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上下觀察荔裳,露出笑容。
“看著姑娘是這煙雨樓的一支橋牌吧!”男子淡淡說道,“那就跟我走一趟,我得聽從指揮不是?”
荔裳一副從容不迫淡定的樣子,腳步上前,“不知是誰的命令?我為何要聽你安排?”
“攝政王下令!”男子淡淡說道,“違令者,死!”
荔裳眼睛猛然一變,沒想那麼多,男子便呵聲,“走吧!”
小菊驚嚇的臉,也被一起帶走。
牢內中都是個個發抖的女子,滿臉淚痕的哭臉也不敢出聲大喊,沈十在外嚴肅的觀察著。
只有荔裳一副無色眼神,沒有表示害怕,冷淡的站在那裡。
一個洪亮而有勁的聲音呵道:“你們身上的圖案花紋,都給我一一說清楚。”
“大人,我們都是為了生活呀!”
“沒有幹什麼呀!”
……
一個個女子七嘴八舌的聲音凌亂的哭腔聲逐漸放大。
“都閉嘴!”男子吼道。
“再吵一聲,拖出去杖斃。”
被嚇到的眾人安靜的縮在一團,沈十正準備走時,傳來一道聲音。
“攝政王,我要見攝政王!”
沈十突然停止腳步,轉身看到牢內女子,荔裳站在一側,靠近門欄的位置,不像其他女子般害怕,倒顯得很突兀。
“你什麼身份,要見攝政王?”沈十冷淡的說道,眼神緊盯著她。
“我既然要見攝政王,當然是能配得上。”荔裳不慌不忙的說道。
“一屆青樓女子,也配叫做身份二字。”
“呵!青樓女子如何?你們男人還不是每日都找我們尋歡作樂,難道你們男人就很好嗎?”
“大膽!牢獄中豈能由你放肆!”站在一側的侍衛上前吼道。
“你倒是不怕。”沈十站直身子,正對著她,“有幾分膽識!不過再怎麼能說,你都不會見到攝政王!”
“或許我有你們想要的答案呢!”荔裳輕輕說出。
沈十神色凝重,沒說什麼,嘴唇泯一條線,轉身離開。
書房內
沈熠正在認真教程澤漁練字,兩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寬大的手掌輕撫在小手緩慢的練習字。
“王爺,我想寫你的名字,可以嗎?”程澤漁微微轉頭,眉眼彎彎笑著輕聲說道。
“可以。”沈熠輕握著,一筆一劃的認真寫著,微妙的感覺渾身充滿著幸福滿滿,輕聲的心跳聲,猶如潮水,全身都興奮的叫囂著。
寫完後緊接著又在後面寫出“程澤漁”的名字。
“真好看!”程澤漁微笑說道。
“沈熠 , 程澤漁”
“嗯,好看。”沈熠眼睛盯著他笑容,程澤漁還自己樂在其中,沒發覺他說的話,根本就不搭邊。
“以後直接叫名字。”沈熠說道,“不用叫王爺!”
“…沈熠…”程澤漁輕柔,有點不自在帶走羞澀的聲音說出口,轉頭緊接著又輕聲喊了一聲,“沈熠”
“嗯~”悅耳動聽的聲音傳來,沈熠清冷的嗓音透著男性磁性音調。
慢慢緊湊貼近,程澤漁抬眸羞澀的眼神似有似無的躲閃的看著眼前的人,放慢屏住呼吸。
“小漁,閉眼!”
沈熠磁性的聲音,迷糊的程澤漁閉眼,緊接著被抬起下巴,隨後一個吻直接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唔……”
凌亂的呼吸,上下起伏的心快要跳出,程澤漁手中的筆隨意掉落,輾轉反側的深吻。
直到程澤漁快要窒息,沈熠才放過他,抬眼柔情似水的看著他。
“……你,能不能別這樣……”
“哪樣?”
沈熠看著眼前的人,像是欺負狠了,正在委屈巴巴的求饒。
“沈熠…”程澤漁臉頰泛起微紅,低頭不看他。
沈熠總是被他可愛到,總是一副清純模樣,像是眾多的鮮花當中獨自開放的百合,潔白無瑕。
扣扣扣……
一陣敲門聲傳來,沈十站在門外恭敬的說道:“王爺?”
聽到沈十在外喊話,程澤漁自覺的想起身,被沈熠輕按住,程澤漁只能坐下自己練習字。
“進!”
沈十聽令,伸手開啟房門,踏步走進,意想不到的是程澤漁也在裡面並且和沈熠坐在一起。
今早上王爺說王妃!
快速的走上前,雙手抱拳俯身稟告:“王爺,屬下…按照吩咐全部抓住。”
“嗯。”
“不過……”沈十頓時吞吐道。
“不過什麼?”沈熠眉頭微蹙,雙眸閃過一絲寒厲。
“有一位女子說是要見王爺。”
“哦?~~”漆黑的雙眸,沈熠勾唇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