們找不到任何線索。

誰寫的報道、誰印刷的、誰運送的,都毫無頭緒。

甚至連是不是龍國人在背後操控,他們也不知道。

畢竟這份報紙有二百多種語言,發往世界各地。

背後要是沒有通天手段,多少錢都擺不平這樣的事。

這就導致他們查無可查,想抓人都沒有人可以抓。

唯一的線索,就是運動會招募運動員留下的郵寄地址。

全世界都派出了自已的間諜,甚至是士兵,衝向那個地址。

正在平行空間被反覆殺死的石井被人叫醒了,才知道他的研究所被包圍了。

他們的地址是絕對的機密,哪裡來的這麼多人包圍?

出去一看,竟然是自已國家的軍隊。

“石井中將,你給我解釋解釋,這份報紙是怎麼回事!”

石井趕緊拿起報紙來看,赫然看到第一頁就是在細數他們研究所的累累罪行。

不可能,自已這裡守衛森嚴,怎麼會讓記者混進來,甚至還拍下了這麼多絕密照片?

他趕緊向面前的陸軍軍官保證:“長官,我們絕對沒有做任何會洩露機密的事情,請給我們時間,一定會把洩露訊息的人抓到的!”

對方只是冷笑:“你看看清楚,這樣的照片,還有明目張膽放在上面的地址,不是你這個負責人洩露出去的,我很難找到別人能辦到這樣的事情。”

對方竟然是在懷疑自已,懷疑自已對帝國的忠誠?

自已在研究所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能懷疑自已?

“長官,我是受陸軍參謀總長委任,一手建立的研究所,我怎麼可能把研究所的存在洩露出去!”

對方依舊不信:“我可是聽說,最近幾天你都沒有在工作,經常一整天不知所蹤啊。”

雖然石井經常被拉進平行空間,經受各種折磨,可是每次醒來都是在自已的床上。

所以石井堅信,自已只是在做夢。

“我這幾天只是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家中靜養,絕沒有離開過,我家裡的僕人都可以證明的……”

對方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有沒有問題,讓我們搜查一番就知道了。這也是參謀總長的命令!”

石井無奈,只能讓他們搜查。

結果竟然在地下室中發現了隱藏的房間,裡面留下了很多顏料、紙張,還有印刷錯誤的報紙。

顯然報紙就是在這裡被印刷出來的,還印刷的是霓虹語。

“石井中將,希望你能好好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映安辭職的第一天,《國際日報》就出現在了街頭巷尾。

有些率先拿到報紙的人,甚至轉手開始偷偷販賣,無本賺錢。

但不管是報社還是丁子胥,都沒有把這件事跟簡映安聯絡在一起。

在大家的印象裡,他就是那個有點犟,有點幽默的窮小記者。

打死他們,也猜不到《國際日報》出自簡映安的手筆。

丁子胥當天都沒有回報社,只要藉口在採訪紀泰,主編就不會問他的動向。

等他大晚上把歌女送回家,回到自已租住的公寓,才發現簡映安已經搬走了。

傢俱都是原本就有的,所以簡映安只帶走了自已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

他自已的私人物品也是少得可憐,最多的是爛掉的眼鏡。

爛掉的眼鏡當然不用帶走,他連現在戴著的那副都留下了。

他已經治好了自已的近視,再也不用戴眼鏡了。

簡映安一走,丁子胥連怎麼聯絡他都不知道,只能明天去報社問問他為什麼忽然搬走。

難道是鄙視自已堂姐發國難財,以至於看到自已這個姓丁的都覺得討厭?

他以前也不是那麼有原則的人啊,跟著自已吃喝玩樂的時候可不少,現在這樣到底是在鬧什麼?

第二天丁子胥難得早起,按時去報社工作,卻沒有見到一向準時的簡映安。

問別人才知道,簡映安自已辭職了。

他趕緊去問主編怎麼回事。

主編就把簡映安寫的文章給他看了:“丁小姐是你的堂姐,我當然不可能讓他發這篇報道,他氣性卻上來了,說辭職就辭職。我們這邊廟太小,可容不下他這尊大佛。”

“那主編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怎麼知道,他不是跟你住在一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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