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玖大吵大鬧:壞蛋,你放開我!
見著,梁胡轉頭對著梁葉道:你將人帶回去看著,別讓她跑了!梁葉點頭帶著小玖離開了。梁胡對著大長老道:我們去與紀族長談談。
話罷徑直往紀氏主殿行去。
.紀府,主殿。
紀族長紀皓坐在主位,主殿除了他還有紀韻。紀皓亦是金色頭髮,威嚴端莊,目光犀利,給人一種看破一切之感。
此時,紀韻開口道:爺爺,父親自從昨晚出去後沒回來過。
紀皓皺眉疑惑,他和紀禾約好今早去後山禁地為韓嶽護法。
此時,殿門外傳來一聲道:族長!梁族長說要事要談!聞言,爺孫倆互看一眼。
紀皓開口道:請他進來!
片刻後,一位老者帶著梁胡和梁氏大長老走了進來。見狀,紀韻即刻請兩人上座,站在一旁看著。
紀皓開口問道:梁族長,今日過來找我是為何事?
梁胡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道:想必紀族長應該聽說韓眘將外人帶進王府,你不覺得他該受罰嗎?
聞言,紀皓眼神微變直接問道:梁族長是想幹什麼?聞言,梁胡平靜回道: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你們幫我說幾句話!
梁胡微眯著眼道:希望你能同意,畢竟府主不在,我一個人做不了主!
紀皓傻眼了,愣了片刻問道:你是讓韓眘受噬魂鞭?梁胡笑著點點頭。
聽著,剛拿起茶杯的紀韻手一顫,茶杯摔在了地上。
紀皓也是想都沒想直接回絕道:梁族長,你想死,別把我拉下水!
梁胡眯著眼道:紀族長可要想清楚了!
說著,看了眼其身後的紀韻。
紀韻嚇得退到紀皓身後。
紀皓直接怒拍桌子道:梁胡,你敢?!
梁胡輕笑一聲道:紀族長,韓氏可是殺了我家不少人!梁月可是擁有命魂的天才,就這麼被殺了,你會甘心嗎?
說完,不等紀皓回答,起身往殿外走去,邊走邊說道:這世上,還沒有我梁胡不敢做的事!並且,韓嶽能不能活來就看他的造化!
話罷,便離開了。
聞言,紀皓滿臉震驚,聽梁胡說韓嶽有危險?紀皓不得不懷疑,梁胡今日來勢洶洶,此話不可不信。
爺爺!
此時,紀韻開口問道:少府主真要受罰嗎?
紀皓坐下身道:不知道!
你現在就去韓氏找韓辛叔叔,留在他身邊哪兒呀別去,我去找你父親!
紀韻點頭答應,見著紀皓瞬移離開了。
紀韻雖是很擔心,但還是得聽爺爺的話,轉身往殿外走。
突然,紀韻來不及反應,就被一道威壓震暈。
紀韻靜躺在地上,片刻後,一道身影走了進來,是梁胡,其身後跟著梁氏大長老,梁胡盯著紀韻道:帶走看好她!
話罷,轉身離開了。
大長老揮手用武力托起紀韻也是離開了。
魂靈山,山腳下。
此刻,山腳下站著兩人,其中一位是先前的身穿墨綠長袍的領頭人——青墨。其身前站著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面容和善。比起青墨,白袍人多了幾分妖氣。青墨拱手道:尊者,那人說是韓氏殺的令孫。
說著,青墨聲音都在顫動,他可是很清楚白衣尊者的心狠手辣。
聞言、白衣尊者平靜開口問道:韓嶽他人呢?
應是被鬼印宗的人調走了,應該是有了對付他的方法!
白衣尊者面不改色道:韓氏不信守承諾,就怪不得我們了!
韓氏,趙家。
趙紅被門外的吵鬧聲驚醒,起身開始尋找小玖的身影。發現她並不在屋內,趙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此時,他才發現門外是敲門聲,跑過去開門是紀原,他滿臉驚慌道:不,不好了!梁氏要讓少府主受罰!
