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髮青年感情真摯的說道:“你又不是真正的迪盧克,調酒什麼的還是算了吧,你搞出來的這玩意那是真的要命啊。”

說著便抬手將面前的這杯生化武器推到了桌子的中間。

紅髮青年對於這個評價甚是不服:“怎麼就還是算了吧?怎麼就要命了?我調酒的技術明明就很不錯,現在之所以有失敗品的出現,是因為我之前沒有調過這種雞尾酒,現在在練手。昨天我給客人調了一杯水割,那位客人都說味道真不錯。”

正吸溜著奶茶的紅髮少年,聽到這裡也忍不住開口插嘴:“據我所知,水割除了比較耗費體力時間以外,本身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技術難度。”

他又看向現在泡在酒廠裡,代號為酒,對酒應該比較瞭解的琴酒詢問:“我應該沒記錯。是這個樣子的吧?琴酒?”

“……嗯?”琴酒有些反應慢半拍,心不在焉答非所問的道:“還是不抽了,這裡還有小孩。”

這明顯不走心,也不過腦子的回答,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藍髮青年連模仿怪盜基德,單手轉動硬幣的動作都頓住了,將那枚拋起的摩拉握在了手中。

看向琴酒,關切的問道:“你隔三差五就在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是在黑衣組織那邊遇到了麻煩嗎?需要我們幫忙嗎?”

紅髮青年也放下了手中剛才還搖晃的挺歡的雪克壺,嚴肅又鄭重其事的說道:“雖然看動漫的時候,裡面不是廢物、水貨,就是叛徒,但仍然改變不了他是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的事實。你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是cos角色後,才穿到了這個世界,而你是直接穿成了這個世界的琴酒,你根本無法避開那些事物。如果在裡面呆的不舒服,咱們就跑路吧。”

紅髮少年也附和道:“要是你真的遇見了什麼難以解決的麻煩,可以找我們來幫忙,靠著和你裡應外合,還有資訊差我們可以打黑衣組織一個措手不及,更好的情況就是能直接將這個組織一網打盡。”

琴酒先是毫不猶豫的回絕了眾人的好意:“沒有到那個地步,而且這個組織在這個國家的根系很深,根本就不可能被徹底清除,就算消滅了黑衣組織,也會有白衣組織、或是穿著什麼五顏六色衣的組織,再次從這一片土壤之中生長出來。”

而後他才說出自己頻頻走神的原因:“我覺得黑衣組織的BOSS……這段時間,有點不太對勁,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紅髮少年來了興趣:“你仔細說說是個什麼情況,我去群裡請個外援,來推理一下。”

藍髮青年有些好奇的問道:“哪個外援?”

紅髮少年答道:“就是穿到咒回的那個江戶川亂步,我以前剛推理案件,覺得把握不住的時候,都會找他覆盤一遍。”

紅髮青年眉頭一擰:“我記得這個人,別人找他有事,他都是愛搭不理的,你和他關係很好?”

紅髮少年卻搖了搖頭:“那倒不是。”

隨即才解釋了一下緣由:“他想看現場版的名偵探柯南,就要我每次在和柯南在一起,有案件發生的時候,開啟視訊通話的功能直播給他看。”

藍髮青年聞言感嘆道:“我也想看現場版啊。”

紅髮青年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那是閒的沒事幹想去犯個賤,之前你沒事就去人家面前晃悠一圈撩撥一下,搞得柯南都懷疑你是不是朗姆,而且還一路跟到了我這裡來了。”

說起此事,他一臉的心有餘悸:“還好我眼疾手快的把他給趕出去了,要不然我酒吧裡死人了該有多晦氣。”

藍髮青年訕笑不語,自覺理虧不敢接話。

他只皮了那麼小小的一下,卻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紅方的人幾乎是輪流的來這個酒吧調查了一圈,直到最近這段時間才消停的一點。

他試圖轉移話題,將這件事揭過去,便看向了琴酒:“你說黑衣組織的boss有點不對勁,不對勁在哪裡?”

琴酒沉吟片刻:“他下達的命令,與之前相比出現了十分巨大偏移,突然命令我們這些高層去尋找寶石,還是那種有些神奇傳說的大型寶石。”

琴酒並未有任何隱瞞就將這些天的經歷訴說出來。

穿成琴酒之後,琴酒每天都在戰戰兢兢的摸魚,將糊弄學發揮到了極致,用盡各種辦法將老闆安排下來的一切事物搞砸。

當然這個辦事不利的鍋,肯定不能是自己來背的。

在組織裡不僅要面對二五仔們的陰陽怪氣,還要防著他們給自己的找茬,以及防著拖後腿拖到連褲子都快要給他扒下來的水貨們。

雖然這段時間搞砸的事,鍋都已經成功甩了出去,又有琴酒之前的良好信用作為擔保,勉強把頂頭上司給糊弄住了,但架不住有人掀他的老底啊!

朗姆和波本這兩個不要臉的聯合起來,去BOSS那裡打了他的小報告。

琴酒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這兩個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要不是理智尚存,琴酒氣得恨不得也和BOSS直接打一個小報告,告訴BOSS那個告黑狀的二五仔是日本公安派進來的臥底。

但琴酒也清楚,即便那些事情不是直接砸在自己手裡,也是砸在自己負責的下屬手裡,他不可能一點連帶的責任都沒有。

BOSS本身就對此頗有微詞,只是藉著朗姆與波本打小報告的由頭,以此來敲打他。

而就在昨天,琴酒又成功的搞砸了一個任務,就杵在那個超大的顯示屏前,等著不知身在何處的頂頭上司,用那個被變聲器處理過後的聲音訓話的時候。

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BOSS,卻直接下達了新的命令,半點也沒有提及之前任務失敗的處罰,就切斷了通訊,留琴酒一個人有些發懵。

琴酒最後喝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入口的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灌下了一口糖精,甜到心裡直髮慌。

他狐疑的看著杯中的餘酒,他記得之前在別的酒吧喝到的這款雞尾酒,不是這樣的味道啊?

琴酒面不改色的為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漱了一下口,壓下那股奇奇怪怪又甜到發苦的味道之後,才由衷說道:“迪盧克老爺。我覺得凱亞說的對,您還是隻當一個酒吧老闆比較安全,對別人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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