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事之後,程澤漁也是儘量避著沈熠走,幸好沈熠也不是經常呆在府中。

程澤漁也沒讓白芷跟著,自己一人悠閒自在的走著,手上時不時的摸著腰間掛的小漁玉佩,嘴巴嘟著夾住嘴巴上的狗尾巴草。

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他,程澤漁嘟著嘴轉身,看到身穿一身白衣男子,手中拿著摺扇:“公子,請問,這條路是前往華安城嗎?”

程澤漁一看是一位翩翩公子,不知到華安城幹什麼?

程澤漁連忙放下嘴巴上的狗尾巴草,連連點頭回答:“這條路是前往華安城的。”

沈凌風在路邊看到程澤漁散懶得走著,便得了興趣,眼底藏起狠厲,意外發現竟是一位漂亮少年。

“在下,沈凌風。不知公子大名。”冷凌風柔和的,如陽光少年。

“我叫程澤漁,可以叫我小漁。”程澤漁沒想到還可以遇見人,微微笑著說。

“那小漁也是去華安城的嗎?”沈凌風微笑著說。

程澤漁聽到他如此親切,便回答:“是啊。”

兩人互相對視相談甚歡,一同前往華安城。

前面吵鬧聲,和街道的叫賣聲,一看便到了華安城。

“沈公子,既然到了,我就先行一步了。希望還能有機會見到。”程澤漁溫柔說著。

“叫我凌風便好,不需要叫什麼公子,那下次請你吃飯如何?”冷凌風眼神柔和道。

“好啊。”程澤漁輕聲說道,朝他揮手,徑直的看著他的背影。

看著程澤漁越來越遠的背影,眼中顯出凌厲

沈凌風心想:“果真是天真的孩子。”

沈凌風冷呵了一聲不知是嘆息,該不該認識了他。

遠處,層層疊疊的白雲,天空更是湛藍無比。

程澤漁抬頭看到門匾的幾個大字,住了差不多半月,府里人都待他很好,包括沈熠,雖然對他作出那樣的事,但他也並不生氣。

程澤漁剛踏入府中,管家就上前,說是宮中來人,請他過去。

大廳內便有一位,身穿紅官服,頭頂戴著官帽。

“阿家,來請攝政王進宮,皇上說是慶祝攝政王在華安城保佑百姓安康”緊接著又說,“皇上還請了你身邊的那位救治百姓的公子。”

沈熠便應聲答應,沒說什麼。

看到程澤漁走近,公公便上前委婉問道:“這就是那位公子吧。請隨攝政王一起進宮吧。”

程澤漁看了一眼沈熠,沈熠便走近淡淡說道:“有勞公公帶話,本王隨後到。”

公公走後,程澤漁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出門,看到一隊人馬,本以為沈熠已經先走了。

程澤漁上了馬車才發現,沈熠坐在裡面。

“進來。”程澤漁本想下去,聽到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音。

然後又慢悠悠的進去,在車廂一側坐好。車廂空間很大,內有一個圓桌,桌上放著一壺茶,還有一點點心。

程澤漁偷瞄了一眼,看到沈熠的雙眼正閉目養神,心中便大膽伸手去拿點心,拿到手上還不忘看一眼,見他沒睜眼。

小聲呼氣,小口小口吃著手中的點心,殊不知,沈熠臉上露出一絲情趣。

漸漸的馬車停了,是外面有人攔住,只聽到一聲:“什麼人?”

沈十沒說話,只是亮出腰牌,那人一看,眾人嚇得跪拜,“不知攝政王到來,在下該死。”

隨後那人便厲聲呵道:“開啟宮門”,隨後沈十便趕車進宮。

程澤漁忍不住掀開窗簾,探頭探腦的看,長長的路道,地上都是磚一塊一塊鋪成。

之後,聽到外面聲音,便知已經到了,沈熠下車,身後跟著程澤漁。

只見殿內金漆雕刻的龍椅,坐著一位身穿皇袍胸前繡著龍狀。

沈熠穩重的步伐,俯身淡淡說道:“參見,皇上。”

身後的程澤漁見到沈熠的動作,也有模有樣的俯身。

皇上臉上笑著說道:“哈哈哈,身後的公子就是那救治華安城百姓的人嗎?”

