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 對,還有把她小寶貝拐走的那個野男人,她要是見面必定弄死他丫的。

“怎麼了。”

剛剛摟著自己的琴酒,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這溫度也不低啊。

“估計是有人看不慣我,在罵我。”

反正不是朗姆就是貝爾摩德,要不就是FBI那群蠢貨。

“是不是你們組織的人啊,不行別幹了。”

背後說人壞話的組織,沒有必要待下去了,說不定哪天就被背刺了呢。

“好,等我處理一下後事。”

等他把那群組織的糟心事都弄清以後,破組織也就沒必要存在了害人不淺的東西。

那群勢力不是正想著把組織給瓦解了好分一杯羹嗎?那他就如他們所願。

不過這個結果不能急於一時,還得一步一步來。

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

“什麼⊙∀⊙?”

不是想退就能退的嗎?

不信到時候她去找葉祈讓他幫個忙就行了。

“沒那麼簡單,組織對於那些逃跑人的報復都是滅絕性的。”

就比如當初的宮野明美,雖然琴酒並沒有直接插手這件事。

不過想全身而退可不是一個容易事,必須從長計議才行。

“還是從長計議吧,不急於這一時。”

那還是慢慢退吧,自己男朋友可不能收到傷害。

“嗯。”

反正大部分的事,琴酒都已經安排好了。

“睡吧,好睏的。”

先不想那些了,這個狗男人下手真是沒輕沒重的,她明天又下不來床了。

這次琴酒在,她不可能再用異能修復身體了不然被察覺到就不好了。

萬一琴酒認為她是一個怪物怎麼辦,那她的男朋友不就飛了嗎?

雖然拋去異能,她體質從小就很好受個小傷什麼的很快就好了,比普通人的癒合能力快了兩倍不止。

但是難受也是實打實的難受啊。

“你先睡吧,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琴酒又有幾天沒回組織的基地了,他得回去露個臉去省得那些人腦補一些有的沒的。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不能讓人察覺到他有想退出的想法,不然順藤摸瓜找到園溪就壞了。

他的小溪又沒有他的身手,要是真的碰上組織成員絕對逃不了。

“照顧好自己。”

園溪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琴酒要回去組織露練去了。

“等我回來,別亂跑。”

琴酒在叮囑了幾句以後就下樓去了。

“我能動彈的了嗎?”

這男人是不是對自己一無所知啊,明明下手那麼重她都下不了床,還不讓她亂跑,她跑的了嗎?

琴酒的聽力自然是能聽到園溪的呢喃,下樓的腳步都有些踉蹌,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自己了。

“大哥,你說朗姆是不是有病,非得讓我們大半夜的跑去開會去。”

伏特加一邊抱怨,一邊替琴酒開啟後座的車門。

這朗姆真該死啊,他都看到最精彩的時候了,非得一個電話打過來。

真是的(〝▼皿▼)伏特加現在特能理解那些人想除掉朗姆的心了。

朗姆確實該死。

“任務沒完成,著急了唄。”

朗姆本來想趁著這次能指望這次能讓FBI元氣大傷,好去那位大人面前邀功去。

結果人被君度救走了,而且FBI只是損失幾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朗姆這下子不著急才怪。

“也是,朗姆這次全是丟了大臉了。”

任務任務沒完成,還被FBI當猴戲耍了一通。

“去基地。”

早去早回,她的小溪還在家裡等著他呢,要不是這次是那位大人欽點他必須到場,否則他才不可能去呢。

“好的大哥。”

伏特加也知道此刻正是大哥跟大嫂你儂我儂的,被朗姆給叫走了大哥不可能對朗姆沒有怨氣。

伏特加和琴酒到的時候,貝爾摩德、波本、基安蒂、科恩、基爾都已經到了。

琴酒和伏特加親來直接坐在了科恩的旁邊。

琴酒是因為有了女朋友,要跟別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伏特加是不想離貝爾摩德太近,這女人蠱惑人心的本事太強了,他怕自己哪一天會被貝爾摩德給蠱惑住了。

“朗姆呢?不是讓我們來會議室集合嗎?”

波本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朗姆的蹤跡,不應該啊不是他讓人來會議室集合的?人都到了他人跑哪裡去了。

“對啊,朗姆人呢。”

伏特加環視了一圈,最後看向了中間的黑色小盒子。

“這個不會就是朗姆吧。”

隨著伏特加指向桌子中間的黑色小盒子,眾人的視線才聚到被他們選擇性忽略的小盒子上。

“這是朗姆?”

波本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黑色小盒子,他不信這個是朗姆。

“難不成朗姆死了,這是他的骨灰。”

貝爾摩德一臉戲謔的將桌子上黑盒子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就將東西丟到了桌子上面。

不是骨灰,重量不對。

看樣子應該是音響之類。

“貝爾摩德,注意你的言辭。”

朗姆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黑盒子裡傳來,這個貝爾摩德仗著那位大人的寵愛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的。

“呦,還真是朗姆啊,我看錯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貝爾摩德說話絲毫不客氣,要不是朗姆她現在早就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小寶貝了,哪裡還用的著在這裡跟這群人虛與委蛇。

“你。”

朗姆氣急,但是他還真的拿貝爾摩德沒有辦法,只能將矛頭調轉到琴酒的頭上。

“琴酒,你作為行動組的老大,昨天為什麼不跟著一起行動。”

琴酒要是在,他們肯定不會讓那些FBI逃掉的。

“你管我。”

琴酒說話也絲毫不給朗姆留面子,這人打擾他跟小溪相處還好意思讓他幹活,不可能。

“你…你們…你們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朗姆在那邊說話邊順氣,這些人怎麼全都跟他唱反調。

他現在懷疑這些人都是有預謀的想氣死他,然後坐上他的位置。

“君度呢,他人在不在。”

朗姆忽然想起來被他遺漏的君度,這人自從那天朝他開槍以後就銷聲匿跡了,找不到人。

“君度不在。”

雖然貝爾摩德看不上朗姆,但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君度明顯跟符合她的胃口,她不介意替對方說那麼一兩句話。

“什麼?我不是讓所有人都到會議室集合了嗎?”

這個君度真是一個禍害,竟然敢不聽他的指揮。

“朗姆用我提醒你嗎?你們兩個是平級,你沒有權利讓君度聽你的話。”

琴酒最看不慣朗姆這幅德行,眼高於頂的廢物。

本來他也不用來的,要不是那位大人強調他必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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