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很涼,山洞裡的一點微弱的光,照亮著兩個人,背影相互依靠在一起。

清晨,林中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河流的水漂流著,沒有熱鬧的喧囂,大自然的清新脫俗。

林中的小路,走著兩個人,一個穩重,一個調皮。

程澤漁小跑著走到前面,歡快充滿好奇,又回頭看身後的人。

“王爺,我們要去哪裡啊?!”

沈熠平穩的走著,淡淡說道:“我們先找回去得路。”

“嗯!好!”程澤漁輕聲說道。

沈熠伸手輕撫胸口,總覺得心臟好像隨時待命,被緊緊捏住,又有一股力量推動著,兩處掙扎。

沈熠輕輕推動內力,心臟一絲劇痛膨脹。

“王爺?這裡還疼嗎?”程澤漁轉身回頭看他,停在那裡,小跑過去,雙手輕輕扶著,擔心問道。

“還好。!”沈熠看著眼前滿臉擔心的模樣的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淡淡說道。

“那,我們得趕緊回去,去找人救你。”程澤漁思慮片刻,眼神不安的轉動,擔心說道。

“嗯!…小漁!”沈熠含情脈脈的盯著程澤漁。

程澤漁聽到沈熠第一次喊他,微愣住了,覺得有人喊他的名字,這麼好聽,“王爺,你…”

“嗯?不能叫你小漁嗎?”沈熠淡淡說道。

“不是,只是覺得王爺叫的很好聽!”程澤漁輕聲說道。

沈熠看著眼前的少年,心想著如何把這少年藏起來,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以前,久經沙場經歷苦難,一步一步的登上現如今攝政王,殺人果斷,從沒有什麼喜怒哀樂可言。

如今遇見了眼前的少年,心中便有了以往都沒有過的溫柔,讓沈熠整個心都陷進去…

“王爺,前面好像有個涼亭,我們過去看看。”程澤漁激動的說道。

沈熠走過去,渾身散發著冷氣,嘴唇發白,只覺得內力正在消散,身體的氣也無法聚攏。

程澤漁趕緊扶著沈熠坐下,擔心說道:“怎麼這麼涼?”

沈熠垂眸,呼吸微弱,輕靠在程澤漁的身旁。

“沒想到,報應果真應驗了!”沈熠輕笑著說道。

“別胡說,我不信什麼報應,我只知道王爺是好人。”

程澤漁說著,緊急又說道…

“你不是說,要我在你身邊嗎?你可不能後悔!”

“不後悔!”沈熠說道。

沈熠暈倒後,程澤漁焦急的喊著,四周安靜無人。

程澤漁把沈熠放好,藍色微光的光暈發出。

程澤漁的哥哥說過,不要輕易將靈珠取出,更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因為一旦靈珠出現,讓有慾望之人看到,後果不堪設想。

程澤漁沒管那麼多,只是著急的要去救治面前的人,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

郊外

季韋醒來,睜開眼觀察四周,身上的傷口似乎已經被處理包紮,簡單的屋子,一個女子坐在桌子前,慢悠悠的喝茶。

一聲低沉的聲音,季韋緩慢的從床上坐起,看著女子,回憶湧入大腦,驚慌的說道:“你,是那個蒙面人,給我鱗片的人。!”

女子似乎沒有一點驚訝他會醒來,安靜的坐著,雙手還調茶,輕聲說道:“救你,只是你現在還不能死,因為沈熠還沒有死。!”

季韋激動的說道:“我已經給沈熠下了毒,算算時間,這毒也已經入了骨髓了!”

女子平靜的說道:“我不知沈熠有沒有中毒,但是,我知道他掉到山崖了。”

緊接著又輕聲說道:“如今,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你手筋腳筋被挑斷,我給你接住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

季韋抬手看著手腕有一道猙獰的口子,低聲說道:“沈熠,你註定是要被我殺死。”

女子站起身,臉掛著面紗,輕聲說道:“沈熠,你可以自己去殺!如今,我也不會攔你!”

季韋淡淡說道:“你是誰?也是跟沈熠有仇嗎?”

女子淡淡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女子說完,走出房門,留下季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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