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周萍在外奔波一天,回到倉庫後面的小房間。這裡是她的單身宿舍,雖然小,但是完全是她自己的小天地,每一寸空間她都能完全支配,她還挺喜歡這裡的。

給自己做了一頓簡單的晚飯之後,周萍撿起本職工作,檢查了一下電腦後臺的倉庫貨物進出KPI,發現今天的任務已經全部辦結。

下一個單子是明早上5點的一個集裝箱入庫任務。

那沒事了,周萍按動手裡的關門遙控器,目視著專門用於裝卸貨物的倉門逐漸關閉,最後按照習慣繞著倉庫外圍檢查了一圈。

發現裝置沒有任何的異常,周萍可以安心的回房間休息去了。

岑老闆交給她的這個工作也是太省心了,打掃都不用她做,都有自動掃地機。

安保也不用她操心,這倉庫相隔幾米就有一個攝像頭。

她實際的工作就是每天開門關門。

其實這個工作她覺得也不需要她親自來做。

請假外出兩天,這倉庫的貨物進貨出貨,各種裝卸,一點沒受影響,那些機器幹得井井有條的。

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唯一的作用,就是讓進出的司機,看到這裡還有個人,這裡不是鬼屋。

最多就是指導指導那些第一次來取貨送貨的司機,把車停在正確的位置上,並正確的進行掃碼。接下來就沒有人類的什麼事兒了。

周萍覺得,如果不是因為那些送貨司機好多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對於那些手機上的操作不是很靈光,岑老闆都完全不需要設定她這個工作崗位的。

這工作崗位好像就是老同學照顧自己而設定的工作崗位。

周萍回到房間,關閉電腦上的倉庫管理軟體,開啟幾個自媒體後臺,等待的時間裡,她拿起手邊的一瓶果汁,往人體工程椅上一躺,舒服。

這次出外景,又賺了一千五百多。雖然少,卻也快趕上辭職之前一個月的工資了。辭職之前,她在事業單位做合同工,工資交了社保,到手也不過是兩千塊。

對於攝影這份副業,周萍是很滿意的,這個月的副業收入,全加起來,已經有三千多塊了,這比她在單位裡的工資收入都高了。

翻翻手上的手賬本,下個月已經預定了四五個藝術照的拍攝。又是幾千塊的預期收入。

假設她一直被繫結在單位裡,這些錢肯定是不可能賺到手的。

後臺開啟,把前面兩天拍攝到的照片,選取了幾張,放到自己的小紅薯賬號上。

接著開啟編輯軟體,隨便編輯一個風景短影片放上抖音。

又完成一個日常任務。

點開幾個自媒體後臺看了看收入,好耶,這個月自媒體也有幾百塊入手,車子的油錢這就有了。

自媒體也是她接單子的一個重要的途徑。

有網友在平臺上看了她拍攝的片子,喜歡她風格的人,就會私信她,大家講好價錢,週末什麼的,就可以開工了。

她的攝影副業基本上都是靠這些網友支起來的。

雖然有時會有不愉快發生,但是,畢竟是少數的事件,大多數時候,她都賺到了錢。

周萍覺得她現在的狀態好得不得了,簡直是順風順水。

她舒心的又喝了一口果汁。看了看手裡這瓶番石榴汁飲料,這飲料多好喝啊,自己主就是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想幹副業就幹副業,想什麼時間睡覺就什麼時間睡覺。

再也沒有家長在門外盯著。

她活到了快三十歲,才過上了自由的成年人的生活,以前真是過得太卑微了。

成年人的自由,還是來自於經濟的自由啊。

想了想,周萍拿出手機看了看微信,老爸老媽在群裡面發了很多侄子侄女的照片,也是挺可愛的。

可惜,她認為現在的自己,並沒有資格養一個自己的孩子。

假裝看不見老媽給自己發的催婚的資訊,周萍開啟了另一個微信群。

這是以前的幾個同事組的吃喝玩樂群,雖然她退出了單位的工作群,但是這種朋友群,她覺得就不需要退了。

群裡幾個朋友,還是比較聊得來的。

她把自己在岑家村遊玩,和幾個客人一起合拍的照片,發了上去。還發了美食照片和工藝品攤的照片。

不一會兒,就引來了朋友們的羨慕,都說她去的地方有意思。

大家商量著,什麼時候可以約個時間一起去玩玩。

周萍給朋友們科普了一下岑家村的這個音樂節,這個熱鬧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得看的。

單位裡的社畜們大呼,居然錯過了這麼有意思的本地活動,也不知道明年還有沒有了。

周萍說,就算有,肯定也沒有今年這麼有意思了,而且去玩還得提前好久預定房間或者帳篷,否則就得當天來回。

朋友們覺得這不是什麼問題,就算定不到住處,區區幾十公里,就算是在音樂節上玩到一兩點鐘,也是可以連夜趕回市區的。

除去音樂節不說,岑家村這地方景色從照片上看來也是很不錯的,很值得去玩一玩,拍些好看的照片。

大家在群裡聊得挺開心的。

有個同事悄悄給周萍發私聊資訊。

“小萍,看來你現在生意不錯呀,這都是出去給人拍藝術照的時候拍的照片吧。”這個同事跟她走得比較近,隱約知道她在幹攝影的私活。

周萍跟她說話也比較放鬆,“還可以,這個業務算是上了軌道了。”

“那你還有沒有重新回單位的想法呀?”

周萍很奇怪,“怎麼這樣問,我現在的工作幹得挺好的,沒想回去呀。”

“哦,那就好,我給你說,你原來那攤子事,居然沒一個人能全接下來,可搞笑了。”

原來,周萍在原單位本來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個小辦事員,每天的工作也就是找下屬單位要要資料,填填表格,上傳給省廳上面的辦公室。

加上每天給科長寫寫各種回覆問題的檔案之類的。

就周萍看來,這工作簡單無聊得要死,每天都沒點新意,又繁瑣,還經常要得很急,整天要求她加班,她反正覺得這玩意兒肯定是個人都能上的。

她辭職之後,單位的領導也是這樣認為的,還以為隨便找個人就能頂替她的位置呢,不知道是誰走了關係,另外推薦了一個文員。

可惜這個新招的文員完全不能勝任這個工作,因為是關係戶,又不能隨便開除。

這下好了,這個文員只能打打電話,辦辦會務工作,至於寫資料,填表格,寫文書這些工作,全都分到了其他人的頭上。

那些人雖然是正式科員,但是也不想接這些額外的工作啊,每天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整個辦公室怨氣很重的樣子。

“反正我不是你們科室的,我看著你們科室現在的樣子都覺得好笑,這個月,大主任已經罵了幾次你們科長了,就差罵他廢物了。你說好笑不好笑。”估計這姑娘在單位裡,也是無聊的,又不好跟單位的同事八卦這個事情,只好拿來和周萍分享了。

周萍卻興趣缺缺,“嗨,也就這樣吧,我這都找到新工作多久了,他們也快找到新的工作節奏了吧。誰還能依靠別人一輩子呀,這些本也是本職工作。”

“也是,你都靠自己的本事找到又好玩又有錢的工作了,誰還想以前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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