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還以為臉皮薄的陸言會害羞到無所適從,沒想到他居然乾脆地點了頭。

“嗯。”

秦莘:╰(*°▽°*)╯

哎喲?

秦莘覺得挺稀奇的,就忍不住多朝陸言偷看了好幾次。

說是“偷看”,她把腦袋伸到人家面前的動作可一點兒不帶遮掩,愣是把故作鎮定的陸言給看得頓住腳步。

她心滿意足了,卻不知陸言一顆心跳得亂七八糟。

她今天塗口紅了,雖然和上次給他發的照片上顏色不同,但粉嫩嫩的顏色襯得她雙唇格外柔軟,湊近時還能聞到淡淡的奶茶香味。

她還化了淡妝,本就吹彈可破的面板更加白裡透紅,看起來像柔軟的棉花糖。

陸言覺得今天的秦莘渾身上下都透著可口氣息,卻不知身後,有人看著他們的背影,口罩下的嘴角微揚。

他正斜靠在公交站臺旁,手上隨意轉著一根項鍊。

項鍊的底部墜著顆葫蘆吊墜。

易凌捏住那葫蘆,掏出口袋裡的小刀片繼續剮蹭底座上的綠色塗料。

何薇薇這條項鍊是買來後重新上色的,底座被清理乾淨後,入目是一片正紅。

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查出來,賣項鍊的人叫陸言。

陸言跟那個秦莘是同學,看起來還很熟的樣子。

而他在拿到項鍊之後也終於想起從前是在哪裡見過。

手指靈活地轉了幾圈,將項鍊纏繞,易凌回憶起從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兄弟。

那人加入得晚,跟大家都不太熟,但勝在話少活兒多,也算招人喜歡。

他好像也參與了當年的綁架事件。

這很有趣,不是麼。

米歇爾的愛情童話他也看到了。

購買同款項鍊定下娃娃親的兩個孩子至少應該是同齡人,他本來還覺得人海茫茫無跡可尋……

另一隻手捏著的手機螢幕上,赫然正是從《花間提壺》截圖下來的秦莘的照片。

“同班同學。”

“呵。”

他就說當年那麼多大男人怎麼會看不住幾個毛孩子,還讓人逃了出去。

他就說小錦和裴家那崽子怎麼會對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娃娃這麼特別。

從前看時錦和裴琛跟何薇薇相處時那詭異的違和感似乎終於得到了解答。

雖然不知道何薇薇是為什麼上趕著當替死鬼,但這秦莘一定和當年的事脫不了干係,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帶她去小憶的墳前祭拜。

這件事到底還有誰知情?

早知道就不要這麼快殺了何薇薇。

等等,她好像有個貼身助理,就是在醫院那次差點死在他手上的那個女人。

她會不會知道?

陸言和秦莘不知道身後曾擦肩而過的危險,兩人在寒風裡包裹得嚴嚴實實,將遊樂場裡但凡數得上號的設施全都玩了一遍。

等到吃飯的時候,兩人卻犯了難。

大冬天裹著頭臉很正常,所以秦莘才能正大光明在人群裡晃悠,可要是進餐廳吃飯……

秦莘想了下,獻寶似的從口袋裡掏出個“特製”的口罩戴上。

她嘴巴一張,陸言才發現這口罩嘴巴位置被橫著剪開,秦莘往嘴裡丟了顆炒栗子示範:“我就這麼吃飯怎麼樣?”

陸言:……

她的行為真的每每超出他預料。

“倒也……不必……”

秦莘覺得怪可惜的,口罩是她早上出門前特別製作的,不用怪可惜。

於是等陸言買來熱狗,她堅持要用這個狀態吃。

陸言想了想,無奈地把自己的口罩拿下來,也剪成同款。

秦莘到底還是有點偶像包袱在身上的,兩人並沒正對大街接受路人洗禮,而是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假裝看風景,對著湖面吃完了熱乎乎的午飯。

陸言去丟垃圾的時候,秦莘看到他口袋裡飄出來張紙。

本想撿起來還給他,低頭一瞄看見上頭密密麻麻的約會攻略後,秦莘抿唇,摁住比AK還難壓的嘴角,趁陸言不注意的時候,把紙塞了回去。

她男朋友是有點可愛在身上的。

明明是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她怎麼越看越覺得奶呢?

他倆也算是默契,陸言給秦莘送了圍巾,秦莘給陸言送了手套。

下午,遊樂場的人明顯變多了不少,他們這對小情侶在人潮洶湧中被擠得東搖西晃,又一次險些被衝散時,陸言拉住了秦莘的手。

他想:要是晚點再戴手套就好了。

不過轉念,又覺得隔著手套也好,不然一定會被她發現,他掌心全都是汗。

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在人群中越走越近,連風裡都好像被裹了糖的味道。

因為家裡各自還有牽掛,兩人沒玩到很晚,在阿生的興趣班下課前,秦莘就主動提出要和陸言一起去接他回家。

陸言也想和她有更多相處的時間,但又清楚知道自家女朋友的工作性質特殊。

“那裡人太多了,被認出來會很麻煩。”

秦莘撇撇嘴,堅持要在街角等他們。

“考完試我就要進新的劇組拍戲,下次再這樣見面不知道要等多久。”

陸言就沒捨得拒絕。

阿生從小在醫院待的時間就很長,他不像別的孩子可以嬉笑打鬧,就只能透過畫畫打發時間,秦莘看過他的畫稿後覺得小傢伙很有天分,就建議陸言給他報了個班。

剛剛去上課的時候阿生還有些不習慣這種人多的環境,可漸漸的,他不由自主愛上了有小夥伴的感覺。

陸言明顯感覺到他“健談”了許多,就連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小嘴都忍不住叭叭叭個沒完。

他覺得這樣挺好,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模樣。

今天的阿生照樣和夥伴們難捨難分,但是哥哥卻不如平常有耐心,他還沒說完昨晚看的GGB呢,哥哥就直接把他抱起來強行道別,說完就走。

阿生有點生氣,小嘴撅得能堵住鼻孔。

可是當他看到不遠處轉角探出腦袋和他揮手的秦莘,他又立刻咧著嘴推開他哥就朝秦莘跑了過去。

“莘……姐姐你怎麼來啦!”

他還記得不能在外面喊出姐姐的名字。

“我都好久好久沒看到你啦!”

他不太記得爸爸媽媽的模樣,記憶中除了哥哥和主治醫生之外,莘莘姐姐就是對他最好的人。

雖然嘴上沒說,但是這麼多天沒看到秦莘,他一直擔心姐姐是不是不和他們親了。

一時激動,他差點踩中冰塊滑倒。

幸好秦莘和陸言時刻盯著,兩人同時伸手把人牢牢護住。

怕他再摔,秦莘乾脆把人抱在懷裡。

現在的陸生身上已經沒了當初那消毒水的氣味,也不知道陸言家裡用的什麼牌子的洗衣液,小傢伙香噴噴得怪好聞。

陸言擔心他太重想接手,阿生卻不配合,緊緊抱著秦莘不撒手。

陸言彈了一下小傢伙的腦袋,他立刻不滿地把臉埋進秦莘圍巾裡。

然後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呼:“咦,這不是哥哥你親手織的圍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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