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宿主,其實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他們作為後面女主的幫手,未來不可估量啊!”小薩看著朝暮,有些動容的勸道。

朝暮沉默不語,她凝視著他們的頭頂,上面漂浮著二人的名字,還有後面標註的“隱藏角色”四個大字。

“所以說,我這個角色誕生的意義是什麼?為什麼我就一定要幫助這些人,而自己卻永遠是最痛苦的那個,我甚至原本以為他們是我最後可以信賴的人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眼淚從眼眶而生,她連忙起身轉過頭去,無論什麼時候,朝暮都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除了最崩潰的時候。

“我來這僅僅只是順路,行了,過去了這麼些年,我們都變了太多,也不必再彼此羈絆了,我目前有些重要之事要去做,天色已黑,我和星見明天就會走。”她冷冷開口道,聲音再不似從前一般。

“暮兒,的確是我們的問題,是我們不應該瞞著你這些事情,但是我們絕不是因為你的咒術師的身份才……”

“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或者換句話說,你覺得我會信嗎?”朝暮不再猶豫,深深地看了兩人一眼,頓感疲憊的嘆了口氣,回了木屋。

“在我辦完那件事情之後,我會去你們蛇族一趟,也算是報了你們當初收留我的恩情,我累了,也醉了,就不在外面多待了,你們自便吧。”

門虛掩著合上,只留出一條細微的縫隙出來,郎卓晨和郎卓希看著屋內專屬朝暮的房間的燭燈亮起,又很快暗下,他們的心裡都很不好受。

“哥,當初就應該跟暮兒說我們的事情,現在應該怎麼辦?。”郎卓希倒了一杯濃度高的酒,一口下肚,渾身上下都燙了起來,喉嚨的刺辣短暫的麻痺了一下他的神經。

“唉,其實,暮兒也可能有事情瞞著我們,按照暮兒以前的性格,再加上我們之前朝夕相處的感情,她不太可能會把話說的這麼狠,相反,以她溫婉的性格,她可能只會發發牢騷,儘管心裡有任何的不舒服她也不會說出來。”郎卓晨嘆口氣,眉宇間肉眼可見的擔憂。

“你的意思是?”

郎卓晨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有些事情,暮兒不說,我們不問就好了,但是如果有人敢讓她難受……”

“我就會讓他們都品嚐一下什麼叫做痛苦的滋味!”

夜深人靜,女子躺在床上,卻怎麼也都睡不著覺,她翻了個身,眼神落在了睡的正香的寂星見身上。

“你會和他們一樣麼?”

朝暮縮了縮被少年緊緊抱住的手,少年有些不滿的蹙眉,又抱的更緊了,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幼獸。

“別走……姐姐……”

朝暮一怔,黑眸流轉,看向她一直佩戴的那塊玉,那玉即使在黑夜也能發出淡淡熒光,這塊玉佩上雕刻的翅膀如同真的一樣,漂亮的青色讓人心神安定。

她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玉的翅膀根處,一抹淡淡的紫黑色在兩個翅膀根上盤旋。

“唉,也罷,走之前,有些事情也應該要做好。”朝暮收起玉佩,又從百寶囊中取出傳送符,嘴裡唸唸有詞,指尖處迸發出暗紅色的光芒。

光芒過於刺眼,寂星見在睡夢中醒來,還沒睜開眼睛,他便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原本還在床上的二人早已傳送到了離虎族最近的一處村落了。

“唔,師傅,我們這是在哪裡?”少年有些睡眼惺忪,額間的藍色碎髮遮住了他獨特的藍黃異瞳,俊秀的面龐由於剛剛睡醒變得通紅。

朝暮拍了拍寂星見的肩膀,微微有些愣神。她感覺小徒弟好像長高了一點呢,原本只到她小腹處,現在直逼她的胸口了。

“我們有要緊的事情要去虎族一趟,等這件事情搞定後,我就來教你我修習獸修以及咒術的心得。”

“可是我們不跟那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哥哥說一聲嗎?就這麼走他們不會難過的嗎?”寂星見意有所指地問道。

朝暮沉默片刻,隨即開口道:“不用去管他們,你只需要記住,如今只有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了,明白了嗎?”

