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榴蓮,岑星終於想起要做正經事了。

大下午的,街上的行人自然是比較稀少,畢竟大家都在休息。

岑星在那條街道上走了一個來回,看不出來這條街有什麼玉石的方面的業務。

連珠寶店鋪都沒有。

想了想這小子最後出現的那個鏡頭。似乎旁邊有一個黃色招牌的雜貨鋪。

岑星研究了一下,走進了看起來最接近的那間雜貨鋪。

她先進去隨便買了條冰淇淋,又讓老闆給她拿幾條煙。

趁老闆的工仔進倉庫找貨的空隙,岑星靠在老闆的櫃檯旁邊,一邊吃冰淇淋一邊和老闆聊天,從天氣,聊到最近的物價。

老闆本來是坐在櫃檯裡面的搖椅上跟她說話的,看她買了幾條煙,對她客氣許多,坐起身來陪著她閒聊,還說請她喝杯功夫茶。岑星就靠在櫃檯上喝起老闆的功夫茶來。

因為岑星身上套有語言和混淆的法術,雜貨鋪裡的小老闆,並沒有對她起什麼疑心。

加上老闆是個花僑的樣子,自然沒有對岑星的樣貌和語言覺得太過奇怪。

畢竟一山之隔就是花國,那邊的省份經常有人到這邊來做生意,本地人都見慣了。

岑星還說自己是大黑山那邊村的人,來這邊做生意出差的。

話音一轉,岑星問老闆10天前有沒有見過一個花國人,還給老闆形容了一下那個花國人的樣貌。

老闆不理解的搖了搖頭,每天在他這雜貨鋪店面前經過的花國人,沒有100也有幾十,而且時間過去有點久了,十天之前的事情,他也記不清了

老闆問:“這個人是你的誰呀?怎麼跑到這邊來找人來了。”

岑星嘆口氣,說,“是我的一個老表,家裡面已經有10多天沒有收到他的資訊了,電話也打不通,聽說是來這一帶做生意,我辦事路過這裡,就順便找一找問一問。”

這個老闆又看了岑星一眼,欲言又止,

不知道是這個老闆特別有良心,還是這種事情,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已經不算是什麼秘聞,所以他也沒有很避諱。

雜貨店老闆想了想,對岑星搖搖頭說,“從前幾年開始,你們花國那邊,就有很多大老闆過來投資,說是開電信工業園區。

然後就招很多花國人過來打工。說是打工,實際上只要進了那些工業園區,就不能隨便出來了,而且聽說裡面管理的也不是很好,

如果你的兄弟是進了那些工業園裡面,那確實是有點麻煩。要把人贖出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岑星一聽這話,總覺得不太對勁,什麼工業園區進去了就出不來呀,為什麼不能隨便出入啊,難道是傳銷。

這個時間點,花國那邊還沒有那麼多關於電信詐騙的新聞和訊息傳出來。

雖然岑星是在邊境省份生活的人,但是對於這些事情,聽得也是影影約約的,並沒有很清楚。那國內內陸省份的人們,那就更加沒有聽說過電詐園區這種事情了。

此時岑星也不知道這老闆說的電信工業園區是什麼意思,但聽話音應該是不好脫身的地方。

岑星不動聲色,看了看老闆,這個老闆還挺好說話的,不知道能不能請他幫幫忙。

一般來說這種在本地深耕幾代人的小老闆,在本地應該有點面子的,再看他能在這大街上佔一個黃金轉角位置做雜貨生意,應當是有路子的人。

岑星貼著櫃檯桌面,給老闆遞過去兩張粉紅色的毛爺爺,塞進他桌面的小茶盤下面壓住:“老闆,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人問一問,我總不能一個個地方找過去吧,這要找到什麼時候。

如果真能幫忙找到我表弟,我們家肯定給包個大利是感謝你。

如果對方老闆要賠償款,我這個表弟家裡還有點錢 ,能夠出得起違約金。”

老闆看到那兩張毛爺爺,微微一笑,這個美女出手大方,而且說話還挺懂事挺上道的。

再加上大家也算是同根同氣,能幫一下山那邊的老表問題應該也不大。

老闆於是開始拿出手機四處問人,最後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滿臉吃驚,上下打量了一下岑星。

“美女,你沒有騙我吧,你真是來做生意的?”

岑星也很奇怪,“我當然是做生意的啦,家裡是做水果生意的,給你看看名片。你怎麼這樣問。”說著遞給老闆一張名片。

老闆仔細看了看她的名片,姓岑,確定真的是山那邊的人,“哦,那你那個兄弟也是做生意的?你沒蒙我吧。”

“肯定是啊,我表伯說我表弟在這邊做玉石生意的啊,聽說去年還帶了玉石回家呢。”岑星確定的說。

“哦,那可能是誤會了,不過也不一定。

岑老闆我跟你說,你表弟可能有點麻煩。

我也不知道是你表弟被人騙了,還是他騙了別人,反正現在有一幫人正在那邊滿山找他。”雜貨店老闆指了指大黑山山脈的方向,說完了又嘆一口氣說,

“聽說是你老表拿了人家老闆的什麼東西,逃跑進原始森林裡了,也不知道真假。

誒,我們花國人在外面做生意風險真是大,老有人想在我們身上咬一口下來。

我看你也趕緊離開這裡吧,我怕對方知道你在這裡打探你老表的訊息。來找你麻煩。”說完把裝好袋的煙盒遞給岑星,朝她擺擺手。

岑星知道這個老闆說的話得還算客氣,而且人家也確實給打聽到了大概的方向,現在岑星只需要往那個方向找過去就行了。

岑星也沒在意對方的態度,告辭往山脈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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