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隨意的在謫仙樓裡睡了一晚,沒想到謫仙樓還有住的地方,小二便帶領著他們去上等的兩間房間,晚上還送些吃食和一些洗漱用品,程澤漁一夜睡的也是十分舒適。

天慢慢明亮,透過視窗照亮屋子裡的人,床上的人,皺著眉,翻滾到床的裡側,不經人事的他只知道每天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一名男子,身穿兵服盔甲,盔甲前有一個沈字,手中拿著一個長槍,“閃開,都閃開!!”一聲呵斥且一點情感都沒有,大聲說著。

眾人看到“沈”字就知道是那位“沈熠,攝政王,聽聞殺伐果斷,無任何情感的人,乃是皇上都要忍讓三分的人。”

眾人紛紛往後退,隨後兩排士兵快速的站在兩側,後面一輛馬車緩慢行駛,華麗的座廂,上等材料製作,廂上的簾布把車裡的人遮擋的嚴嚴實實。雖然沒看見人,但是強大的氣場讓街道的人群大氣都不敢喘。

當地的官員不敢懈怠的前來迎接,一身常服,穿戴整齊的跪拜在馬車前,小心翼翼的說著:“恭迎攝政王前來這小小的華安城,實乃是華安城百姓的福分。”沒聽到廂裡的人答話,緊張的大汗淋漓,身體微微發顫,不敢放鬆警惕。

“起來吧,本王不告而來,驚擾了大人,本王在此賠罪,日後還得讓你關照,再怎麼說也是大人的地盤。”車間裡的人客套著,嗓音透著慵懶清冷的聲音說道。

聽到聲音,連忙站起身,雙手抵在身前“攝政王,真是折煞本官了,攝政王來此可是華安城的榮幸。”

此刻,已是晌午,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只增不減,程澤漁微微皺著眉頭,雙腳在床上憤怒的蹬著,然後坐起身,緩慢的睜開鬆弛的睡眼,聽到白芷在門外喊著:“公子,起床了,都晌午了。”

程澤漁簡簡單單的整理好,開啟門,隨後坐在窗前,緊接著小二知道他們醒了以後,便把飯菜放在桌子上,程澤漁小口小口的吃著桌前的飯菜,最後喝了一口茶,擦了擦嘴邊才算吃飽。

街道上都在傳著攝政王來華安城…

“此事肯定與什麼事與我們華安城有關”…一名男子小聲討論著…

另一個男子小聲的附和:“小點聲,攝政王可是除了皇帝最大的,你是沒見到那場面,咱們這的官爺都不敢惹得……”

“聽說這攝政王冷酷無情,心狠手辣,當年那季家也是號大人物,誰成想季家人仗著有點勢力,想要壓垮攝政王,沒想到被攝政王知道,當場就讓季家見了血…”男子邊說邊渾身發抖著。

“攝政王可是皇上也得禮讓三分吶……”男子搖了搖頭,話語透著恐懼症。

“不知攝政王來咱們華安城,有什麼事情要辦?!”

“唉~看來華安城要變天了…”男子邊說邊嘆了口氣…

街道大街小巷都知道攝政王來到此地……

程澤漁聽到隔壁間的談話,手掌撐著腦袋一本正經的思考著…

攝政王??這麼厲害的嗎?如果我去跟隨他,是不是就可以吃遍所有天底下的美食??程澤漁想著臉上便顯露出甜甜的微笑……

旁邊的白芷倒是每日擔心他的安全,他害怕被暴露了身份,該如何回去交代。看到他的小殿下傻傻的笑,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手……

“公子?”

“嗯?啊?……無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程澤漁結巴的接話,“聽說晚上有花燈可以看,等天漸漸轉黑,咱們出去轉轉。”後有接話。

轉眼間天漸漸轉暗,街道的街燈也一個接一個的照亮……

攝政王府前,士兵威嚴著站著兩排,馬車停在王府門前,緊接著便有人把步攆放好,簾子被人掀開,身穿一身玄黑色衣衫,袖口精心繡著金線祥雲圖案,腰間繫著一條繡著虎紋腰帶,頭髮用雕花玄色發冠箍住,俊俏的臉上滿是清冷,眉宇之間的寒冷和眼底的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眼神,渾身透出淡淡邪氣。

