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伏特加又怎麼知道黑羽盜一的事情的,他怎麼記得自已在之前得到伏特加身份訊息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過任何跟黑羽盜一有關的訊息。

“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時間太久了一些,我得好好想想。”

他很確定自已就是在哪個地方聽說過有關於對方的事情,但是現在要是讓他說出一個一二三他還是說不出來的,畢竟時間挺久了。

琴酒並沒有出聲反駁伏特加的話,畢竟伏特加以前是在情報組待過一段時間,或許他真的知道一些關於黑羽盜一的事情呢??

伏特加仔細回想了一下關於這個黑羽盜一的事情,他一時還是真的沒有任何頭緒。

在聯想到剛剛基安蒂提過的車禍翻出懸崖一幕,頓時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他終於想起來自已是怎麼得知關於黑羽盜一的事情的。

“大哥我想起了,那個黑羽盜一確實是死了沒錯,據說他好像是擋了某個組織的路被對方設計弄死了。”

他就說自已之前在哪裡知道過關於對方的事情把,原來是組織之前有派遣他處理過關於某個組織的事,他從那個組織的負責人的嘴裡聽到的。

那會伏特加就當做是聽笑話似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後來有說一些什麼事,因為當時的伏特加好像著急的,匆匆解決了他們以後就奔赴下一個任務去了。

“什麼?什麼組織擋了誰的路。”

貝爾摩德十分不解,她當時就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她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知道這事還是偶然間從一個組織的餘孽嘴裡聽說過得,後面我就忘得差不多了。”

他又不會去關心別的人事,更何況還是一個完全的陌生人,換做是誰都不會過多的關注的吧。

畢竟有誰會無緣無故的關注一個陌生人的資訊呢?

“什麼餘孽,你還知道多少。”

貝爾摩德聞言有些焦急,她可是記得當初黑羽盜一的死訊傳來的時候,小寶貝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都快把貝爾摩德給心疼壞了。

貝爾摩德對於那個教導過自已的老師是沒有什麼情感的,對方的死活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就不知道了,當時我也是接到組織的指派去處理擋了組織計劃的一個小嘍囉的時候,聽到他們討論過關於這個黑羽盜一的事情,但是別的我就不清楚了。”

伏特加無奈的聳聳肩,他是真的不瞭解啊。

“我怎麼就不知道這事。”

不可能啊,她入組織的時間很早,組織的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

“我記得你那會兒好像是在歐洲那邊活動的吧,至於別的你自已去組織的檔案室檢查把,我真不知道了。”

因為組織裡的檔案室就記錄著組織成員的活動軌跡還有他們所有執行過得任務記錄,所以查查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的查的到的,就是不知道那麼久遠的記錄能不能查的到了。

“不過我勸你們也別抱什麼的太大希望就是了,因為這事有五六年了這麼久的記錄檔案室裡不一定會有。”

雖然是說檔案室裡是有記錄的,但是伏特加也不能完全保證過了這麼久還能查的到線索就是了。

可別到時候,琴酒和貝爾摩德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就來遷怒他,那他可就真的太冤了一些。

反正他提前說了,要是查不出什麼來可不能牽扯到他的身上了,他已經講清楚了。

“嗯。”

琴酒也知道伏特加說的是事實,所以琴酒並沒有打算抱什麼太大的希望。

“不過話說回來,基安蒂打了這麼多捅電話來,大哥你不接一下的嘛?萬一她有什麼急事呢?”

伏特加指了指琴酒呢手機,此刻琴酒的手機又響起了基安蒂的來電通話介面。

琴酒看了眼基安蒂的來電訊息,想了想還是伸手拿過手機接通電話。

“什麼事。”

對於打斷自已思考的基安蒂琴酒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畢竟他對黑羽盜一的死也是有一些眉目了,任誰被打斷了思路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吧。

“琴酒,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你怎麼不接啊。”

電話那頭的基安蒂語氣裡都是不滿,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害她在這裡苦苦等了半天。

“沒看到。”

他的語氣很不耐煩。

“不可能啊,我都給你打了七八個電話了,你不可能都沒看到的。”

聽著琴酒媽不在乎的聲音,基安蒂就來氣。

要不是打不過琴酒,她還用的著現在裡嗎?

“手機沒電關機。”

看到了又怎麼樣,他就是不接,還能處置他不成?

“行吧,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基安蒂最終還是屈服在了琴酒的淫威之下,畢竟對方是自已老大,也得尊重一下不是?

不然琴酒這麼好的一個老大要是跑了,她找誰哭去,她可不想跟著朗姆。

“有事嗎?沒事掛了。”

他現在不想聽到基安蒂在這裡扯犢子,琴酒現在想知道黑羽盜一究竟是怎麼死的,對方究竟招惹到了什麼組織,以及那個組織知不知道小溪的存在。

“當然有,我想下去看看這人的慘樣,你允許不。”

做出這個決定基安蒂還是決定詢問一下琴酒的意見,畢竟這個事還是挺冒險的,萬一出事了可怎麼辦。

“隨便。”

反正跟他也沒什麼關係,願意去就去,出事了別扯上他就行。

雖然基安蒂是他的手下沒錯,但是給他惹事的屬下,琴酒也是很煩的。

他想要的是那種省心的屬下,而不是那種處處給他惹麻煩還要他給對方擦屁股的。

“我會注意一下的,琴酒你就放心吧。”

共事了那麼久,基安蒂深知琴酒的為人。

對方最討厭給他惹麻煩了,她要是真的敢惹麻煩琴酒就敢不給她留面子。

不過懸崖這麼高,就算對方僥倖存活下來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威脅了。

一個受重傷的人還不是隨她隨意拿捏,要是連這點的事都做不到她就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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