聽著,趙紅問道:怎麼回事兒?
紀原解釋道:說是少府主違反族規把外人帶回府得受罰,梁氏已經把王府的人都叫好了!
趙紅問道:少府主人呢?
不知道,去過奉天宮了,他並不在!
趙紅思索片刻,帶著紀原離開了。
風韻宮,韓眘坐在一旁睡著了。韓琭則站在一旁觀察著紀禾。突然,韓琭轉身看向殿門口,滿臉警惕,額頭出現銀白色蓮花印,手掌溢位銀色白霧。
瞬間,殿門被人推開,一身影直接倒了下去。見其人,韓琭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是韓辛,他滿身傷痕,氣息微弱,韓琭皺眉的同時結印開始幫他治療。
聽到動靜的韓眘也是醒了過來,見此狀他也是愣了一瞬,隨後來到韓琭身邊和他一起為韓辛療傷。
一炷香的時間後,韓辛迷糊中睜眼便見到了兩人。見著,韓眘關心問道:叔,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韓辛坐起身問道:大哥呢?
韓眘將所有事情告訴了韓辛。
聽完,韓辛眼中滿是驚訝和震驚,想著看向韓眘道:無論發生何事,都不要離開風韻宮。
說著站起身離開了。
韓眘低著頭,手腳打顫。見著,韓琭走過去安慰道: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
聞言,韓眘心魂一顫,想起了韓琭之前的經歷。
韓眘點點頭,看向紀禾問道:禾叔叔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呢?
韓琭回道:他的傷很重,沒過個一兩天是醒不過來的!
韓眘點頭不語,韓琭坐在其身邊坐下,輕輕靠著他道:沒事的!都會過去,你孃親肯定不會有事!
此時,韓琭轉頭看向殿門口,只見殿門開啟,是趙紅和紀原。
趙紅見紀禾愣了好久,紀原看著,腿一軟嚇得暈過去了,韓琭瞬移到其身前將人扶起,用精神力將人托起放在紀禾一旁休息。
趙紅直接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兒!禾叔怎麼了?
韓眘抬眼看著趙紅,眼中滿是淚跡。
見著,趙紅絲毫不猶豫將人抱進懷裡,韓眘瞬間泣不成聲。一旁,韓琭看著眼神微變,但看著她疑惑的目光,傳音給她解釋。
聽完,趙紅滿臉震驚 開始安慰起來。
見此景,韓琭眼中劃過一抹異樣,這種情景對他來說太陌生了。轉身欲要離開,只聽趙紅喊道:琭!你也過來。
韓琭剛轉身便被趙紅拉入懷中安慰道:都嚇壞了吧?不用擔心,堂主那麼厲害夫人不會有事的!
感受著耳邊傳來的心跳聲,韓琭從未如此安心過,眼中滿是驚訝。
就在此時,韓琭看著殿門口道:有人來了!
聽著,趙紅心中一緊,放開兩人將紀原三人護在身後。殿門開啟,梁胡走進眯著眼看著韓眘問道:少府主,都準備好了!
韓琭皺著眉,剛要開口詢問之際便聽趙紅說道:梁胡!你沒資格給少府主定罪,更是沒有權利懲罰他!
梁胡也不生氣,笑著回道:我想,你一個韓氏的狗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呢!
話說到後半句直接用威壓將所有人定格在了原地。
聽著,韓眘,韓琭兩人都是猜到了些。韓眘開口道:你放開他們,我跟你走!
別!
韓琭趕忙阻止,趙紅亦是道:眘,你不能走!
話音剛落,趙紅和韓琭被威壓壓跪在地上。
梁胡說道:不好意思,這一次,不是你說了算!
說完,對著身後的幾個梁氏長老道:都帶走!
見幾個長老走近,韓眘率先開口道:梁氏,你敢?!
少府主,今日沒有我梁氏不敢幹的事!
話罷,韓眘以外的趙紅和韓琭兩人都被長老們牽制住,梁胡笑著請道:請少府主移步了!
