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晗也算是沾了她的光,收穫與其不相上下。

第二天,兩人便將其存入了自己的小金庫。

這一趟下來,收穫滿滿哈!

年關一過,返鄉的歸途也是時候提上了日程。

可究竟選在哪一天?哪條路?始終沒有定下來。

吳璦深知說得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他本不想插嘴的。

來時如此的危險,這回去的時候,肯定會更加的阻斷重重。

謎底雖然一直不曾揭開,可她也猜到了些許端倪,不過這一切也僅僅只是猜測而已。

出生時,到底是何人將自己不遺餘力的丟棄在千里之外?

這人的目的,應該是希望自己消失,並沒有殺人滅口的意圖,亦或者只是一時心軟呢?

她總覺得自己的重生,更像是一個巨大的陷阱,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指引。

想要借她的手,達到某個不為人知的目的。

邊城她是一定要回的,她無法習慣大城市的節奏,也不想再耗費過多的精力去適應那些未知的生活。

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唯有想他人之所想,不按常理出牌,方能有所勝算。

幾經猶豫,還是下定決心提議出口,“爸、媽,大哥,就定在初六吧!

沒關係,你們可以大張旗鼓的放出風去,如實以傳就行。”

“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沈奕並不懂她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對這個方案持懷疑的態度。

沈巍山夫婦略有遲疑,默不作聲,似在思量。

吳璦知道他們極可能誤會了,點點予以解釋,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他們自然會依言而堵。

可我們所面對之人,那智商好像要高於常人許多。

一般這樣自恃甚高的人,他反而會猶疑不定,可我要的就是他的多疑。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到時候提早出發,坐沐哥哥的車繞行西南而回。”

“你說得有幾分道理,我這就去辦。”

沈奕即刻起身而去,俗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

畢竟人們總習慣自以為是!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初五那天,他再派人佯裝離開便是。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越是混亂難辨就越安全。

離初六隻有短短的兩天了,東西也該拾掇拾掇。

吳璦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落了什麼?

作業,行李,電腦,對了相機還在床頭櫃裡。

好歹核對了一遍,少了這個寶貝,她不得少掙好多錢錢。

吳晗的行李,也就一個揹包而已,男孩子嘛,向來喜歡簡單一點。

沈巍山夫婦跟本不需整理什麼,只是備了些些本地特產,小裝了一個行李箱。

沈奕將訊息放出之後,又與蘇沐楓商議了一下行程。

此時,京都大廈頂樓的房間裡,一個身著中山裝的背影,手中執著電話,正獨自望著窗外的景色出神。

聆聽片刻,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如此大張旗鼓,肆無忌憚,會否有詐?

沈家人不可能這麼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時間肯定定在所宣揚的前一天,哼,想要渾水摸魚,門都沒有。

電話那頭的刀疤臉,即便沒有等到回覆也不敢結束通話,只是這般靜靜地等待著。

主人的脾氣,誰敢肆意挑釁,那豈不是在找死。

男人權衡再三,方才下了指令,

“給我一定盯緊了初五那日,若再有什麼閃失,你可以不用回來了。”

“是!”刀疤臉連連應首,匆忙結束通話,這心頭有一萬個問號。

他不懂,明明是初六啊,主人為何讓他盯緊初五那天呢?

想不明白也得照辦,他可不敢自以為是的亂作主張,隨即吩咐下去。

轉眼便到了初五那天,沈府周遭幾乎圍滿了無數雙眼睛。

沈奕也不著急將人派出,他現在所要比的就是耐心。

出發的時間,他定在了下午六點。

為此他特意與傅銘要了兩個身手一等一的特種兵,分走兩邊,拖延時間。

以張揚與黎超的本事,周旋上五六個小時,問題不大。

為了不露餡,他還找穆鑫要了四個外形與吳璦等人差不多的演員。

只有越逼真,對方才會越可能上當。

沈府外面的那一甘人,等得簡直懷疑人生。

久久不見有動靜,就連那位幕後之人也不禁有些自我懷疑,自己會否估算有錯?

正糾葛不定之際,耳邊傳來了好訊息,

“老大老大,他們出來了。”

“可看清楚了,確定是他們?”

為防因小失大,男人又求證了一言。

刀疤臉親自上陣,怎可能搞錯,信誓旦旦而回,

“是的,不過,沈家好像請了外援。”

“請外援?呵呵,我果然沒有猜錯。

無論用什麼辦法,必須將人給我攔住,我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此言一出,卻更加堅定了男人的想法,隨即命令而起。

沈家人想和他玩調虎離山,門都沒有。

“是!”刀疤臉只覺自家老大神機妙算,一個手勢,分走兩邊,緊追而至。

真要動手,也得等到出了城再說,畢竟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如此一來,整整一個小時便這麼過去了。

張揚與黎超臨危受命,身後有尾巴,兩人一直都看在眼裡。

張揚走得是主道,到達收費站時,他敏銳地嗅到了來自百米開外的一股殺意。

此時,一名男子身裹嚴實,手握重器,嘴角還悠哉悠哉地叼著一根牙籤,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直直地盯著收費站前那輛豪車的輪胎處。

只要一槍,事情便可以完美的結束了,不過他更喜歡對準旁人的腦袋。

就在對方剛收起證件的那一刻,扣下了扳機。

子彈在空氣中快速的穿行著,就在他以為目的達成之際,車子竟以詭異的速度,逃脫了來。

恰逢後面的車輛駛上了前,這倒黴的可不就是他嘍!

嘭的一聲,車子的前胎當場爆開,惹得車上的司機直罵娘。

看來,他遇上了對手,不知為何,還有些小興奮。

可機會也失,再動手也是不可能,只好回去領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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