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溼的地牢裡面,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皮的焦明還在被幾個士兵用刑具伺候著。他被逼迫著說出自已當城主時所犯下的罪,剛開始也是鼻孔朝天,叫囂著要把這些關著他計程車兵們殺了扔去喂魘獸。

但很快他就被憤怒計程車兵們打的皮開肉綻,連連求饒,也開始供出一些惡行,但這些事遠遠還不及他們聽說過的那些事多,而且他們平日也被這焦明呼來喊去的,輕則罵之,重則打之,早就對他極其不爽了,索性就打的更狠了。

“夠了!我說…我全說!不要再打了!”眼見自已的家族也根本壓不住士兵們的怒火,焦明經不住這般折磨,將自已的惡行全部供出。

除了之前的濫殺無辜,強擄百姓等,他甚至還依靠著背後的家族勢力跟狼族的人口生意合作,好一點的送去當貴族們的玩物,慘的則是被賣到鬥獸場,亦或者是挖去器官去做那些……

幾個虎族計程車兵越聽下去越是憤怒,手掌因為情緒激動慢慢獸化,尾巴毛炸起。

“焦明,你這個該死的畜牲!你簡直比那些魘獸還惡毒!”

一個士兵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變化出獸形就要活吞了他,焦明被打成重傷,而且還被下了不能變換獸形的藥,當場就被嚇得哭出來。

突然,那虎形態計程車兵猛然止住了動作,眼神卻還是剛才那般充滿殺意的死死瞪著焦明,虎爪距離他的頭只有一掌距離。

眾人被嚇了一跳,齊齊變得警惕起來,而石梯上緩緩走下道身影,她面容姣好,步伐輕盈,沒有任何腳步聲,像是鬼魅般。

“不必緊張,是我……”

士兵們定睛一看,黑白鬼面,長髮及腰,那魅惑人心的聲線,不是朝暮還能是誰。

眾士兵紛紛恭敬的朝她行軍禮,朝暮微微頷首,玩味的目光落在了焦明身上。

“美人,啊不!城…城主大人,我…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焦明跪倒在地,朝著朝暮連連磕頭,那幅慘狀讓小薩默默把畫面遮蔽掉了。

“真狠啊,這暮兒,不過我喜歡。”

朝暮則是走到那被定住的虎獸士兵旁,在他的背上坐了下來,右手揪著那張定身咒,一會兒功夫,士兵這才回復過來,但他還是不敢亂動,生怕坐著的朝暮摔倒。

“我還真沒想到,焦公子還幫我們虎嘯城開展了這麼多財路呢。”

“我們都還沒有好好感謝焦公子,怎麼您就急著要走了呢?”

身下的虎獸發出威脅性的低吼,而她卻掛著副燦爛的笑容,身後計程車兵們也都走近了些,臉上的仇恨快要溢位來。

“本來是想早點送您去的,不過嘛,只要您肯把我要的東西都說出來,或許我還能在考慮下呢。”

焦明彷彿像是沙漠中即將渴死的旅人看到了綠洲一般,立即心領神會的把人口生意和一些仗著焦明身份魚肉鄉里的獸人們等等全部供出。

朝暮得到了想要的資訊,心滿意足的離開地牢,不過走之前還溫馨的提醒焦明。

“焦公子,我送不了您,真是遺憾,可別人送不送的了我就不知道了。”

話畢,她再也不管身後的慘叫聲揚長而去。

幾天過去了,在朝暮的領導下,新軍很快壯大起來,虎嘯城其他三個城門的統領對她這個城主不屑一顧,結果被朝暮隨意安插些罪名殺掉了,她慢慢再次掌握住虎嘯城。

而被焦明供出來的人包括焦明自已也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狼族那塊人口生意在沒有虎嘯城這一大供貨地後,也被朝暮暗中用手段全部抹除了,好巧不巧的是,當年抓了朝暉和暮笙的人口生意的組織就是這群人。

罪有應得吧……

在虎嘯城穩定之前,朝暮暫時是不會去極北之地修復靈魂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人皇城和鶴族鶴城的線人紛紛傳來訊息,男主和女主竟然都不見了!兩族更是為了找人忙的不可開交。

朝暮捏著密信,放到了一邊,輕嘆出聲,額頭微微出汗,忙捂著自已的心口,靈魂之痛如要將她撕裂般,她猛地吐出一口血。

“宿主!要不…要不你還是去找男主男配幾個吧,我實在不忍心看你這麼痛苦啊。”

“呵~”朝暮不屑自嘲的笑,“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我絕對不會再去見他們了,除非你是想要我早點走……”

小薩默默無語,心中染上一絲暗色,剛想隱去畫面,朝暮的聲音又傳入耳中。

“你好像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我中夢魘那段時間你跑哪裡去了呢?”

小薩發出一聲微弱的嘆息,他還以為這些天繁忙的城中事務已經讓她慢慢遺忘了這事,沒想到她原來是在等自已的主動答覆。

畫面中的朝暮放下手上的文書,旁邊字跡滿滿的紙疊的高過頭頂,燭燈微亮,光有些昏黃,她那雙漆黑的眸子不像平常般淡定,而是如深淵一般的死寂。

小薩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被朝暮先一步開口道:“你知道的,小薩,我最恨別人騙我或者所謂的隱瞞我什麼東西。”

“你現在是我在這個獸世裡面最後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了,你不會騙我,對不對?”

小薩不假思索的回答:“對,我不會騙你的!真的不會!”

“你中夢魘的那段時間裡面,我作為精神載體的系統本身也受到了一定的衝擊,這次的夢魘比之前狐族崽子給你下的還要猛烈,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沒過多久就宕機了。”

“等你從夢魘中醒過來的時候,我也才慢慢恢復能量甦醒過來,而這些天我也很少跟宿主說話,那是因為我在恢復自已宕機時損失的能量。”

朝暮有些半信半疑,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桌上的百寶囊,又開口問道:“你說你宕機了,你那所謂的主神為什麼沒有幫你呢?”

小薩卻是有些好笑的說:“大姐,主神的力量是大白菜啊,說給就給的嗎?再說了,你自已大學也看過小說吧,大把大把的系統都需要主神操心,就憑我資歷老我就能受主神青睞嗎?”

經過小薩這套說法,朝暮這才漸漸的相信了他,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柔和某人也暗自的鬆了口氣。

“對了,小薩,你聽說過魘城嗎?”

“魘城?沒聽說過,你在胡亂說什麼呢?”

聽小薩絲毫不信的語氣,朝暮就將那日自已夢中的所遇到的都講了一遍。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我有點懷疑這個魘城跟那些魘獸有些關係,還有那個奇怪的女子,不對,那個魘城的女皇,她好像跟我說了什麼來著,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朝暮絞盡腦汁的想到這裡頭又有些痛了,自那日之後,她每天晚上都能夢見那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魘城女皇,而朝暮自已像是被鎖鏈鎖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那夢中的人總是披著那身冰晶裙,然後對著朝暮重複做一些奇怪的動作,又像是舞蹈,又似是野獸的張牙舞爪。

重複了幾遍後,朝暮的視角里,魘城女皇的身影又淡了幾分,她在每次最後要離開的時候都會向朝暮行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禮,然後深深地看她一眼離去。

而這時朝暮就會突然驚醒,身上也依舊還有那種被鐵鏈束縛的感覺,她仔細檢查過自已的身體,明明總感覺身體哪裡有些異樣,但每次的檢查結果都是正常。

這也讓朝暮對那日的夢中情景疑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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