韓眘眼中殺意湧動,但只好點頭答應。走到其身前開口道:梁氏,我會讓你後悔做出這個決定的!
說完,徑直往殿門外走去。梁胡帶著人跟著。
殿內,只剩還在療傷中的紀禾和嚇暈過去的紀原。
混蛋! 堂主回來了定饒不了你,你最好別傷著少府主! 路上,趙一直吵鬧著。
梁胡轉睛看向那長老,長老一巴掌拍暈趙紅用武力托起跟著。
見狀,韓眘咬牙道:梁胡!我已經跟你走了,你別太過分!
梁胡並未回答,緊跟著韓眘。
一路上,韓琭什麼也沒說。
韓眘和梁胡來到了比試場。
此時,三族的觀戰臺都是人山人海,比試場內亦是,男女老少都來了。見兩人走進比試場瞬間鴉雀無聲 ,落針可聞。
韓眘抬眼便見道紀氏所有人來了,包括紀皓,韓眘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始尋找紀韻的身影,答案令他失望,紀韻並不在,他握緊拳頭走著,突然便發現了站在不遠處梁葉身前的小玖,梁葉揪起她的頭髮讓他站直,而小玖似是沒感覺到疼痛一般一動不動,直至梁葉讓小玖扯著站起身時 韓眘發現小玖雙眼無光,滿臉青紫。
見狀,韓眘殺意湧動,瞬間消失已是來到了梁葉身前,抬手殺向梁葉。
千鈞一髮之際,梁胡聲音突兀的響起道:韓眘,你若敢我便殺了他!
聞言,韓眘瞬間化解掉武力轉過身看向他,只見梁胡手裡何時時出現了一把長劍,已經架在了本該和趙紅一起帶走的韓綠的肩上。
呼~,此時,韓琭斗篷帽裡飄下一縷青絲,藍如大海的顏色微微發著光,甚是奪人眼球。
見狀,韓春急忙道:梁胡,你到底想幹什麼?
梁胡笑道:沒想幹什麼,只是想問問少府主,你這麼將外人帶回府是不知道王府的規定嗎?
韓眘咬牙道:我當然知道!
聞言,梁胡眼中劃過一抹狡黠道:那少府主知道該怎麼做吧?!
說話間,他揮手使武力,瞬間天地震盪,比試臺上雷霆交錯,天空烏雲密佈。
雷霆交錯中升起一石柱,見著,所有人愣住了,眼中滿是震驚。韓氏一位年輕婦女開口罵道:混賬!梁胡,你別欺人太甚,以為韓氏沒人了嗎?老孃看你敢不敢!?說著,便要起身,被身旁一位老者按住到:別輕舉妄動,韓氏如今沒人能打的過樑胡。婦女只能作罷,但目光死死盯著梁胡。
韓眘見到石柱,眼神微變顯然是知道噬魂柱。轉眼看向梁胡說道:梁胡,你沒權力讓我接受這種懲罰!
梁胡笑道:我是沒有權力,如果紀族長也同意此事呢?
聽這話,在場所有人以為梁胡瘋了!誰不知道韓與紀家紀韻的關係系很好 。並且,他除趙家以外,將紀家的人也視如親人一樣對待,只是不得罪他的前提下。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韓氏與紀氏的關係,無論如何紀氏都不會讓韓眘受噬魂柱的懲罰。
當年韓嶽就受過噬魂柱的人懲罰,原因和韓眘一樣,都將外人帶回府。當時 他硬是捱了三十鞭,也是差點吃不消,在家休養三日才恢復過來。聽著,韓氏的人也是暗鬆了口氣!
韓眘轉頭看向紀皓,見他滿臉為難,韓眘眼中殺意更濃。
只見紀皓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道:我同意!
當所有人認為紀氏不會答應之時,紀皓答出了所有人都震驚的答案。瞬間,紀家的人沸騰了,都不明自家族長今日發了什麼瘋。而韓府那位婦女直接開罵道:紀家,我家眘兒,對你們那麼好,你竟答應了此事?
