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冒昧啊!!!!

系統出聲的瞬間秦莘手一抖,小半盆冰塊灑在裴琛身上,她撒腿就跑,欲哭無淚。

為什麼剛見面就扣她分?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

被丟在包間的裴琛感受著冰水的寒涼,陷入沉默。

被狠狠離譜到的秦莘苦大仇深回到陸言這才後知後覺發現一盆冰被她一路狂奔糟蹋得沒剩下多少,就這點兒,也不知道夠不夠效果。

要不然就重點災區重點對待?

她猶豫著看向陸言的褲腰帶,思考扯開後把冰塊倒進去能不傷人倫讓他清醒的機率有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對危險的預知刺激了陸言的求生本能,他突然睜開眼,對上秦莘視線。

“謝謝。”接過冰水,陸言毫不猶豫兜頭淋下,昏沉的大腦果然為之一振。

秦莘心裡有鬼,默默低頭,然後就和他因為溼水變透明的胸膛相對無言。

嗯,怎麼說呢,之前她就覺得陸言正點,這會兒,她正巧就看到了其中兩點。

哦豁,怪粉,啊不是……嘿嘿……怪不好意思的……

秦莘捂著臉,悶悶的聲音從手掌底下傳出:“下面不需要也來一點兒嗎?”

陸言想到什麼,臉噌得一下就紅了:“只是安眠藥而已!”

扭打的時候他聽那個文森說的。

“哦,這樣啊。”

也是,這都法治社會了,誰家好人隨隨便便拿出那種奇奇怪怪的藥還不怕被抓。

趁陸言沒注意,秦莘從大開的指縫又“偷偷”看了一眼——哇嗚,溼身人面像。

系統:【……】

陸言:……

她是不是以為他看不見?

天上天客人太多,兩人跑出來的時候,客人還沒疏散完畢,秦莘甚至還抽空又撿了兩件衣服給倆人換上,這手法專業程度,陸言見了都差點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說的副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又有人走進了108包房。

“裴總,您沒事吧?”

在冰水刺激下已經基本清醒的裴琛搖頭。

來人緊張得滿腦門都是汗:“剛剛聽說這裡火警,我差點魂都嚇沒了!”

裴琛詫異挑眉:“不是你們弄的?”

鄭秘書搖頭:“我們剛剛還在看著老徐總那邊帶的姑娘呢,準備他們一出手就舉報掃黃,哪兒會搞這個,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咱們出手,事情解決的更乾淨。”

裴琛運籌帷幄的沉穩神色有了一絲變化,所以,剛剛那姑娘並不是老徐總他們帶的人,他們真就是偶遇?

他起身,整理儀容。

“走,去會會那幫老不死。”

【叮,裴琛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0。】

剛混在人群裡離開天上天的秦莘古怪皺眉——這男主好感度變化這麼隨意的嗎?玩兒呢?

關鍵玩兒的是她的心跳哎!

夜風吹過陸言幾乎溼透的腦瓜子,激得他打了個噴嚏,今天的事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黑歷史,如果可以,他希望唯二知道的秦莘可以替他保密,可是,他暫時沒想到要怎麼開口。

聽到他噴嚏聲轉頭的秦莘突然想到什麼,當下就嚴肅起來。

“陸同學,今天的事,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被搶了臺詞的陸言愣住,然後問了個傻問題:“為什麼?”

秦莘嘆口氣:“我把那裡的滅火器櫃砸了。”

她很誠懇地說:“店裡裝潢看起來挺貴,我賠不起。”

為了確保陸言嘴牢,秦莘還掏出了從包廂順的那幾張紅票子,你一張我一張地分成兩半:“好了,這下咱倆是共犯。”

陸言:……

他這一天過得有點荒唐,反應比較慢,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家,口袋裡還塞著秦莘硬分給他的現金。

強作冷靜的他看著自己還在發抖的手,回想剛剛在天上天的經歷,扯過被子矇住了頭。

他不敢想如果秦莘沒來,今晚會遭遇些什麼。

【叮,陸言好感度+10,當前總好感20。】

費盡心思給他塞完錢的秦莘趁著陸言反應慢,一直陪他到家門口才撒腿跑路,只不過她心情複雜,一直到次日上課的時候還沒調整好心態——

堂堂男主之一,居然住在集裝箱?

