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雷澤宇也沒有做什麼過份的動作,只是貼在女孩身後搖擺了一下,這在夜店裡其實很正常,畢竟能到夜店來都是為了玩的。

如果人家女孩對你無感的話,也會自已走開,而雷澤宇也不會糾纏,這是預設的規矩。

只是沒想到這名儒教女孩直接就一巴掌對著他扇了過去。

這可把雷澤宇給直接打懵圈了。

心想你踏馬不是出來玩,下什麼舞池,還給老子大逼兜?

平時在外邊橫習慣了的雷澤宇怎麼可能忍得了,直接就一巴掌抽了回去。

這下子可桶了馬蜂窩,那女孩直接叫來一群人把雷澤宇給圍了。

女孩叫來的人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就是一群一個圈子玩的紈絝弟子,不過年紀上卻少了雷澤宇半輪。

算是同圈不同層的。

不過脾氣也是非常的火爆,當即就準備把雷澤宇給弄了。

好在陳錦城知道雷澤宇是周遠哲的表哥,吩咐了手下的人留意她,最後被陳錦城的手下注意到,才把他撈了出來。

不然這個時候雷澤宇說不定已經進去進廠維修了。

但這件事非常的難纏,並沒有因為陳錦城的出面就得到的妥善的解決。

因為那名被雷澤宇搖擺的女孩現在單方面說雷澤宇毀了她的清白,她已經嫁不出去了,現在要求雷澤宇明天去跟她領證,

就這樣的要求,雷澤宇自然不可能滿足她,甚至把她認為是碰瓷了,隨即甩了一萬塊錢龍幣出來打算將那名女孩給打發走。

只是沒想到雷澤宇這舉動一出,在場的那群紈絝子弟全都炸了,一個個嚷嚷著要乾雷澤宇。

如果不是陳錦城的手下給力,把他們攔住了,雷澤宇可能已經被撕碎了。

不多時,周遠哲也匆匆趕到了MUMU Club。

畢竟雷澤宇出了事,還是在他的地盤出了事,周遠哲於情於理也不能坐著不動,任由事態發展的。

此時雷澤宇等人已經被陳錦城的手下安排到了公司的會議室裡談判,畢竟今天是元旦,人流量這麼多,他們不可能讓雷澤宇這群人在舞池中心鬧的。

一會看熱鬧的太多,弄出一點擾亂就是人踩人,很容易出人命的,這種安全意識他們這些人在MUMU Club工作了這麼久,還是非常清楚的。

周遠哲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就看到了有些狼狽的雷澤宇正被陳錦城的手下保護在角落裡。

“小哲,你來啦?”雷澤宇有些狼狽的說道。

他沒想到自已在榮華區的二代圈裡也算是一名擲地有聲的人物,來到了天水區居然會狼狽成這樣,這讓雷澤宇心裡有些不好受。

“大表哥,你沒事吧?”周遠哲有些關切的問道。

坦白說,雷澤宇對他還是非常好的,從小到大都非常照顧,可今天卻在自已的地盤上出了這樣的事,他心裡也是非常的過意不去。

“我沒事,大表哥今天被人碰瓷,你先回去吧,你還少,這事你別摻和。”雷澤宇苦笑著說道。

他知道今天要不是這家夜店的安保人員給力,現在他估計已經被這些人給躺平了。

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暗發誓,今天能夠順利脫身,一定要回來好好感謝一下這裡的保安。

“那不行,我怎麼能讓你一個在這裡。”周遠哲聞言頓時搖了搖頭,且不說他現在的身份是這裡的老闆,就單單是他是雷澤宇的表弟,今天就不能讓雷澤宇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

“你放心,大表哥也不是泥捏的,我已經搖人了。”雷澤宇見狀以為他在擔心自已的安全,便趴在他的耳邊悄咪咪的說道。

他怎麼說也是榮華區的哥級人物,現在被人這麼碰瓷,怎麼可能坐以待斃,自然是要搖人過來給自已找回場子的。

“大表哥,你別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我先跟他們談談吧。”周遠哲見狀便對著雷澤宇勸說道。

其實不久前在學校碰到那個光頭那次,周遠哲就覺得雷澤宇的處理方式有些不妥了。

明明一件很簡單的事他非要用暴力去解決,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刀光劍影的年代了,還繼續這樣用暴力解決問題,一有衝突就打架,遲有一天得栽跟斗。

“小哲,沒用的那幫人就是一群神經病,就是鐵了心要碰瓷我。”雷澤宇聞言一臉鬱悶的說道。

想到那個臭女人他就來氣,嗎的,我就在你身後搖擺了一下,結果你就賴上我了?