聞言,紀皓只是低著頭,並未回答。
看著,韓眘轉頭看向梁胡說道:梁胡,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梁胡笑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放棄他們。
話罷,梁胡已是舉起手中的長劍,往韓琭身上砍去。見狀,韓眘急忙道:住手!我認罪,接受懲罰!
韓眘話音剛落,噬魂柱內射出一條暗紅色氣焰,直接將韓眘包圍,隨後 韓眘便被氣焰拖起,直接拖到了石柱前。緊接著 韓眘的雙手、雙腿、脖子、以及腰被暗黑色氣焰綁在石柱上。
瞬間,噬魂柱微發紅光,眨眼間韓眘眼臉色蒼白,他亦是死死盯著梁胡道:梁胡!放開他!聞言,梁胡笑道:少府主,你應該清楚這還不算完!他話音剛,在柱前出現了一條血紅色長鞭,飄在韓眘身前。見狀、梁胡轉頭看向梁葉道:梁葉,你去!
聞言,梁葉滿滿眼陰狠,用力揮手就把小玫在丟在一旁,徑直往紅色長鞭走去,梁葉走到血鞭前,拿起揮了幾下鞭對韓眘道:少府主,你為什麼要殺了月兒姐姐?!
話罷,揮起了血鞭。
啪~
一鞭子下來,韓眘身上的衣服瞬間破碎,身上溢位鮮血。見狀,韓琭忽的往前走了一步,架在脖子上的劍劃破了他白晰的面板,鮮血順著脖子流了下來。而韓眘臉色很不好,只是剛剛那一下,要不是昨日突破了修為,足以廢掉韓眘修為。
此時,梁葉揮手又是一鞭打在其身上,看著,梁胡暗道:韓眘,當年你父親捱了三十就差點死了,我看你怎麼堅持下去!
此後,韓眘已是捱了將近二十鞭,身上滿是血跡。看著,韓琭雙拳緊握,他竟沒想到韓眘將自己帶回府會是接受這種懲罰。
韓眘體內,懸浮著一顆金色小球,散發著金光。血鞭每落一下,小球上多出一絲裂紋。
不遠處,韓氏滿臉怒容,死死盯著梁氏眾人,他們誰都沒有實力贏下樑胡,而紀氏現在落井下石,他們也只能默默祈禱韓眘平安熬過現在。
蒼疆神靈域,萬妖谷。谷中傳來各種魂獸的叫聲,極其瘮人。谷種樹木微發著綠光,魂力氣息更濃,和王府的比起來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寒風呼嘯,谷中一棵靈樹上,站著一個黑影。韓嶽剛進入谷中 ,一眼便看到了黑影,是將秦靈劫走的蛇垚。
這時,蛇垚直接來到韓嶽身前,開口道:之前就聽說過,韓堂主是個情種,果然,竟不顧兒子的安危便過來找你小情人。聞言,韓嶽微皺著眉道:蛇垚,我想你該明白,若敢對我兒子動手,你沒有好下場!
聞言,蛇垚目光微變,道:那你也敢不顧她的生死嗎?
說話間,其身後出現了兩個人,一人秦靈,其身後站著一位黑袍人,手中拿著一把短劍架在秦靈的脖子上。此刻,秦靈已是廢了修為,沒有任何武力護身。
剛狀,韓嶽憤怒道:蛇垚!你再敢動她一根手指,我保證滅你全族!
蛇垚無所謂道:韓嶽,我可以不動她,但有人會動你兒子!聽說你的兒子殺了白衣尊者的孫子,我好想看看他此刻的心情。
聞言,韓嶽目光驟變看向了秦靈。
秦靈先是一愣,隨後開口罵道:韓嶽!眘若有什麼閃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說到後半句秦靈竟哭了出來,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看著,韓嶽安慰道:靈!他身上有守護陣,你先別哭。
那算什麼!你覺得它能護住眘嗎?白衣尊者亦是當年的修為,在他眼中它根本不算什麼?