看得出來陸言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只要不出意外,她應該是不會被坑到智障模式去了。

不過保險起見,她覺得要是有機會的話,還是刷到五十以上會比較安全。

系統:【……】

雖然沒聽見叮叮聲,但秦莘就是覺得系統剛剛瞧不起她,於是她也故意“呵”了一聲。

“喲,果然是要上電視的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我是考得差,但也沒有差到要被你嘲笑的程度吧?”

秦莘轉頭看了眼周嬌陽60分的卷面,十分疑惑地眨巴眼:“你這卷子跟我們不一樣,總分是一百?”

周嬌陽哭著跑了。

秦莘這才開始煩惱自己的成績,各科平均一百出頭,直白來說。

上個普通大學——可以。

想上重點大學——夢裡。

經歷這麼可怕的事情,她原以為陸言需要緩兩天才敢回來上學,沒想到週一他來的比自己還早,她一轉頭就看到陸言冷著一張美貌面孔,正在刷題。

她摸摸下巴,陸言的成績是全校第一還是第二來著?有沒有可能,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蹭一下學神的車?

恰好陸言抬頭放鬆脖頸,眼皮一掀就對上了秦莘視線,後者有點尷尬,於是擠出個僵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她沒想到的是,向來對任何人不假辭色的陸言,居然也對她笑了笑。

果然一起逛過窯紙啊呸一起闖過夜店的關係就是不一般!秦莘立馬順杆子在這個微笑消失前竄到陸言跟前。

她不知道自己一個小小的動作在班級激起何等驚濤駭浪,尤其是剛在她這裡吃了癟的周嬌陽——秦莘獨自透過綜藝選拔的打擊擊碎了塑膠姐妹花的脆弱外衣,她現在根本掩飾不住自己對秦莘的討厭。

現在逮著機會,當然要嘲諷!

“等著瞧吧,秦莘待會兒肯定會哭著被趕走!”

處於八卦中心的秦莘壓根沒注意到,或者說注意到了也不在意那各色目光,她抱著卷子就自然而然用腳勾了個空凳子坐在陸言旁邊,而陸言轉頭看她一眼,不但沒趕人走,居然還主動往旁邊挪了挪給她讓空間。

周嬌陽覺得被打了臉好沒面子,但還是嘴硬:“瞧,陸言都不想靠近她,立刻就躲遠了!”

秦莘迫不及待翻開卷子:“我有道題不會,能教我嗎?”

陸言往秦莘湊近了些,兩個人頓時變成腦袋挨著腦袋的姿勢:“哪題,我看看。”

他們倆淡定地一個問,一個教,不知這和諧場景驚掉了高三(5)班幾十雙眼球。

不知道是她天賦異稟,還是陸言的講解太過通俗易懂,秦莘很快茅塞頓開,不但通曉解題方式,還能舉一反三,她高高興興道了謝,想起先前的事,就又壓低聲音問:“你身體不要緊吧?”

陸言也小聲回答:“沒事,我沒喝多少,大部分都偷偷倒掉了。”

殊不知這簡短兩句輕言細語更是讓看到的人滿地找下巴——

他倆說小話!

不是,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好到可以講悄悄話了?

週末在家,陸言聽說了關於天上天的訊息,得知那天晚上的火警是有人謊報。

回想種種,他忽然知道秦莘為什麼逃跑的時候要做賊似的將兩人遮得嚴嚴實實……

她……膽子可真大啊……

日光順著窗玻璃投在桌面,落下個略刺眼的光斑。

低頭看題的秦莘眉頭微微蹙起,陸言不著痕跡地往後靠,直到光斑消失,“那天忘了說,謝謝。”

秦莘愣了愣——為逆光中他臉上驚鴻一瞥的美好笑容。

美色誤人,秦莘一個沒控制住嘴,張口就問:“那你具體打算怎麼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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