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是真疼啊。”

她現在想用異能修復一下身體都不行,男人那變態的洞察力是不可能發現不了她身體的變化的,只能等琴酒走了以後在做打算。

不過這男人也是這無情,睡了就走。

為什麼做完愛受傷的都是女人,男人拍拍屁股就走了,真不公平。

她現在一動渾身都疼啊,完全下不了地。

這跟打架不一樣。

按理說她應該活蹦亂跳才對,怎麼會渾身痠痛無力呢,畢竟她之前受過比這還嚴重的傷都能下地走路。

直到園溪恢復了一些力氣以後,才拿起她放在旁邊的手機,找到那個號碼直接撥了出去。

“老萬我從來沒有發現過,你是那麼不要臉,你看見不會跟我說一聲?”

要不是狗老萬都不知道提醒她一下,她怎麼可能躺在床上下不來?都怪他。

“哈哈,⌓‿⌓ 聽你聲音,你不挺享受的嘛?第一次都這樣了,你多來幾次就好了。”

女孩子嘛,第一次肯定都是腰痠腿疼的,多適應幾次就好了。

而且對於他們異能者來說,初嘗人事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不過這些他並沒有跟橙子說就是了,啥也說了那不就沒了探索的意義了嘛?

“享受個頭,痛死了好不。”

她是真沒感覺到有什麼可享受的,不過我也有可能是她暈過去的原因吧,不過她是不可能承認這件事的。

“畢竟你們都是第一次,沒個輕重也很正常,用我給你送點藥不?”

那男人看著挺穩重的啊!莫非!

“不用了,掛了。”

在察覺到有人進來開啟房間門進來以後,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畢竟有些事是不能讓那倆人知道的。

“醒了,咳。我是第一次不知輕重弄傷你了抱歉。”

琴酒也沒想到他昨天晚上藥的時候太用力了,導致有些撕裂出血,不過他發現以後第一時間就去附近藥店把藥買了回來。

他之前在組織的時候也不是沒人脫光了衣服勾引過他,那時候的他對這些事情都是嗤之以鼻的,情情愛愛的是最沒用的東西。

到他身上他才感覺,他前面28年都跟白活了似的。

他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上癮了一樣,要了一次又一次。

甚至次數多到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有多少次了。

“抱歉小溪,我以後會注意的。”

本來也是琴酒的錯。

“你還想有以後?”

不是?還來啊?她的小命恐怕都得交代在這裡。

“怎麼,你還想跟誰有以後,我不介意弄死他們,你應該相信我有那個實力。”

反正來一個他殺一個,來兩個他殺一雙就是了。

“沒沒沒,我沒有啊。”

咳咳,自家男朋友怎麼這麼暴力。

她男朋友又高又帥還有特別有安全感,她是又多想不開才會去找別的男人去,那不是帽子有坑嗎?

殊不知她以後還會有另外的兩個男友在排隊等著她。

“好了,不逗你了,我忍忍我給你上藥,不然你今天別想下床了。”

琴酒說完就從袋子裡取出藥膏,一點點的塗抹在他昨天弄出來的痕跡上。

“痛嗎?”

在他上好藥以後,那……還在往外滲著血絲,看來他昨天真的太用力了。

“有點。”

說不疼是假的,抹完藥以後好多了。

園溪忽然感覺自己又可以下床走動走動了。

“我還拿了一些消炎藥,小溪你吃點防止傷口感染。”

說完又重新接了一杯溫水,從藥瓶裡倒出兩粒藥給園溪喂下,又給園溪換了一身睡裙。

之前那身衣服被他弄髒了,直接丟了。

“我還買了一些白粥,這幾天你別吃辛辣刺激的東西,想吃什麼跟我說我帶你去吃。”

他們也就只能這麼光明正大的相處幾天,等回到日本他就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著園溪。

“知道了。”

她乖乖的應了一聲,畢竟以她現在的嗓子,那些辣的也吃不下啊。(ᇂ_ᇂ|||)

兩人吃完飯以後,琴酒沒事幹。

於是他就躺床上,邊摟著園溪邊看酒店附贈的報紙。

兩人相處的時光溫馨而美好。

以至於他們兩個都忘了要做避孕措施,不過對於園溪來說倒無所謂ㅍ_ㅍ,她們異能者受孕本就艱難吃不吃藥都行。

異能者的懷孕週期也很長是普通人的兩倍,而且他們整個孕期在外形上幾乎跟平常是一樣的。

她們懷孕期間只要不是直接開膛破肚其餘的傷害都對胎兒造成不了影響。

(異能者一輩子通常只有一胎。)

等琴酒和園溪想起來的時候,早就過了吃藥的最佳期限。

“話說回來,你不是在出差嗎,怎麼會在這裡你是幹什麼的啊。”

園溪這才想起來這男人不是出差去了嗎?

