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思來想去,仍是不解,她二人去膳堂作何?

眼看著目的地就在眼前,遂提著膽子探來,

“姑,姑娘,您可是餓了?”

“沒有啊,李總管不必揣測,我只是有些手癢,想要借府中膳堂一用而已。”

吳璦直言不諱將其點明,可不想為此而爭論不休。

李輝一聽,錯愕地頓下腳來,

“那,那怎麼好,您可是督主未來的夫人啊!

這些小事,自有廚子操持,您長途跋涉,還是先去洗洗,休息休息吧!”

“呵呵,無妨無妨,我吃慣了自己所做的羹湯,李總管不必糾結在此等小事之上。”

吳璦內心一陣抓狂,這古人還真是等級分明。

“這……?”李輝再次陷入了兩難,無助地望向女子身後。

富察明瑞的那口惡氣仍堵在胸膛,狠狠地刀了他一眼,

“這什麼這,一切都給我依著"璦兒姑娘"的意思。”

語氣之中,刻意著重了璦兒姑娘四字。

用意為何,知者自知!

李輝再不敢多言,乖乖照辦,將人交給了膳堂內的胖嬸。

怕其口無遮攔,遂附在她的耳邊,知會了一聲。

剛剛忙完這頭,又匆匆辭別而去。

畢竟還有許多事宜,仍等著他去操持。

胖嬸站在那裡,侷促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只是一個勁的賠笑。

吳璦其實不太擅長與人打交道,便沒去管她,自顧自地支使著靈兒,井然有序的忙開。

富察明瑞一副大爺派頭,候坐於一角,暗暗思慮著什麼?

一通熟絡地忙活下來,惹得原本想看熱鬧的廚子們,頓時驚掉了下巴,饞得口水氾濫,吞嚥不斷。

胖嬸早已偷偷命人取了一方圓桌,擺在了隔壁的通房。

見其停手,連忙討好地迎上前去,

“姑娘可真是好廚藝,往後想吃什麼,請儘管知會老奴。”

“那便有勞了!”吳璦怎會不知她的那點小心思,不著痕跡地瞄了瞄已經就坐的某位大爺。

借花獻佛,還真是好手段!

兩人說話的間隙,靈兒已經將飯菜盡數擺上了桌。

吳璦有些不堪其擾,快步走至通房。

富察明瑞將她的隱忍看在了眼裡,臉色一沉,不由分說的趕人,

“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見狀,哪還敢逗留,紛紛快馬加鞭地溜了,只覺著這位主陰晴不定。

吳璦沒好氣的白了對面男人一眼,緩緩坐下身來,

“你這是做什麼?靈兒還未曾用膳呢!”

“靈兒靈兒的,麻煩你搞清楚,她只是一個下人好吧!”

富察明瑞的怒火,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不懂,一個下人而已,為什麼在這個女人的眼中,比自己還來得重要?

吳璦心頭早已樂成一團,這人又是哪來的脾氣?

意外的包容了那麼一回,隱忍著予以問及,

“那個,我又是哪裡開罪您老人家了?”

“哼!還好意思提,做我的女人就這麼讓你丟臉嗎?”

富察明瑞原本享用的神情,秒變成了稚氣。

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要嫁給自己。

這個不識好歹的蠢丫頭,沒眼界!

吳璦真沒get到這茬,難怪靈兒那一路上,總是偷偷拉扯著自己的衣角,仍有些不太置信地求證,

“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剛剛的那一句撇清,所以生氣了吧?

可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

“你...,你可真行!

事實是吧,來來來,我覺著有件事情你是時候履行了。”

富察明瑞越發氣惱,頓時食慾全無。

是她逼自己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了!

吳璦卻在那凝眉細思,她好像沒啥把柄落在對方手頭?憶了半天也不曾想起。

保險起見,便厚著臉皮討問一二,

“那個,究竟是何事呀?”

“呵,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啪,自己看!”

富察明瑞差點淤結得背過氣去,猛地由懷中掏出一張誓約,看她還如何裝傻。

吳璦茫然的拿起,頓時後悔不已,連忙卑躬屈膝地賠起了笑臉,

“嘿嘿,嘿嘿,我,我馬上廣而告之我是督主夫人的身份。

咱,咱忘了這茬行不行?”

“呵呵,對不起,晚了!”

富察明瑞可不吃這一套,誰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得自己百爪撓心。

本來沒打算揪著這事不放,是她自個不知趣。

真可謂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沒事瞎較什麼真嘛!

吳璦是真的忘了,不得不妥了協,

“行,你別後悔!”

憋屈得咬牙切齒,她定伺候得這貨什麼叫做生無可戀。

富察明瑞掩不住地呵呵直樂,他有什麼可後悔的,點了點自己右側的酒盞,

“過來,倒酒!”

“喏!”吳璦在心頭怒罵了一句作男,乖乖挪步而至。

刻意這般賣著笑臉,看似關懷的提醒,

“督主可要少飲些,小心不舉!”

“噗,你......”富察明瑞剛喝了一口,便餘驚未定的全數噴出。

這女人肯定是在抱負,肯定!

可一對上她那張賣乖的笑臉,愣是沒法再有半點脾氣。

就在吳璦以為得逞之際,突然被人攬在了懷裡。

吶呢,這傢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富察明瑞已經食得差不多了,大手輕輕地摩挲女人的粉唇,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夫人請放心,為夫就算是飲上再多,也不可能不行。

好了,咱吃也吃好了,你該伺候我沭浴就寢了。”

“你,你確定?”吳璦只覺著小臉陣陣發燙,這貨哪學來的這麼些個撩人的手段?

若不是身臨其境,她真要懷疑自己來錯地了。

古人不是最在乎名節的嗎?這貨在鬧什麼?

富察明瑞當然不是真的想要她伺候得那麼徹底,不過,小懲大誡還是要的。

鉗制著女人那光潔的下巴晃了晃,可算拉回了某人神遊天際的思緒,不容推拒的提醒,

“白紙黑字在那,夫人莫不是想要反悔?”

“呵呵,呵呵,我樂意之至,定讓你終生難忘!”

吳璦不得不照辦,誰讓她開罪人在先。

不就是洗洗涮涮嗎,她又不是沒見過男人,怕個毛線啊!

屆時,定搓得他皮開肉綻,叫其好好舒爽舒爽。

富察明瑞突覺後頸發涼,本能地摸了摸,心頭莫名地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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