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沒有任何雜色的白兔毛披風,雖然兔毛並不怎樣值錢,但難得的是在這件披風沒有任何雜色。

知道這是衛鳶親手獵來的,衛夫人珍惜地撫摸著披風上的毛。

“好孩子,你有心了。”衛夫人很是感動。

“嬸孃喜歡就好。”衛鳶對衛夫人笑得眉眼彎彎。

雖然他知道就算他什麼也沒有帶過來,衛夫人也會很開心,但他還是想讓她更開心一些。

上一世他沒辦法在她身邊盡孝,這一世他也沒辦法陪在她身邊。他覺得很是虧欠自己的母親。

“嬸孃很是喜歡,對了之前給你兩個兄長準備的衣服有些小了,你去試一試,都是新的。”

什麼為兄長準備的,那就是為他準備的。

“好,我一會就去試一試。”

他與衛夫人一起往房裡走,雖然有些距離,但也可以看出來衛夫人很是喜歡他。

“那人是誰?怎麼與衛夫人這樣親近?”隱在暗處的人盯著那一起進去的幾人。

衛夫人在這邊休養除了她的兒子,還從來沒有別人過來拜訪。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人與衛家幾位公子有些相似,剛才聽老五說那人叫衛夫人嬸孃。”

老五是個會讀唇語的,他們很多訊息都是他看來的。

“應該是西北那邊的人吧,衛家本家那邊過來的小郎君。”

“頭,需要報上去嗎?”

“報,上面不是說了,這邊任何事情都要報上去嘛。”

“也不知道上面究竟要的是什麼訊息,需要這樣事無鉅細地彙報這邊的事情。”

“主子的事需要你來置喙?還是安心辦好你自己的差事吧!”

“知道了。”

“咦?那個人要去京城。”

“去京城?老五你沒有看錯吧?”

“看來我們並不用再糾結到底要不要上報了。”這個人一旦到了京城,肯定會引起太子的注意。

如果被太子發現他們並沒有上報的話,到時候一定會問責的。

“老五你有沒有看出那個小公子到底叫什麼名字?”

“應該是淵聲,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個字了。”

“左右也不過就那麼幾個字,衛家這一代是以神獸為名,能取的,不過就是那麼幾個字而已。”

這位首領並沒有計較這麼一點細枝末節。就算弄錯了字,等他到了京城,太子也就會知道他的身份的。

“只是不知道這是衛家哪房的公子,居然與衛夫人關係這樣好。”

那人盯著看院中衛夫人那開心的樣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過來看自己一樣。

那樣的喜悅和激動,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族人的話,她應該不會這樣。

“讓人通知西北那邊吧,查一查這位小公子的身份。我想主子應該會很關心這個問題的。”

只不過他們在討論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在距離他們不遠處,還隱藏著另外一群人。將他們的行為一覽無餘。

衛鳶在換上了為他準備的衣服之後,就去陪魏夫人用午餐了。

那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十分的合適,衛夫人看到這衣衫如此合適,也頗為滿意。

用餐時,她也一個勁的用公筷往衛鳶碗裡夾菜。她自己吃的倒是不多,看著衛鳶吃的香甜的樣子,她比自己吃了還開心。

“鳶兒,你說嬸孃和你一起進京,如何?”衛夫人見衛鳶已經吃完了,就隨口問出的這個問題。

“嬸孃想回京?”衛鳶放下了,正在擦拭嘴角的手帕。將那個帕子放到一邊侍女端著的托盤上。

“你叔父他們都在京城,我一個人呆在這邊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和你一起回京,路上正好有個伴。”

一家人齊聚京城,只有她一個人在嶺山算什麼呀。還不如和鳶兒一起上京,這樣路上也能多相處一段時間。

“嬸孃想回去自然可以,我剛好可以蹭嬸孃的馬車一起回去。只是我在京城,估計呆不了太長的時間。恐怕沒有辦法陪嬸孃多久了。”

“無妨,我現在就讓人去收拾行李,等到了京城,讓你們兩個哥哥帶著你出去逛逛,他們對京城熟悉,你離開京城也挺長時間了,估計都……”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這個孩子離開京城時不過才五歲,哪裡還記得京城的樣子。

“嗯,到時候兄長們要是不帶上我,我就來找嬸孃告狀。”他意識到了衛夫人的情緒不對,連忙說道。

“好,到時候嬸孃給你做主,訓斥他們!”衛夫人笑得開心。

她很高興這個孩子與她毫不生分,與這個家也並不見外。

衛夫人在打定主意和衛鳶一起離開後,就開始吩咐人收拾行囊。

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京城了,所以她要帶的東西還是很多的。

衛鳶也沒有去阻止或者參與進她的忙碌,他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她吩咐人準備所有的東西,十分期待著這場旅程。

母親已經許久沒有回京了,自從她生了獬哥兒之後身體就一直不是很好,父親便在嶺山置了個別院給她休養。

脫離了京城的忙碌與拘束之後,母親的心情與身體都好了很多。

只是衛鳶也清楚,母親還是想與家人住在一起的,特別是和他一起。

但母親也是出身將門,對他的選擇也很是理解。也不願意他像她一樣困守在京城後院的那一方小天地中。

母親的支援給了他最大的動力,這才是他能夠一直待在西北的原因。

“鳶兒,你來看看這件大氅你可喜歡,我看你帶的衣衫太少,還是得給你置辦一些。”衛夫人解開了身後的一個侍女拿著的一個包袱,露出來裡面的布料。

這應當是今年時興的布料,衛鳶記得這種布料,前世母親也拿出了不少布料要給自己做新衫,說是自己年歲大了,要到相看的時候了。

多做幾身衣服去他人家參加宴會時可以穿。

雖然顏色不同,但布料是一樣的。

只是還沒有等她去參加宴會,宮裡的帝王就病逝了,所有的宴席全部取消,開始守國喪。

“嬸孃,我很喜歡。”衛鳶將腦海中關於前世的記憶壓下,微笑著對衛夫人說。

離京城越近,她便越多的回憶起前世的事情。可能是又要回到那個傷心地了吧,舊地重遊,給她的感官並沒有那麼好。

沒有阻止衛夫人收拾東西的結局便是,她足足帶上了二十多個大樟木箱子,其中還有屬於衛鳶的五個。

只這些箱子就需要七八輛馬車,這還沒有加上那些跟著去的侍衛以及丫鬟的行李呢。

衛鳶看著這有些“龐大”隊伍,不知該說些什麼,不過這樣也正好方便他帶來的那些人可以在不驚動那邊監視的人情況下混入隊伍中。

山上的隊伍和山下的隊伍匯合時,衛鳶帶來的那些人也跟著進入遠行的隊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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