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在蒙古一直度過了整個冬日,待到萬物復甦,百鳥齊鳴,才重新帶著眾人回京。

弘晝將自己在蒙古得到的賞賜都收攏在一起,毫不誇張的說,他現在已經十分富有了。

弘曆愛收集詩詞字畫,弘晝沒有什麼愛好,也不愛花錢,因此他的錢越聚越多。

待到弘晝回到雍親王府的時候,年側福晉的肚子已經鼓的像個皮球似的,這下到底給人一種懷孕的感覺了,想起年氏從前懷福沛的時候,肚子並不明顯,讓人看了就擔憂,現在倒是看著健康多了。

雍親王府並不像別的皇子後院那般勾心鬥角,能惹事的李側福晉和宋氏都被胤禛勒令不準出門,院子裡平靜的很。

胤禛並不好美色,雖寵年氏,在大事上也未亂過分寸。想在雍親王府站穩腳跟,光靠寵愛是不行的,必須要有個孩子,母憑子貴才是根本。

弘晝回來的時候給年側福晉帶了好些牛肉乾和馬奶酒,還有一套完整的黑熊的皮毛,因為這個是弘晝第一次獵到了大型猛獸,還是十分有紀念意義的。

四福晉感念弘晝的孝心全部都收下了,反而又給弘晝十倍百倍的還了回來,弘晝的院子已經堆不下了,另外求胤禛又開闢了兩個新庫房當私庫。

如今弘時已經成親並不在府中,府中只有弘曆跟弘晝兩個孩子。隨著弘曆跟弘晝的年齡逐漸增加,胤禛也越發看重兩人,兩人在府中幾乎是小霸王般的存在。

自從此次蒙古之行回京,康熙便下令給弘晝和鑲紅旗都統五什庫的嫡長女訂了親事,只待到了年歲便可成親。

耿氏聽聞後便十分擔心弘曆的未來,回府之後耿氏便有些拘著弘曆,準備讓他好好表現,在康熙和胤禛面前留下好印象,得到一個像弘晝這般好的親事。

府中眾人心思各異,不過重心都在自己的身上,看起來倒是十分風平浪靜。

弘晝回府不過半月,年側福晉便生產了,這次生的雖然也是驚險,但到底不比第一次,直到第二日天明,年側福晉誕下了一個男嬰,胤禛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容光煥發的去上朝了。

弘晝一直覺得阿瑪對待年氏的態度很是奇怪,年氏孩子從未上過玉碟,那些未滿週歲早夭的不上玉碟也就罷了,可是弘晝記的福惠將來都長到八歲了還沒上玉碟,也不參排行。

但要說胤禛不在乎年氏的孩子那也是假的,只要是胤禛的孩子他每一個都很在意。

自年氏的孩子出生後,胤禛也是當天就賜下了小名叫福惠。按理來說,福惠應該是應該是七阿哥了,可是府中人就是叫小阿哥,或者是喊著福惠阿哥。想來是胤禛的意思,下人是沒有那個膽子敢決定這些事兒的。

等到福惠滿月宴的時候,規模也沒有年氏的第一個孩子那般張揚,福惠的滿月宴中規中矩,只是胤禛親自出席顯得有些不同。

不過胤禛並不是一個人前來,還帶上了弘曆跟弘晝。胤禛一邊跟來往的賓客客套著,一邊還不忘帶著弘曆和弘晝跟一些重要的人物打好關係,瞧著要把這次滿月宴給用到了極致。

年羹堯今日也在此,他能力出眾,除了跋扈一些,倒也沒有別的毛病了,本來被胤禛敲打一下還好,可現在年氏有了子嗣,年家地位堅不可摧,年羹堯在心裡又覺得四爺繼位的可能性極大,因此再三忍住臉上還是出現了一抹得意之色,不得不說年羹堯倒是個挺有眼力勁兒的,也是有膽識的,他此刻已經把全部的身家壓在胤禛身上了。

年羹堯看到弘曆跟弘晝兩人也不是熱絡弘晝知曉他們的立場不同,拉攏不到年羹堯,只敬了一杯酒就散了,倒是弘曆有些不滿。

在宴會結束的時候,弘晝稍微落下了幾步,還沒等他攆上胤禛的腳步,就見一個小廝端著一個木盒子,恭恭敬敬的跪到他身邊。

小廝只道:“這是五什庫大人送給阿哥的禮物。”

弘晝翻開一看,原來是些房屋地契,還有一些錢莊,瞧著倒是用心了。

弘晝覺得古人是十分有眼力勁兒的,一旦確定好巴結目標之後,那真是無比細心周到。就像現在這樣,弘晝也不得不誇獎自己這個未來的老丈人十分貼心。

弘晝讓身邊的小太監接過木盒之後,只見跪著的小廝還沒有走,只是恭敬的走到弘晝身旁,朝他的手中塞了一個字條。

弘晝面上不顯,一直握著這個字條回到了自己院子中才開啟,只見上面寫著‘最近不要進宮,皇上身體有恙。’

弘晝知道五什庫並不是興風作浪之輩,他說有恙大禮就是到了要十無一的地步,雖說康熙這幾年小病不斷,可是就像風寒一樣,病了一陣立刻也又會好起來,沒想到這次竟然真的是病重了。

弘晝將紙條燒盡,內心思緒萬千。諸皇子之間勢如水火,康熙到現在還沒有決定合適的繼承人,太子二伯有恙,康熙都還沒有將朝堂中的事情處理完整就病了,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徵兆。

而且弘晝這些日子在戶部跟一些官員打好關係,他雖年紀不大,但是性子溫和,這在古人眼裡就成了禮賢下士,因此那些官員大多都與他談的來,不禁給他透露了一些內情。國庫中的銀錢極度虧損,這怎麼看給新君留下的都是一個爛攤子無疑了。

弘晝本還想驗證五什庫的話是否是真的,結果還沒到夏日,各個皇子陸續進宮,但卻不知所為何事。弘晝大抵猜想了他所言非虛,直到一月後,康熙的病情再也隱瞞不住了,弘晝才可以跟隨胤禛進宮探望。

自康熙的病情透露出來後,康熙便十分偏愛胤禛,幾乎達到了跟太子齊平的地步,胤禛陪伴在康熙身側就連弘晝都見不到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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