沈熠微徵說道:“正是。”

程澤漁看著四周都盯著他看,微微低頭,慢慢的往沈熠身後躲。

皇上有趣說道:“哈哈哈,沒想到是一枚翩翩公子。”隨後又說:“他就隨你一起入坐吧!”

沈熠身邊從來都不曾有人,皇上只覺得程澤漁有點特殊。

沈熠微微俯身,走到一側坐好,宴會這正式開始,因為這宴會是為沈熠辦的,各個官員也都恭敬的向沈熠討好,沈熠因為冷著臉,沒幾個官員上去談好,有時沈熠只是敷衍了事。

宴會上,官員們都吃酒閒聊,顯得程澤漁格格不入。

程澤漁坐在沈熠旁邊,大臣們也不敢理會他,程澤漁盯著桌上的酒,想要品嚐一下,正準備給自己倒上一杯。

沒想到,正要喝時,沈熠便把他手中的酒杯拿走,自己喝掉。

沈熠淡淡說道:“別喝酒。”

程澤漁扁嘴心想:不讓我喝,自己卻喝

沈熠看出他心思,輕笑了聲,伸手輕輕的把桌子上放的桃花酥推到他面前,靠近他耳邊呼氣:“桃花酥嚐嚐。”

程澤漁聽著他又低又磁的聲音,似乎他剛剛喝酒的原因,說話帶著古媚,湊近他時,身上的熱氣彷彿都傳過來。

程澤漁低頭沒看他,慌亂伸手拿了一塊,輕咬一口,嘴裡酥脆甜甜的。

“好吃。”程澤漁有點氣亂,小聲說道。

皇上正好看到這一幕,神情閃過一絲驚奇,畢竟沈熠從沒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一場盛大的宴會結束,官員們各個道別,人群也疏散,公公吩咐沈熠去找皇上,程澤漁只能自己一人在花園等著。

一座涼亭,皇上雙手背後和沈熠坐在石凳子上,皇上拿著茶杯輕抿了口茶,便輕輕放到桌上,說道:“看得出攝政王果真是對那位小公子不同,他在的時候,你的目光都是落在他身上。”

沈熠也不解釋,“可能是孤獨久了寂寞,找個人逗趣罷了。”

只是想到程澤漁見他緊張害羞時的模樣,便總是覺得可愛,

皇上笑著說:“攝政王當真這樣想?小心你的小公子被人拐跑了。”

聽著皇上的玩笑話,沈熠手中的茶還是微愣了一下,心想:會走嗎?

皇上撫摸著手上的玉扳指,正經的開口:“朕聽說你抓了季韋?看來季韋對你恨之入骨,季韋對華安城做的事,朕也知道了!幸好華安城百姓無事。”

沈熠冷聲說道:“季韋製作毒藥,不是普通而製成的。”

皇上疑惑不解,眉間微皺,看到沈熠伸手拿出一片麟片,皇上伸手接過,認真檢視。

“鮫人鱗片?朕也只是兒時聽到過,那時只是聽說古時鮫人來到人間,無意被人陷害,自此就從沒見過鮫人。”

沈熠聽著皇上說著,開口:“季韋就是用鱗片製作毒藥。可是臣以為是有人給季韋,現如今還沒查出此人。”

皇上應聲:“季韋既然被你抓住,想必你已有辦法。”

秋日的夜裡,總是涼的,風輕輕,月亮懸掛。

沈熠和皇上告別,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沈熠,既然心已動,那就大膽抓住它,儘可能的不讓自己後悔。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火影:收徒雛田,一手黑棺炸魚塘

最愛吃薯片

異世界的民主共和國

希望企鵝

帝尊獨寵:郡主太腹黑

蘇月錦

我說了不算哈

與懶惰作鬥爭1

洞天玄門

兔子白了白

戀與HP

苑娜l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