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博士是第一個發現岑星消失的人。

因為他每天五點多鐘就睡飽了,趁著剛剛清醒過來,頭腦清醒正好思考一些研究方向的問題,完事刷牙的時候,順便看看那些半夜發給他的郵件。

所以六點多,他從床上下來,正刷著牙的時候,百無聊賴的用另外一隻手撥著自已的手機,就看到了給他傳送的郵件。

嚇得他差點把牙刷吞了下去。

他理解能力還是不錯的,看岑星的資訊,似乎是有什麼人觸動到了某樣底線,觸碰到了“人類不能知道的東西”。

岑星是無奈的離開“避世”去了,至於到底她在避什麼,然後又避到了哪裡,是個未知數。

開啟資訊自帶的附件,湛博士一聽就知道不是自已能處理的問題,馬上把岑星發給他的資訊,轉發給了自已的上級。

然後他飛跑著趕往岑星的房間,失望的發現,岑星家所有的房間門都虛掩著,就像主人在上一秒剛剛離開一樣。

他不信邪的跑到山上去看,發現山上的各種機械和工人各種勞動,也是井井有條,一點都感覺不到主人離開的跡象。

跟岑星在家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

湛博士去詢問岑家村的村長和村支書,看看他們知不知道岑星會去哪兒。

可是岑星本來就是一個不經常待在村裡的人,時不時的出國或是去其他城市,也不會每次都給他們報備,所以岑五叔和小韋支書都不知道岑星現在哪裡。

“永星會去哪兒嗎?全國都有可能啊,有時候她前一天人還在山上,晚上打電話給她,就說去到江市了。

再一個,首都她也是經常去的,你知道的啦,生意人,到處去見客戶是常有的事,我們也不會很清楚的呀,如果你一定要找她的話,不如直接打電話?”岑五叔摸著自已的後腦勺回答。

湛博士在心裡想,如果打電話能夠聯絡上,那就好了,可惜對方手機老是說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湛博士知道留在岑家村也不會等到什麼訊息了,收拾了一些東西,乘最早的一班客車回了研究所,向所長報告。

他們研究所的所長也正在焦頭爛額中。

為了找到岑星,國安那邊已經通知了全國所有的出入境口岸,特別是離岑家村比較近的那幾個口岸,突然間就嚴格了起來,所有的箱包都要開箱檢查兩次了。

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排查過之後,下午傳回訊息,岑星沒有出現在全國任何一個口岸。

對於跟岑星有聯絡的,任何一個親戚和朋友,他們的通訊記錄,也都被暗中查了一次。

他們發現,岑星對很多人都傳送過,需要短期離開的資訊。

特別是岑星最重要的生意夥伴沈湘怡,可惜岑星沒有對她多透露什麼,只是說讓她正常做生意,自已一切都安排好了。

唯一特殊的是岑星最親密的一個男性朋友,何宇昆先生,據說他的經紀人今天也釋出了一則宣告,說是藝人因為身體原因,需要進行長期的休假。

這是很不尋常的,畢竟對一個在娛樂圈中打混的,偶像式明星,這簡直是自廢武功。

當國安的工作人員找到李老闆的時候,發現李老闆正在公司裡哭天喊地,傷心欲絕的。

原因是何宇昆的十三城巡迴演唱會,只完成了一半,後面的票都賣了一半了,誰知道何宇昆發條訊息就走了,連人帶娃無影無蹤的。

這會兒,看了國安要求配合調查的要求,把他個小生意人,嚇得瑟瑟發抖。

心想,我就算是有什麼問題,也只是賬目問題,最多是稅局的上門查水錶,何至於勞駕國安上門。

誰知對方只是要求李老闆合作調查何宇昆的去向。

李老闆自然是趕緊努力配合,努力提供線索,現在他可是最想找到何宇昆的人之一了,這麼好的搖錢樹真不是那麼好找的。

……

各方訊息聚集回到工作組這邊之後,各方領導聚在一起愁眉苦臉。

人到底哪去了呢?怎麼離開的呢?

“第一個可能,岑女士還在國內,只是不好露面;第二個可能,岑女士已經經過特殊的渠道離開了花國。你們覺得哪一種可能性比較大?”

“我覺得岑女士還在國內。對了,她的朋友何先生,還有一個突然出現的侄女,也不見了,小孩跟學校老師請了長期的病假,也跟著消失了。”

一個人說,“這三個人全都沒有乘坐交通工具的記錄,也沒有離境的記錄,也沒有出現在高速收費站的攝像頭中。

所以他們就是這樣神奇的消失了。”

這話一說完,整個會議室的人都沉默了。

湛博士又從手機裡調出岑星發給她的通知郵件,看著上面的字眼發呆。

“人類不能知道的資訊?”

“那個人怎麼樣了?”

“國安已經把人控制住了,正在調查他的動機和背景。”

“那就好好查查吧。對了,注意資訊封鎖。

我們之前對岑女士的一切調查和研究,都要做得更加隱秘,提高保密等級。

她之前的一些行為事蹟,也要小心掩蓋。特別是一些涉及到……那個人在錄音中提到的東西,不準在任何社交媒體上出現相關的討論。”

“收到”

“是”

……

這一年快年底的時候,村裡突然來了國有醫藥集團的代表,跟附近幾個村簽訂了合作協議,專門在村裡設立收購點,收購村民在地裡種出來的草藥。

給出來的價錢還高,據說是他們發現在大黑山一帶種出來的草藥,效果特別好。

然後就是,政府突然把他們村附近的原始山地,全部劃為自然保護區。

每天安排大量的護林人進山巡山,看那些護林人的樣子,似乎都是當過兵的樣子。

非本村人不再能隨便進山,採藥和採山貨的行為也被嚴格控制了。

村裡鼓勵大家在現有的田地中種植藥材。

不再鼓勵大家種植各種水果,當然本地原有的水果園還有很多。

果樹也是很多的,但是上級的農業局過來指導,要求他們不再增加種植果樹的面積,建議大家利用林下的空地,開始種植草藥。

另外,農業局還弄了好多農科所工作人員過來,直接指導他們種植。

這下村民們的種植效率高了很多,中藥材種得越來越好。

奇怪的是,他們種藥材大豐收之後,製藥集團也不會給他們降價收購。

別的地方的農民學他們村種藥材,收購的價格完全沒有他們這裡的價格好。

藥廠的收購員說,他們村的藥材價格好,是因為他們這一帶的土質比較特殊,種出來的藥材,藥物有效成分含量比較高。

因為製藥,他們村附近也不讓大搞旅遊業了,美食節、音樂節這種外來人口特別多的活動,都被禁止了。

村民們還有點可惜,搞旅遊還是來錢快,但是上級一直都不批,所以村委也沒辦法。

只剩下零星的遊客,把這裡當做一個休閒療養度假地,有空就來玩一下,再也沒有音樂節那時的盛景出現。

還有一點,他們村來了不少的年輕的新幹部,全是很高階的大學出來的畢業生。

他們大量的被派來岑家村,不但管村民們的生產和脫貧工作,還經常幫村民幹活,還很積極的跟村民聊天,瞭解村民的思想動態。

反正不像是以前那種隨便糊弄玩的,新來的幹部,一個個好像以前的八路軍似的,幫老人幹活,帶小孩玩,帶小孩學習,教育年輕人,把個村子每個人都摸得透透的。

整個村的風氣在這些人都努力下,變得非常之正派。

離開家打工的人們,發現回村的生活也會過得好,很多人就放棄了外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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