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當紅發少年在做模擬試卷的時候,每一次得出的分數都夠得上一本線後,他終於停止了自己瘋狂刷題的行為。

信心滿滿的和一眾小夥伴告別之後,最後來到了,已經算是琴酒居所的酒吧之中,向著琴酒做出了最後的告別。

紅髮少年拿著寫著整齊字跡的小紙條,放在了琴酒的手中,並叮囑道:“這是我家的地址和我的電話號碼,到時候你也回去了,一定要聯絡我啊。我們幾個人一起聚一聚啊!”

琴酒將這張紙條接過,又妥善收好,與之前那兩位已經離開的群友,所留的資訊儲存在了一起。

年少張揚的紅髮少年,在他的眼前消失之後,這早已暫停營業的酒吧,就顯得更加的空蕩而又寂靜。

在這個世界,與他相熟的人,也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琴酒想回家,從接到鍾離給予他鑰匙的那一刻,就想要回到家中。

可他遲疑了,也畏懼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害怕回去。

他只還記得,自己是坐在回小縣城的小巴士上,再次醒來他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琴酒。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猜想,或許是因為老套的車禍,導致他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成為了一個與他截然相反惡人。

他一個人熬了很久,才將琴酒應該會的東西完全掌握,融會貫通,然後不得不在黑衣組織中隨波逐流。

他不想殺人也不願意殺人,這是他無法逾越的底線,所以他用其他的犯罪方式,繼續維持著琴酒在組織中的威信,以此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久到他幾乎都要忘記自己曾經的身份,只緊緊守著不要殺人這一點。

因為有關於柯南劇情的記憶,在看到在工藤新一消失之後,又冒出來了一個紅髮的高中生偵探。

也就忍不住,對這個原劇情中,不曾出現過的人物,生出了試探的小心思。

不知人心險惡,完全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高中生,很快就暴露出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並且拔出蘿蔔帶出泥的,將另外兩個清澈的穿越者,也一起牽扯了出來。

琴酒看著那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紅藍髮色陷入了沉思。

然後他的腦子裡就突然出現,一個聊天群,裡面的成員遍佈諸天萬界,也有著許多與他一樣,穿成原著劇情中人物的穿越者。

再然後那髮色對於這個世界而言,相當顯眼的三個人,就在闖禍的路上一路狂奔,他像個老媽子一樣跟在他們後面一路收拾爛攤子。

要不然就憑這三個人,莽的和柯南不相上下的性子,早就不知道被黑衣組織滅口了多少回了。

如果和先前一樣,他沒有見過這些‘老鄉’,或許可以忍受自己一個人,處於孤寂之中。

而現在,離最後的那個聲名鵲起的少年偵探,歡欣雀躍的抱著自己的崇高理想,離開這個世界,不過只有短短几日。

他一個人待在酒吧之中,都覺得時間有些太過難熬。

又這樣捱了幾天,琴酒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抵抗著那股並不像近鄉情怯的畏懼感覺,使用了鍾離給予他的那柄鑰匙。

讓他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但入目的景象卻讓他為之一愣,眼前的場景陌生而又熟悉。

熟悉的是他,在遠處看見了小縣城中,曾經最高的那棟大樓,是他們這個小縣城的電視臺。但此刻他印象中的高樓,卻隱沒在比它更高聳挺立的建築之中。

這棟曾經讓他讚歎的高樓,在對比之下,也顯得不再那麼起眼。

而原本從這電視臺前的馬路,也在曾經的花壇之外,又拓寬出了三個車道。

與曾經的零星車輛相比,此時的道路上行駛著許多的公交車以及私家車輛,也並未看見從這裡通行的大型貨車。

而放眼望去,在他入目之處,甚至在斑馬線上,都安裝了不少的紅綠燈,以及監控攝像頭。

與曾經這條道路上有著大片荒廢的房屋危樓,以及長滿雜草的大片空地的小縣城相比,已經是天壤之別。

他有些茫然的環視了一圈,然後看見了身後那個現在菜市場旁邊,離電視臺直線距離不超過三百米的加油站。

琴酒突然覺得眼前飛快的閃過了一些畫面,讓他感覺有些頭痛,閉目平息了片刻,他才沿著這條道路,向著記憶中的家的方向走去。

這裡離他家的位置非常近,直線距離甚至沒有超過九百米,差不多就是兩個公交站臺那麼遠的距離。

剛路過公交車站的時候,他就聽見了有兩個拖著行李箱的小姑娘在那裡交談,其中一個抬起手指向了,琴酒之前待過的那個加油站。

故作神秘的說道:“你知道嗎?這裡以前發生過爆炸案,就差不多是十年前。”

另一個明顯不信:“不可能吧?咱們國家一幾年會有爆炸案?”

剛開始說話的那個小姑娘又緊接著說道:“是我高中同學告訴我的,我開始也不信,但後來上網搜尋了一下發現真的有這件事。”

之前不信的那個也有了興趣:“誒?是什麼情況?”

見同伴有了興趣,之前說話的小姑娘將話題繼續下去:“說是有個人身上綁著炸彈就往加油站裡衝,要不是有人攔著,炸彈最後沒在加油站裡炸了,說不定這一片的人都沒了。”

同伴發出了一聲驚呼:“我去,這是恐怖襲擊嗎?”

分享奇聞異事的那個小姑娘,立即搖了搖頭:“我看當時的報道上說的是,那個丟炸彈的人以前是一個煤老闆,後來礦被關了,又拿賺的錢去做生意,結果全虧完了,還欠了不少錢。他就認為是這個,建在他家門口的加油站壞了他家的風水,所以拿著以前開礦剩下的炸藥,要把這個加油站炸了。還好當時有一個休假的警察路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步履匆匆的琴酒,並沒有聽完兩個小姑娘的談話,而是遵循著記憶中的方向,順著已經完全改換了面貌的街道,向著家中的位置走去。

他家是一個醫院的家屬區,因為離父母工作的學校比較近,所以就租住在了那裡,後來家裡面有了些閒錢之後,就將那個不足六十平的房子給買了下來。

他穿越到另一個世界,成為另一個人之前,父母還去了那個家屬區旁邊新建的樓盤,晃悠了一圈,商量著要不要再買一套新房。

但當他站到記憶中的家門前時,準備敲門的手卻在了空中,從來時的路上看見的那些變化也可以得出結論,距離他穿越到另一個世界的時間點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

他無法確定自己的父母,是否還居住在這個老舊的房屋之中,而且他父母現在還沒有到退休的時候,很可能現在正在工作也不在家中。

一時之間他有些躊躇不決,懸在門前的手,不知該不該敲下去。

但樓道外陸續響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透過已經沒有了玻璃的視窗,向外望去就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男性,雙手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似乎剛從菜市場回來。

從他身旁路過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笑著打了個招呼,喊了一聲:“柳老師。”

被稱作柳老師的人,雖然頭髮花白,卻也看著精神奕奕,同樣樂呵呵笑著回應。

柳老師手裡提著熟食滷味,邁入了自家的樓梯間,在即將要踏上最後一段樓梯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個,身材高大留著長頭髮,看眼睛和髮色明顯像是個外國人的陌生人,站在了自家的門前。

柳老師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想起了什麼似的笑著說道:“你是小吾的那個俄羅斯族的同學吧?怎麼每年都換著人過來,跑來跑去也怪麻煩的。”

說快步踏上了樓梯,用鑰匙把門開啟後,十分熱情的招呼道:“快進來,快進來。現在剛是吃飯的點,你阿姨今天弄了不少好菜,我這也買了不少的東西,我們老兩口解決不完,你剛好能幫我們分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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