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逸帶著阿斗趕到臨街的花將軍府時,已是亥時三刻。

月色如水,花將軍府的門前燈籠高掛,光影搖曳。凌逸和阿斗出現在,不一會兒,門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花將軍親自迎了出來。

“四殿下,凌大人!”花將軍的臉上滿是焦慮,“二位,事態緊急,快隨我入府。”

二人跟隨花將軍進入府內。府內燈火通明,卻氣氛凝重。穿過幾重庭院,他們來到一座裝飾典雅的廳堂。廳中已聚集了數位花家男人,面色凝重地議論著什麼。見到凌逸和阿斗,眾人紛紛上前行禮。

“凌大人,小女戌時用完晚膳後,便回了房中。期間賤內命壓簧給她送了一碗蓮子羹。誰知剛剛下人見到一身影在宅中走動,便打更叫醒眾人。再然後賤內就發現小女死在房中。”

凌逸點頭,瞭解初步情形後,便進了花容音的臥房。

凌逸眉頭緊鎖,環顧四周,房中燈火通明,細聞卻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注意到桌上放著一碗未喝完的蓮子羹,心中一動,走上前去仔細檢視。羹已微涼,但尚有餘溫。他抬頭問花將軍:“敢問將軍,此羹是何人所送?”

花將軍指了指一旁的丫鬟,“是她。”那丫鬟顫抖著聲音道:“回凌大人,是,是夫人讓女婢送的。”

凌逸點頭,目光如炬,“可否請將軍和諸位先行迴避?我們要勘驗花小姐的屍體,朱仵作!”

“是!”

凌逸微微頷首,他的目光轉向了阿斗,示意他一同開始工作。阿斗點頭,同朱仵作開始細緻地檢查花容音的屍體。

凌逸輕輕掀開床帳,只見花容音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嘴角掛著一絲未乾的笑意,且衣衫不整的,一隻藕白似的胳膊耷拉在被外。

阿斗見到這副尊容後,不禁打個寒戰。

阿斗小心翼翼地繞過床榻,儘量不去觸碰現場的一切。他蹲下身,仔細檢查床邊的地毯。地毯上似乎有些凌亂的腳印,但都被刻意擦拭過,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跡。阿斗皺起眉頭,這些腳印似乎暗示著有人在這裡徘徊過。

他站起身,目光轉向了那扇開啟的窗戶。窗簾確實在輕輕飄動,彷彿是窗外的風在作祟。阿斗走到窗前,伸手輕輕拉開窗簾,露出窗外的景象。窗外是一片幽靜的花園,月光下的花草顯得格外柔和。

“阿逸,你看這窗戶並未遭到破損,且這裡還有一雙腳印。”阿斗輕聲說道。

阿斗轉頭看向凌逸,指著窗戶上的鎖釦,“這鎖釦是完好的,說明窗戶是從裡面開啟的。”

阿斗心中一動,難道有人從窗戶潛入,殺害了花容音?可這窗戶完好,難不成這窗戶當時沒關。可這眼下已是寒冬,難不成這花家姑娘熱痞子?

凌逸皺眉,目光深沉,“子仲,我們得重新勘驗整個現場。兇手是從窗戶潛入,這點無疑。但為何窗戶會完好無損地開啟,我們需要找出答案。”

二人再次細緻地檢查起房間來,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凌逸的目光落在床邊的地毯上,那些凌亂的腳印似乎在訴說著什麼。他蹲下身,用手在地毯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那些腳印的痕跡。突然,他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他心中一動,小心地將其撿起。

一枚男子使用的玉佩!

凌逸將其放進證物袋裡。

“阿逸,你看,春聲瓦棚的票!乖乖嘞,還不少呢!”

凌逸接過阿斗遞來的那張春生瓦棚的票,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凝重。

春聲瓦棚,是京中著名的戲樓,看來是花容音生前常去之地。這票的出現,是否與她的死有關?

凌逸決定,明日一早便去春聲瓦棚查探。一想到林洛那張慾求不滿的臉,滿臉苦笑。

凌逸和阿斗離開花容音的臥房時,天色已微微泛白。兩人一夜未眠,但精神卻異常振奮。凌逸手中緊握著那枚玉佩和春聲瓦棚的票,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眉目。

“阿斗,你覺得這玉佩和戲樓之票,與花容音的死有何關聯?”凌逸低聲問道。

阿斗沉思片刻,緩緩開口:“一個姑娘家怎會有男子貼身玉佩,況且還是一個要嫁進宮的姑娘。這玉佩我看了,做工粗糙,不會是二皇子之物。而戲樓之票……或許能揭示花小姐生前的行蹤。還有此次花家姑娘死了,不知會不會又扯到小洛頭上?”

凌逸略微有些尷尬,林洛的時間證人,可不就是自已?

凌逸微咳一下,以掩飾尷尬。“這玉佩的確不尋常,若是花容音的,她怎會有男子之物?而且,這玉佩的做工粗糙,與宮中或貴族所佩戴的精緻玉佩大相徑庭,這倒是個線索。”

阿斗點頭,眼看著天亮了,阿斗就帶著凌逸回家吃早飯。

此時林洛還在呼呼大睡,趙跡說了,她日後可不必上朝。這不,林洛就睡醒再起,生怕少睡一會似的。

“小洛,起來吃飯了!”阿斗站在樓下喊著,“我買了豆腐腦和油條!”

額......沒人搭理。

凌逸和阿斗對視一眼,皆是無奈。林洛這個丫頭,真是個睡神。凌逸走到樓梯口,輕輕拍了拍房門,“小洛,起來了!”

額......依舊沒人搭理。

凌逸推開房門進去了,這可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白天進來。屋內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這味道與林洛身上香味一樣,很是好聞。

凌逸看著床上那個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輕輕走到床邊,坐下身來,目光溫柔地落在林洛的臉上。她的睡顏如此安靜,彷彿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凌逸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撫平她眉間的那抹輕愁。

就在這時,林洛突然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別鬧,讓我再睡會兒。”她的聲音軟糯而嬌媚,像是一股清泉流過凌逸的心田。

凌逸微微一愣,隨即輕笑出聲。然後靜靜坐在床邊,就這樣看著她。

林洛突然覺得床邊有人,立馬睜眼,見是凌逸後。先是一驚,然後立馬將自已塞進被窩裡。

“你怎麼來了?”

“從花家剛出來,過來吃個早飯!”

林洛一聽花家,立馬坐起來,好奇問道:“花家姑娘真死了?咋死的?”

凌逸點點頭,“姦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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