秦靈滿臉絕望。
此刻,蛇垚道:我可以不動他,但你也別想回去了!
話罷,其手握長槍刺向韓嶽。
那一瞬,韓嶽靈魂一顫,轉眼看向秦靈。
此刻秦靈愣住了,臉上毫無血色。
蛇垚見韓嶽分神趁機刺向其胸口,鮮血四濺,韓嶽沒有痛覺一般,緊盯著秦靈。
只見秦靈最後腿軟欲要倒下,抵在她肩上的短劍已是劃破了其白皙的面板。
瞬間,韓嶽體內溢位威壓現場所有人動彈不得。韓嶽,瞬息來到秦靈身,將人抱起為她療傷,問道:怎麼樣?
緩了好一會秦靈站起身推開韓嶽問道:剛剛我怎麼說的?眘的陣法破開了!
韓嶽想要走過去扶著她,秦靈往後退了好幾步,她手足無措滿臉淚痕道:韓嶽,我恨你!
聞言,韓嶽亦是無措,看著秦靈滿臉淚跡心狠狠抽痛。
突然,他發現秦靈眼神堅決,雙瞳變成了淡紅色。韓嶽心魂一顫來不及多想揮手,身前出現一把金色結界長劍,徑直刺向秦靈。
刷~
金色結界長劍直接穿過秦靈的胸口,沒有鮮血,只有秦靈臉上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此刻,她雙瞳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緊接著,一道小型陣法在秦靈胸口處形成,韓嶽眨眼間來到秦靈身前,抬手將陣法融進她體內。
陣法瞬間在體內消失。直至此刻,秦靈才反應過來後,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韓嶽臉上。
剛止住的眼淚又不爭氣流了下來,開口罵道:混蛋!你敢封住我的意識?!若眘有什麼事,我不會原諒你!罵著,無力的倒在韓眘懷裡。韓嶽將人抱著抬手擦掉其臉上的淚痕道:靈!你還記得當年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聞言,秦靈似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眼神震驚道:韓嶽!你得等我們出關!我們一起……
秦靈話沒說完,就被韓嶽打斷道:那件事你不可以去,這也是我逼著你閉關的原因。
秦靈驚道:你不也在閉關,用這個分身你不可能對付他們。
韓嶽笑著道:沒有,和你一起閉關的才是我的分身。聞言,秦靈傻了,眼中滿是震驚、無奈和心疼。低下頭問道:所以,你讓我去閉關也是你對付他們的計劃的一部分?
韓嶽將人抱緊道:是,也不是!
秦靈抬眼又問道:你之前一直在騙我?
聞言,韓嶽抬手理了理秦靈的頭髮道:如果換作是你也會這麼做的!
聽著,秦靈回抱住韓嶽,聲音哽咽著道:答應我,活著回來見我!我希望出關時能見到你!
韓嶽將人抱得更緊,沉默許久回道:我不敢保證!秦靈並未說話已是泣不成聲。韓嶽亦是靜靜抱著她。不知過了多久,秦靈氣息開始消散,只見其胸口陣法微發著金光,身體開始變透明,發覺後韓嶽低著頭道:靈,我永遠愛你!
秦靈抬眼看向韓嶽,欲言又止,終是沒說什麼只是笑看著他。片刻後,化作一縷淡紅色氣焰消失了。
韓嶽靜待在原地,眼中滿是不捨。足足待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回過頭看向蛇垚。
自始至終,蛇垚兩人一直被威壓牽制著,動彈不得。
韓嶽走到蛇垚身邊冷聲道:她本該可以再陪我一個月!說著,抬手對著蛇垚道:蛇垚!如今她的分身也沒有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話罷,蛇垚來不及反應就化作血霧消失了,和他一起的另一人也不例外。
事後,韓嶽開口喃喃道:為什麼?
說著,再也忍不住直接跪在半空開始痛哭,像是黑暗中失去光的小孩一樣,哭的痛苦、哭的絕望、哭的無助。聲音迴響在山谷內襯托起他落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