少年也察覺到了朝暮的一絲不對勁,也猜到了姐姐可能跟那兩個哥哥吵架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就不會有人跟他搶姐姐了。

寂星見乖順的點了點頭,又打了個哈欠,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儘可能保持清醒,但一上一下的眼皮還是證明了小傢伙還沒睡飽。

朝暮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瘦削的小徒弟,剛剛才讓他做了自己的徒弟,做師傅的連讓徒弟睡個好覺都做不到,這讓她感到自責。

“累嗎?星見?要不我們先去那邊的客寨租間房睡一覺吧,等明天在趕路也不遲。”朝暮溫柔道。

寂星見看向朝暮,眼底劃過一絲別樣的情感,他走上前去,抱住朝暮,像只幼犬般的在朝暮懷裡蹭著。

朝暮微微一愣,她感覺到了小徒弟還在自己的懷裡發抖,不由得擔心的問道:“星見,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還是被凍到了?”

她抬手摸向少年的額頭,咒術之力在她的體內流轉,朝暮很快就察覺到了寂星見的異樣。

“把衣服脫了。”女子的聲音還是如往常一般的好聽,但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寂星見還想張口說些什麼,但他還是妥協的脫掉了朝暮給他的那件青藍色短袖,他他躺在朝暮腿上,他正面朝上,清秀俊朗的面孔泛起一絲羞澀,臉上浮起一片潮紅。

少年的身體一覽無餘的展露在朝暮面前,冷白色的肌膚,這幾日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就連腹肌也都若隱若現的,少年有些緊張,朝暮甚至能看到他左胸處有力的跳動,那是小徒弟的心臟正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女子的指尖帶著一絲冰涼由寂星見腹部自下而上的劃過,肚子,胸膛,脖頸,喉結,再到額頭,陣陣瘙癢讓他不自覺的動了下,他那雙藍黃異瞳聚焦在師傅的手指上。

“師傅,好了嗎?我沒事吧?”

朝暮皺眉道:“星見,你是獸人對嗎?”

寂星見微微一愣,“對啊,怎麼了,師傅?”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你如果是普通的獸人,餓了這麼久,也不可能會好的這麼快啊?而且……”

朝暮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摸著徒弟的額頭說道:“你明明有著四階獸修了,為什麼會當乞丐呢?”

寂星見一聽,一臉不敢置信的從朝暮腿上坐起來。

“我……師傅,你是說……我也有獸修嗎?”

朝暮看著寂星見的神情,看不出任何問題,鬆了口氣,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露出了更加同情的神色。

“星見,師傅接下來問的話,可能會讓你很不舒服,你若是不想回答也罷,但我更想你跟師傅說實話,可以嗎?”

寂星見疑惑的看了一眼朝暮,眼睛眨了眨,“師傅但問無妨。”

朝暮見小傢伙答應了,便帶著沉重的心情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根本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你的獸族,你的父母,你的一切,而之前你說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地方騙了我呢?”

寂星見聽到朝暮這一針見血的問題,不知所措的看著她,但眼眶中很快就泛起了紅光,他全身顫抖,聲音有些嘶啞低沉的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謊的,師傅可不可以……不要再丟下我。”

見朝暮仍然陰沉著臉不說話,寂星見還想張口說些什麼,但劇烈的頭疼讓他叫出了聲。

“阿見!”

朝暮大驚,連忙捏了個清心咒震住痛苦的寂星見。

少年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被這種痛苦折磨了,但唯獨這次的最為激烈,他虛弱的握住朝暮。

“姐……姐,不要……不要丟下……我。”

“就像你……之前說過的那幾個哥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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