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海、張季寧、張季遠和方盈在約定的時間回到車馬店,一無所獲,垂頭喪氣。

四人商議後決定報官。

方盈看著兩兒子再看看張明海說道:“公爹,你和二弟先帶仲元和仲華回家,我和三弟去報官。”

方盈頓一下:“家裡的事你們看著安排去做。要找回長樂需要時間。要是都沒人回家娘會擔心的。”

張明海覺得有理:“那你們也要小心,我先把兩個小的送回去再來。”

張季寧駕著馬車,張明海在車廂裡看著兩個孫子,心事重重的回桃園村。

長樂被擄走後,手腳被綁著,嘴裡塞了一塊布,關在柴房裡。

“小姐,今天很多人看到神醫在找她閨女,現在大街小巷都在議論紛紛。要是她報官,官差會不會來查宅子呀?”

丫鬟擔憂地地問坐在銅鏡前拿著耳飾比來比去,不知道戴哪一款好的小姐。

“誰讓她多事,來壞我的好事,要是她不多事我至於會向她女兒下手嗎?你去找金三來,到花廳等著。”

丫鬟應:“是”掬禮後出去找人了。

不到一刻鐘,金三便來到花廳,看到大小姐進來,行過禮後便在一邊站著聽用。

金大小姐向身邊的丫鬟使個眼色,丫鬟便退下去去門外守著。

小聲和金三說話,金三連連應是,隨後金大小姐給金三一個錢袋,金三便走了出去。

昏迷不醒的長樂被裝進籮筐,上面覆著一層菜葉,抬上馬車,從偏門出去,馬車直奔府城而去。

金大小姐處理完一樁煩心事,心情甚美,回房再挑挑滿意的飾品戴上,去看望落水的姊妹。

差一點就沒人能跟自己搶雲驍了,本來一計不成,還有一計要找人毀她清白,迷藥都準備妥當了,陰差陽錯用在另外一個身上。

可惜她被救活了,事情太過引人注目,不好施為,棋差一著。

金大小姐去庫存找些滋補品出來讓丫鬟提前,上了馬車向衙門方向而去。

路過衙門大門,看到方盈和張季遠和一個下人正要進入衙門,冷冷一笑。

馬車在衙門後門停下,丫鬟向門房報了名諱,門房便開門讓馬車進去。

方盈不知報官流程,於是又去麻煩陸管家,陸管家讓人按方盈的述說寫了狀紙,怕知縣不重視,跟著方盈一起去遞狀紙,狀紙後還附有方盈畫的長樂的肖像。

知縣本來正在後衙看著落水有幸撿回一條命的閨女。

師爺過來說有人要報官,是陸家的大管家帶過來的,於是匆匆趕了過來。

看到知縣來了,方盈和張季遠按陸管家說的行了個拱手禮。

知縣正式道:“堂下何人?狀告何事?”

方盈鎮定說道:“民婦方氏,懷疑有人拐帶走小女。特來求助。”

知縣又問:“可有懷疑人犯?”

方盈答道:“無。”

知縣又問:“近期可與人結過仇?”

方盈遲疑了一下答:“無。”

此時有人向師爺招手,跟師爺耳語一下,師爺到知縣耳邊耳語了一下下。

方盈能感覺到知縣的態度有所不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再問過一些事情,方盈回答得七七八八。

知縣話峰一轉:“方氏對今日龍舟賽時,河岸邊女子落水一事有何看法?”

方盈嚇一跳:“縣太爺,我能提個條件再說麼?”

知縣道:“可,細細道來?”

方盈說道:“無論我說什麼,都不能說我是誣告。”

知縣爽快答道:“可。”

方盈想了想還是把心裡的懷疑說出來:“我懷疑是蓄意謀殺。”

知縣嚯地站起來,聲音都高了幾個度:“胡言亂語!”

想起剛剛答應過方盈的要求,知縣又坐了下去:“有何證據證明是謀殺?”

“人走路的時候,自然情況下是向前或者向後倒,該女子的身高,還有護欄的高度擺在那裡,如果是前後倒是掉不到河裡去的,而當時正是人群散退的時候,所有人都往一個方向走,只有人從側面狠狠推,有可能還是熟人,她毫無防備才被推出去。證據我沒有,但是可以模擬還原現場。”

不知道知縣對師爺說了什麼,師爺離開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又回來,回來後又耳語一下才說:“何為模擬現場。”

“就是當時真實情況,現在這個女子落水案來說可透過模似她身邊人的站位推斷出大概誰是人犯。”

於是知縣叫衙役去叫來溺水者的兩個丫鬟過來,回想描述當時的情形。

一條殺威捧擺在那裡當護城河的護欄,衙役就按丫鬟的描述站到相應的位置上去。

等所有人都站好,方盈指著其中一個位置說道:“站在這個位置的可能就是人犯。”

兩個丫鬟大驚失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個人現在還對小姐噓寒問暖呢,怎麼可能。

“此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此事,怕不是第一次犯案,可查她過往,是否有和她熟識的人也有異常死亡的。”

因為不是年代久遠,此事並不難查,衙役很快就把金大小姐的好友的情況查實。

知縣命人拿來個稻草人作試驗,確實只有方盈指的那個位置能把人推下河去。

知縣叫人去後衙把金大小姐傳到公堂,並不讓丫鬟過跟來。

金大小姐看到方盈輕蔑看了一眼,隨後,知縣一拍驚堂,大喝一聲:“大敢人犯還不速速跪下。”

金大小姐拒不下跪:“民女何罪之有?”

“推人落水,害人性命,速速拿下,招還是不招?”

兩個衙役上去按住金大小姐,帶上手鍊腳鏈。

金大小姐倔強不認罪,知縣命人拿出刑具夾其手指,不到半個時辰。

金大小姐瘋魔了,破口大罵:“那些賤人都該死!來搶我雲驍哥哥的賤人都該死!”

金大小姐這麼一說,坐在上面的知縣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就是因為自己閨女和雲驍家說好要結親的,閨女才受的罪。

方盈也明白了金大小姐為什麼眼神狠毒看她,原則上來說方盈確實破壞了她的計劃。

而且在目睽睽之下,誰都不會想到有人蓄意殺人,都認為是意外,畢竟那兩個還是手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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