“嗯,同事搶了我的任務我就閒下來了,我是打算先在此處逛逛看看有沒有適合情侶約會的地方。至於我的工作,你很想知道嗎?”

組織的人都心狠手辣,琴酒並不想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園溪參活進去。

“想,你是我男朋友,我有權利知道你是做什麼。”

其實她是很好奇了。

園溪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工作能養成那種濃郁的殺氣。

“一個極道組織,我負責組織的暗殺和交易。”

琴酒並沒有說全,他只說一半。

就算園溪想要調查什麼也只會看到他想讓園溪看的,他是真的怕園溪會出事。

“我不是一個好人,每天都活在打打殺殺裡,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你也會遇到危險的。”

剩下琴酒並沒有說出口,他怕說出來了園溪會離開他。

不過他也沒有說錯,他確實不是一個好人。

“我不在乎這些,我不怕。我只擔心你會不會遇到危險,別的我都不在乎。”

況且她也有秘密瞞著琴酒,現在也不適合跟琴酒坦白。

等她把害得老師只能假死脫身的那個組織端掉以後,她就可以坦白了,到那時候也沒有什麼威脅了。

兩個人都有秘密瞞著對方。

“那些老鼠進不了我的身,都是一群廢物而已。”

FBI那群廢物也傷害不了他,除了FBI別的老鼠想近他的身都難。

“那你也要注意安全,不可輕敵。”

她是身體力行的感受了男人恐怖的體力和持久力,所以琴酒的身手肯定很厲害。

“好。”

小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個道理琴酒還是懂得。

“你現在有空了,陪我去參加我好朋友的訂婚宴吧,我也順便把你介紹給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主要也讓萬璟沅和葉祈認認人,然後在借FBI的手保護一下自家男人,完美。

“有空,最近都有時間。”

話音剛落,琴酒的手機就瘋狂的響動了起來。

琴酒不屑的看了眼來電顯示人以後,立刻恢復了一貫的神色。

“大人。”

琴酒語氣恭恭敬敬的,聽不出絲毫情緒。

“琴酒,我知道這次是朗姆做的過頭了,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你可以回日本來了。”

那邊的人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

這個朗姆也真是的,就算想解決琴酒的勢力不會悄悄的引到FBI那群傻子身上?非得讓琴酒察覺到?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教訓朗姆這自大狂妄的性子,也幸虧是Boss不在,不然朗姆這條命都不夠Boss玩的。

雖然他跟Boss關係匪淺,可是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觸那位的黴頭。

“大人,我這就回去。”

這破組織不帶也罷,打擾他愜意的時光。

不過園溪也被他折騰不輕,短時間是不可能恢復好了,正好趁這段時間他可以部署一下計劃,讓他回去又沒說讓他幹活。

“這才對,回去吧我安排人接你。”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那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讓朗姆給我滾過來,他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自己收拾。”

雖然這個琴酒脾氣不好,但是行動力和能力是組織裡一等一的,並且對組織忠心耿耿,他這次確實得表態一下。

“是。”候在一旁的黑衣人,連忙出去把等候著的朗姆給叫了進來。

“大人。”

朗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朗姆,你這次這麼莽撞,要是讓那位Boss知道了,我都保不下你,也幸好Boss並不多問,你才能活下來。”

男人一邊指著朗姆的鼻子罵,一邊看著朗姆恨鐵不成鋼。

朗姆可是跟隨了他多少年的人了,他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真殺了朗姆。

“大人,我還想問呢。那個君度和加洛還有卡慕都是什麼鬼。”

憑什麼他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勢力要全部交給一個陌生人,他不服。

“唉,實話跟你說吧。”

嘆了口氣,這事都已經傳遍了也沒什麼可以瞞著的。

“卡慕是Boss的代號,加洛和君度都是Boss的親信。”

反正也傳播出去了,這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Boss?大人怎麼突然出現一個Boss?”

朗姆不明白,從哪冒出來一個Boss。

“不是突然冒出來的,他們3個在組織有7、8年了吧,只是沒有公開並不代表不存在。按照血緣來說,Boss應該叫我一聲叔叔,不過我可不敢當。”

他怕死。

畢竟那位Boss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差,曾經差點一個人屠了一座城。

“朗姆我只交代你,Boss的能力你毋庸置疑。跟Boss相認的信物是一枚戒指,跟咱們組織的戒指是一樣的就是中間的字母不同,我相信你會認出來的。”

主要他也沒見過Boss幾面,根本不知道長相如何,只知道憑藉著戒指相認。

“大人我明白了,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絕對不會讓第三個知道包括琴酒。”

朗姆說的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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