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刺青一事一錘定音。

不過蕭澤自然不會讓別人給顧探微刺青,蕭澤曾經飾演過刺青師,為了演好角色,他專門去學了三個月,紋幾個字不成問題。為這他買了一套新裝置回來,重新上手了一番,就開始實際操作了。

他設計的圖案,是中間一個大的X,X左邊紋思,右邊紋退。

初六的這一天,顧探微趴在床上,黑色的T恤上卷,腰脊弧線優美,一隻戴手套的大掌按著他的腰,蕭澤戴著口罩,聚精會神地為他紋身。

紋身到底還是痛的,顧探微的身體時而輕顫,頭埋在枕頭裡,將痛聲悶去。冬日屋內,竟也起了薄汗。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能聽見紋身機不停地嗞嗞聲。

終於停了下來,顧探微鬆了一口氣。蕭澤放下機器,扯開手套,抓著顧探微的頭髮迫使他抬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之後,顧探微在家裡乖乖養紋身的傷,這在期間,他完成了一首歌,名叫《下雪的除夕夜》,這是他為自己創作的歌。

蕭澤對他的傑作很滿意,有一個晚上就讓顧探微那麼趴著,讓他欣賞。

過了十五,紋身已經結痂脫皮了,顧探微換衣服時,轉身背對全身鏡,漆黑的刺青在他白皙的背上異常醒目,一如某人的霸道。

顧探微盯了一會,笑著搖了搖頭,放下了衣服。

年過完了,蕭澤也要進組了。拍攝在永慶影視中心,並且這部戲有很多實地外景,需要全國各地跑。總而言之,蕭澤這一進組,大概要大半年才能拍攝完,其中也就偶爾才會回來。

至於他的專輯,還有一首歌等著樂曲錄好才能錄人聲,孫郝說會找一天時間請假出來錄。

兩人去參加開機儀式的路上,孫郝問蕭澤:“那小顧同學,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你進組了,他去哪兒?”

蕭澤道:“在家待著。”

“你認真的?”

蕭澤睨他一眼,“我看起來像在說笑話?”

孫郝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進了組,也就偶爾幾天能回家,小顧同學一個人在家,不得悶死?”

“他半個月會去看他媽一次,並且專輯的事夠他忙的,有什麼悶?”

“話是這麼說,可是哪有人成天在家裡待著的?沒病也會悶出病來,況且他真的有病……”

“你TM才有病。”

孫郝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是是,我有病,我有病,可是你別忘了,小顧同學自殺過,萬一他想不開……”

蕭澤擰了眉,過了一會才道:“他已經向我保證,不會再自殺。並且,我會讓人看著他。”

這傢伙,真是冥頑不靈!

孫郝氣得偏頭過去不理他,蕭澤也懶得理他。

過了一會兒,孫郝轉頭,又道:“這麼久看不見小顧同學,你就不想他?”

蕭澤停頓了一下,“有什麼好想的。”

“你這人真是……那,小顧同學萬一想你怎麼辦?”

蕭澤古怪地看向他。

孫郝道:“你瞅我幹嘛,我就問問!”

“沒什麼。”蕭澤又轉回了頭,

是夜,蕭澤跟顧探微提起他要進組拍戲的事,顧探微很是平靜地說:“四哥,你放心去拍戲吧,我會好好把你的專輯做完的。”

“你在家裡不要亂跑。”蕭澤道。

顧探微聽話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跑的。”蕭澤已經履行了約定,他也會遵守合約內容。

蕭澤看了他半晌,顧探微有些奇怪了,“怎麼了,四哥?”

“你……”

“你”了一會沒下文,顧探微無辜地看著蕭澤。

蕭澤莫名來氣,“算了,沒事。”他轉身走了,留下顧探微一頭霧水。

過了兩天,蕭澤就去拍戲去了。

走的時候頭也沒回。

顧探微送走蕭澤後,十分乖巧地待在家裡,忙著為蕭澤的歌曲做最後的調整。

蕭澤的每一首歌,等到後期發過來之後,他都會嚴格審查,哪裡有瑕疵都會打回去讓他重新調整。

樂隊的錄音也是這樣,他如果不在現場,也會遠端聽他們錄製,嚴格到錄音團隊都怕樂隊翻臉走人。

得虧孫郝給的錢到位,並且大家知道是幫蕭澤錄專輯也忍了,畢竟這會讓他們的履歷上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這個不露臉的製作人就是顧探微,合作一段時間後,他們不得不佩服顧探微的牛逼,他的創作天分和樂感著實出類拔萃。

這也是他們忍到現在的原因。

顧探微雖然人不在江湖,但江湖上已經到處有了他的名字。

但他窩在家裡,對此一無所有,只是心無旁騖地替蕭澤完善專輯。

同時創作屬於自己的歌曲。

他本來就是個宅男,一般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出門,蕭澤的家本來就大得離譜,還有趙揚每天早上監督他鍛鍊,顧探微每天過得忙碌充實,也沒多想自己被關起來的事。

只是半個月後,他剛看了秦貞的第二天,蕭澤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與趙揚坐飛機到永慶,下午的飛機,機票都給他買好了,還說是孫郝會在機場接他,至於什麼事,蕭澤沒有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顧探微兩天前給蕭澤發了三支歌曲的DEMO,他以為蕭澤可能要跟他面談歌曲的事,於是匆匆地與趙揚出了門。

一路上,顧探微都在揣測蕭澤是不是對歌曲不太滿意,以至於要當面跟他聊。

只是見到孫郝後,卻發現他是一臉賊笑,笑得顧探微一頭霧水。

“孫哥,是不是四哥不滿意那些歌?”顧探微問。

“沒有沒有,我跟蕭澤都聽了小樣,完美,PERFECT!”孫郝豎起大拇指。

“那就好。”顧探微鬆了一口氣,繼而又問,“那四哥為什麼叫我過來?”

孫郝笑得很意味深長,“我也不知道。”

“啊?”

“蕭澤只說是你要來,讓我來接你,我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說。”

顧探微擰了眉,更不解了。

車子直接開進了影視城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孫郝帶顧探微進了總統房,站在門邊將顧探微推了一把,“蕭澤還在拍戲,你先洗個澡休息休息,我去看看情況。”

“哦,好。”

孫郝跟他擺擺手就走了,顧探微環視總統房,乾淨整潔得不像住了人,很有蕭澤的一慣作風。顧探微把包放下,環顧四周沒看見浴室,主臥的房門半掩,他站在門邊,想了想,還是沒敢進去。

顧探微走回沙發上坐下,安靜地等蕭澤回來,只是等著等著,他就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顧探微夢見有野獸在盯著他,他稍稍一動,那野獸就朝他撲來。

他嚇了一跳,猛地睜開了眼。

卻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蕭澤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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