如果你是什麼天仙女孩,那雷澤宇也不是不能跟你結婚,關係你特麼長得也就普普通通,走到大街上也不會讓男人多看一眼,就這,你還打算來碰瓷老子?

“別以為在那裡說悄悄話,我就聽不到,你說誰神經病呢,你這個不負責任的渣男!”此時會議室對面一名染著黃毛,穿著黑色小馬甲,一副太妹打扮的女孩聽到雷澤宇的話之後,對著雷澤宇就臭罵了起來。

“表哥,就是那女孩呀?”周遠哲瞅了一眼這名太妹之後,疑惑的對著雷澤宇問道。

“不是她,是她後面的那女的,就是穿白衣服那個。”雷澤宇指了指黃毛後面的那名白衣服女孩,對著周遠哲示意道。

周遠哲聞言便順著雷澤宇的目光看過去,果然就看到了一名穿白衣服的女孩子,此時她看上去有些惶恐不安。

周遠哲看這女的,就知道這女孩估計不是出來玩的,穿著上實在有點太素了,打扮跟那種三十歲的大媽沒差。

白衛衣,搭配牛仔褲……

“大表哥?你怎麼看上她的?”周遠哲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他看來,雷澤宇這個混蛋就是那種無肉不歡的,平時談的女朋友也是那種玩得很開的,周遠哲完全想不到這個女孩有什麼亮點能夠吸引到雷澤宇。

“我看上個屁呀,我當時顧著搖擺呢,哪裡注意到她這麼素,結果在後面搖了一下,那女的就賴上我了,我現在真是比竇娥還冤。”雷澤宇哭喪著臉說道。

他其實也不是多麼顏控的一個男人,可實在是對方太素了,身上幾乎沒有起伏,這讓雷澤宇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種女人當自已的老婆嘛。

“噗嗤~”

周遠哲聞言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這傢伙的居然這樣被人賴上的。

“你笑個屁,回頭等你碰到就知道了!”雷澤宇有些生氣的說道。

“好了,大表哥你別慌,我替你過去溝通一下。”周遠哲罷了罷手,隨即笑著說道。

雷澤宇見周遠哲執意如此,也不再勸,反正一會過去吃一下癟,就能回來了。

至於安全問題,雷澤宇也不擔心他,畢竟他對這家夜店的安保人員還是非常放心的。

此時的雷澤宇對MUMU Club這家夜店的評價已經達到了巔峰,就算是今天遇到了這樣的糟心事,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對MUMU Club的評價。