他沒多看一眼,腳步沉穩大步的走進王府,大門敞開,繞過花牆,走進客廳,入眼簾的是一幅山水畫,掛在牆壁中央,簡單的器具和桌椅擺放整齊,乾淨簡約。

因王爺要來此處,所以有人提前把王府打掃乾淨。

“王爺,一路辛苦,請喝茶。”一位老伯,穿著樸素,端著一杯茶水,恭敬的舉著。

“王爺,顧青琢來傳話給王爺,說是晚上亥時去老地方約您見面”沈十嚴肅講述,自小跟隨王爺,武功高強,忠心耿耿,如同王爺般臉上無任何表情。“王爺,如你所說這華安城真的有魏丞與季韋在從中作亂。”

沈熠沒多說什麼,手上輕悠的撥動杯蓋,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喉嚨輕聲嗯了聲,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華安街道外,一座四角亭子外停著一輛馬車,沈十筆直的站在馬車旁側,亭子裡身穿白素衣的男子在交談著什麼,沈熠還是依舊是玄色的衣衫,凸顯出他沉穩冷漠的性格。

“王爺,青琢來了一月之久,只查出魏丞和季韋合夥商討,看到他們的賬本貨物大量支出。”說著撫手從衣袖口中拿出鱗片,此鱗片似是放了好長時間,已沒了光澤。“這是從魏丞府中的一間密室所得,王爺請看。”

沈熠從顧青琢手中拿到,眼神似乎深沉,看不出什麼表情。

“王爺可是想到了什麼?”

沈熠看著手中的鱗片,似有似無的摸著……

“你可聽聞過鮫人?!!”沈熠十分沉重的端詳著手中的鱗片。

“可是古人典籍中所說的鮫人,可是…過了這麼長時間…這傳聞不知是真是假……”顧青琢滿臉疑惑。

“難道魏丞和季韋一起在謀劃著什麼藥物嗎?這鱗片看著已經暗無光澤,又有何作用?”顧青琢繼續說著。

沈熠把鱗片拿在手中,思慮片刻。

“你繼續盯著便是,其他無需多想。”沈熠說完轉身坐著馬車離開。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寬闊的街道上變得燈火通明,四處張燈結綵,人們臉上滿是歡樂的笑容。

“這位公子,要花燈嗎?只要五文錢。”程澤漁一眼便看中掛著的兔子花燈,撇身抬頭看白芷,白芷看著驚歎“這兔子花燈做的如真的一般,好漂亮。”

程澤漁微微笑著,“老闆,可否把那個兔子花燈賣給我,我很喜歡。”

“好嘞!公子拿好。”程澤漁正伸手準備接住,路過的男子便撞了上來,程澤漁趔趄了一下沒能接住花燈,兔子花燈跌落在地,燈火便倒在一側,把兔子的身子點燃了。

白芷連忙扶住,緊張心疼的四周檢查:“公子,沒事吧,可撞疼了?”轉頭憤怒大聲說:“你這人怎麼不看路,我們家公子站在這裡,沒長眼嗎?”

“對不起,對不起……”只見那男子低頭哈腰的連連道歉。

沈澤漁穩住身子:“無事,無事”

“只是可惜了那兔子花燈……”

吵鬧聲似乎驚動了眾人,個個投來眼光……

見程澤漁沒追加問責,那位男子緊張鬼祟縮著腦袋走了……

路過的一位老伯對程澤漁搖搖頭,聲音低壓著:“公子,可要仔細檢查自己身上的東西,可有丟失!!”老伯說完慢慢的走了。

程澤漁滿臉疑惑的渾身檢查,白芷失色道:“公子,你的玉佩!!定是剛剛撞你那人!!”

那玉佩可是程澤漁的母親所贈,小魚形狀,說是小魚配小漁……正是搭配的很!!

程澤漁頓時驚慌失措,頃刻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攤位老闆看著兩位公子似乎要走……

“公子,這兔子花燈…我是給你了……只是你沒拿穩,錢可是要給的……”花燈老闆語音顯得有點極速的說道。

“給給,這就給……”

程澤漁連忙往身上掏錢,衣裡空蕩蕩的,就連錢袋也被偷走了。

程澤漁嘆氣撫摸著額間……

白芷急得慌張的說:“公子…”

“無事,我自有辦法。”程澤漁輕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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