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晗的怒氣值,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了來,

[呵呵,他小心眼?!]

氣惱地直接啃上了女人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粉唇。

惹得吳璦吃痛連連,推脫不得,唯有等男人消氣了再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晗方才恢復了些許理智,堪堪放開了來。

吳璦還以為自己要死在這男人的手頭了,一得以喘息,便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唇瓣在某人的折磨之下,早已腫得老高。

吳晗這才警覺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慌慌張張地退開身去,將人點點扶起,

“媳婦兒,你,你沒事吧?”

“滾,嘶~~!”吳璦剛吼出一個字,唇間便傳來了陣陣刺痛。

伸手小撫了撫,狠刀了男人好幾眼,這貨是屬狗的嗎?一抓狂就咬人。

吳晗頓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我去給你找點藥擦擦吧!”

“回來,你還嫌不夠丟人是嗎?”

吳璦連忙將人喝停,起身來到鏡子面前照了照,

[好傢伙,腫得跟個香腸嘴似的,叫她還怎麼見人?

不行,得在那兩人回來之前,用冰塊趕緊將它給消下去。]

略過自責難奈的男人,便往外走,噔噔噔地跑下了樓。

好死不死的與剛剛回來的新婚夫婦,赤裸裸地打了一個照面。

四目相對,吳珺頓時樂得捧腹大笑,沈奕亦有些忍俊不禁。

唯有吳晗停在女人身後不遠處,臊紅一張了俊臉。

吳璦甘脆破罐子破摔,無畏無懼地穿行而去。

翻開冰箱,取了一小塊,裹上細布,浸了浸溼,無所顧忌地敷上了唇間。

吳珺還不忘了幸災樂禍上一嘴,

“喲,這是咋的啦?”

“呵呵,你確定你要跟我魚死網破?”

吳璦擠捏著嗓子由唇縫之間回懟,眸中盡是不善的調調。

吳珺鬼始神差地瞄了瞄沈奕站定的方向,急急忙忙地服了軟,

“嘿嘿,好璦兒,咱姐妹怎能這麼見外呢?休戰休戰哈!”

“珺姐,信呢,給我吧!”

吳晗卻始終揪著那茬,突然的加入其中,朝其伸出手去,來了個晴天霹靂。

吳璦在那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彷彿在說,

[你丫要是敢給,我弄死你!]

“咳咳,那個,早不知道被我丟哪去了。”

吳珺還算有眼力見,堪堪應付了去。

吳晗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耷拉下來,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繼續逼問起,

“有多少封你總記得吧?”

“十...,七八封!”吳珺差一點就交了點,眼色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自以為過關的結語。

吳璦眼見著露了餡,在男人發飆之前,火速地捂上了自家老姐那張愛惹禍的嘴,

“那個那個,我們姐妹倆還有些悄悄話要說,閒人勿擾,勿擾哈!”

連拖帶拽的將人帶離了這個是非之地,光速地跑回了自己的閨房。

吳恩薪小朋友宛如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學以致用了來,火上添油地歡叫著,

“爹地爹地,媽咪這叫落荒而逃!”

“薪寶薪寶,外婆帶你去洗水果吃!”

馮依依抱著小傢伙便走,生怕他童言無忌,再生戰火。

沈奕深有體味地走上前來,拍了拍吳晗的肩頭,以示寬慰。

沙發上的三個大男人,慢慢地聊起了現下的一些時事來。

樓上的姐妹二人,心神俱疲地癱倒在床,吳璦止不住的埋怨,

“都怪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誰讓你先讓我難堪的。”

吳珺也不甘示弱,反嗆而起。

兩人一言不合,瞬間糾纏於一塊,互掐著彼此。

直到累得沒甚力氣,方才堪堪罷手,抱在一塊,會了周公。

吳珺倒是睡得安祥,吳璦卻大大不同了。

這一次,夢裡的紅影變得清晰了許多,就是她自己。

故事正如鄔玄笙所訴說的那般進行著。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讓其自渡一半仙髓之人,竟然,竟然與晗長得一模一樣。

男人名叫富察.明瑞,大學士富察.傅恆的侄子。

兩人相識於緬甸之戰,她救下了滿身傷痕,正欲自縊的瑞。

一次逆天之舉,因而造就了後來的恩恩怨怨。

後續的情節,與鄔玄笙所說大致相同。

那種生離死別的感受,令吳璦泣不成聲,驚醒了一旁的吳珺。

嚇得她趕緊上手搖來,“璦兒,快醒醒,我膽小,你別嚇我!”

“呃,別說話,讓我緩緩。”

吳璦總算是醒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她生怕自己沉淪於夢中,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太陽穴突突地疼,心口亦也是壓抑無比。

吳珺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因為一個夢,將自己搞得那麼傷心的,關心地問起,

“你這是怎麼啦?什麼夢這麼可怕,讓你哭成這樣?”

“哎,別提了,我去洗洗。”

吳璦不願多言,撐撫著床緩緩走向浴室,心裡頭有太多難以言說的疑問。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鄔玄笙講了那個故事之後,自己的夢境就變得清晰了?

莫非那個故事,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她就這樣定定地望著鏡子裡那張滿是淚痕的臉,一道詭異的紅影,突然顯印其中,逗留了一秒。

可當她回過頭去看時,卻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不可置信地又瞅了瞅鏡中,依舊未曾尋見?

還以為是自己夢後的幻想所至,並沒有放在心上。

簡單地清洗了洗,臉色看上去已經平復了許多,這才緩緩而出。

吳珺一直守在門外,依舊擔心不止,依著她的步伐往外走,口中不停地碎碎念,

“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拜託,我就是心理醫生,普天之下還能有比我更瞭解我自己的人嗎?

別跟晗說,我不想他小題大做。”

吳璦著重提醒了她一下,怕她多嘴多舌。

無論是誰,夢見痛失所愛,皆會如她這般情緒失控。

兩人剛剛走下樓,各自的男人便眼巴巴的湊上了前。

吳晗凝皺著雙眉,幽幽問及,

“媳婦兒,你又做惡夢了嗎?”

“沒有,睡得太熱了,所以洗洗。

好了好了,該做晚飯了,不幫忙就一邊坐著去。”

吳璦屬實受驚不小,這貨的眼力還挺精準。

強裝鎮定地敷衍了一句,溜向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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