畢竟單論安保這一塊,整個陽城,乃至全國,雷澤宇覺得沒有任何一家夜店能夠跟MUMU Club作比較。

畢竟那些開夜店的經營的,都不過是為了做生意而已,人家要的事利潤,想的該怎麼從你們這些人身上撈錢,可不管你們這些人的受不受傷。

反正只要沒死在我的夜店就行了,甚至能在你被人一頓毒打之後,能及時過來幫你叫救護車的都已經是良心商家了。

一些黑的,直接給你拖出去,丟門外,誰還管你去死。

周遠哲走到那群紈絝子弟面前,首先詢問了一下那名儒教女孩的名字以及一些基本的資訊。

發現她的名字還挺好聽的,叫劉雪怡,只是人長得黑黑瘦瘦的,明顯感覺就是她跟這群紈絝子弟不是一個圈子的。

果然後面仔細詢問才知道,這個劉雪怡的是那名黃毛女太妹,失散多年的妹妹。

好像被當年她家裡太窮,結果就把劉雪怡送出去給別人養了,最近才重新認回來。

而這個劉雪怡的,是在國外一個叫阿克族的民族長大的,這個民族非常的保守,只要女性被男性觸碰到身體,就被視為不乾淨了,這個女的就要嫁給那個碰到她身體的那個男的。

如果那個男的不願意娶她,她就不會有人要她了,要麼一死捍衛自已的清白,要麼就把那個男的給沙了。

那個男的死了之後,在她的民族,她就相當於重生了一樣。

汙漬洗淨。

她又可以重新守著自已的乾淨的身體,等待自已心儀的夫婿出現。

所以在那個叫阿克族的地方,那裡的男人,也是非常的小心,生怕碰到自已不喜歡的女人。

畢竟被女人刀死的男性也是非常的常見的。

今天黃毛女劉雪婷帶劉雪怡來到夜店,就是想要帶她見見世面,本來她也不在意的,畢竟被碰了也就碰了。

可是沒想到劉雪怡居然有輕生的念頭,還拿出一把小刀打算嘎自已。

這下劉雪婷就慌了,連忙搖人去圍雷澤宇,畢竟這事是他嚯嚯了劉雪怡在先。

劉雪婷不找雷澤宇負責,還能找誰去負責。

周遠哲聽完也是頭疼了,這事確實是難搞了,現在雷澤宇算是被賴上了,但又沒有被完全賴上……

“大表哥,不如從了吧,那女孩家庭不差,你們結婚肯定強強聯手。”周遠哲無奈只能摸著良心說的。

不過有一點,周遠哲但是沒有騙雷澤宇,聽劉雪婷簡單的說了一下,劉雪婷家裡確實條件是不錯的,跟雷澤宇家裡比起來,也不會差不多了。

兩人結婚,也算是強強聯手,只是這事要犧牲一下雷澤宇了。

“小哲,從不了一點呀,表哥這些年可是種下了一片森林,你現在要讓我放棄一片森林,去一條幹柴火嗎?”雷澤宇苦笑著說道。

不是他自私,而是這踏馬的算是什麼事,老子就出來放鬆一下,結果踏馬鍋從天上來,一把就給他扣死了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咳,表哥呀,又沒有誰規定結婚了就不能出去玩就,這都是看自已想了啊罷了。”周遠哲聞言笑著說道。

“小哲,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種渣話怎麼會從你的嘴邊說出來?!”雷澤宇聞言頓時吃了一驚,一臉驚訝的看向了周遠哲。

“我只是給你一個提議,又不代表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可別混淆視聽,打算汙我清白。”周遠哲聞言頓時厚著臉皮說道。

話他可以說,但事就不能承認,畢竟這事確實有點渣渣的。

“你小子,還不承認。”雷澤宇聞言頓時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周遠哲見狀便只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多作解釋,反正信不信由他,總之我周遠哲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已渣的。

“你們兩個,說了這麼久,到底聊完了沒有,要不要對我妹負責,今天給我個準話吧。”劉雪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她現在堵在這裡半天了,一直默默唧唧的不給的話,她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掉了。

她劉家雖然不是什麼隻手遮天的大家族,但也不是泥捏的,要一個人對她來說並不難。

在夜店裡她拿不下雷澤宇,她不信出到外邊,雷澤宇還能有人保得住他。

“表哥,你怎麼說?真要不願意,一會我掩護你先走。”周遠哲見狀皺了皺眉頭,隨即對著雷澤宇問道。

他對劉雪婷的態度有點不爽,本來他還打算幫忙遊說一下雷澤宇的。

畢竟這傢伙浪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該結束他罪惡的單身生涯了。

少禍害點姑娘,也算是為這個社會作出傑出貢獻了。

只是現在這個劉雪婷這麼說,他就不操這個心了,反正把雷澤宇安全送回家他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他不欠劉雪婷任何的東西,也沒有義務要幫她,他之所以幫忙遊說也全是看在劉雪怡要生要死的。

畢竟是一條人命,他想著的是能幫則幫。

“小哲,我不走,我要幹回去,今天這個臉丟得這麼大,我不能就這麼算了。”雷澤宇搖了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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