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本來今晚是要跟老鬱、老盛和老唐聚一下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周德厚下午突然通知,說晚上要帶幾個人來沁島吃飯。

到晚上7點,周德厚果然帶著省委組織部的張文副部長、市委副秘書長兼重大辦主任錢宏明、秘書蔣壯來到了沁島。

蘇瑾熱情招呼4位領匯入席,自已和胥胖子以及柳湄、嬌嬌在下首陪著。

張文的視線始終停留在蘇瑾臉上,眼底滿是欣賞,想必周德厚已經在他面前狠狠表揚過蘇瑾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9號考生啊,真是後生可畏!”張文說道。

蘇瑾的語氣謙卑無比,“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張部長的謬讚讓我誠惶誠恐,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

周德厚端起酒杯,與張文碰了一下,指著柳湄道,“老弟,你再看看這個丫頭,我給你出一個題目,你覺得她像誰?不急,慢慢想,各位,我們一起舉杯,感謝張部長蒞臨東江指導工作!幹了!”

一杯酒下肚,張文直勾勾的盯著柳湄,半晌之後,才一臉恍然,“難道是老柳的千金?”

周德厚大笑,“老弟,你的形象思維能力還是挺不錯的嘛!湄湄,小蘇,你們還不過來敬酒?這位張部長跟柳司令和我,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

張文的視線落在柳湄隆起的小腹上,一臉震驚,“他們倆……”

柳湄端著一杯飲料,攬著蘇瑾的胳膊走到張文身邊,“張叔,沒想到您和我爸是老朋友,真對不起,我和蘇瑾的婚禮基本是在半保密狀態下舉行的,沒有邀請到您,還請您體諒。”

張文端著小酒杯站起了身,語氣有些不忿,“這個老柳,真是個老頑固,下次我要當面質問他,孩子結婚是大事,竟然都不請我喝杯喜酒!”

周德厚笑道,“這個你還真不能怪老柳,畢竟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嘛,現在要求又那麼嚴,低調一點是對的。再說,他也是希望小蘇,能憑著自已的本事開啟仕途之門。所以直到現在,都沒什麼人知道他的老丈人是省委戎裝常委。”

張文偏頭看著他,“我就問一句,老柳有沒有請你?”

周德厚大笑,抓起面前的酒盅站起了身,“來來來,我們換大杯!”

話落,不由分說奪下張文手中的小酒杯,“小蘇和湄湄一家三口來敬你,你拿個牛眼大的小杯子也不像啊!”

蘇瑾兩手端著大杯,恭恭敬敬的與兩位領導碰了一下,“張叔,周伯伯,下次我一定提醒我老丈人,多邀請您二位來沁島做客。”

說著,仰起脖子先乾為敬了,心裡卻笑出了豬叫聲,這頓晚飯太划算了,又蹭了一個張叔啊!

敬完張文,蘇瑾並沒有上位,帶著柳湄來到錢宏明身邊。

周德厚能把錢宏明帶到這裡來,說明這人絕對是他的嫡系,屬於是自已人。

錢宏明此刻才知道蘇瑾的後臺超級強大,不僅有個牛逼的老丈人,而且跟兩位正廳級大領導的關係也這麼近,居然叔叔、伯伯都叫上了,慌忙站起身,“老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蘇瑾敬了他一杯酒才應道,“老哥,我才疏學淺,經驗不足,日後請老哥多多指教!”

錢宏明緊緊握住他的手,“我們一起用力,爭取用最快的速度,把通用機場專案的前期手續跑下來!”

蘇瑾順道敬了蔣壯,打完一圈才回到座位上,胥胖子帶著嬌嬌又開始了一輪敬酒。

張文瞥著周德厚問道,“你跟蘇瑾關係挺近的吧?要不然也不會把我帶到這裡來蹭酒喝。”

周德厚脫口回應,“我們情同父子,但這個孩子很懂事,從來沒有向外界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剛才宏明還在感慨,說他深藏不露,宏明,我說的沒錯吧?”

錢宏明有點懵,“情同父子”這四個字屬實驚到他了。

“書記,市委大院的人都在傳,說蘇瑾能混得這麼好,自身條件優秀是一方面,但也離不開鬱慕遠的照顧,而鬱慕遠又深得您的信任。我是真沒想到,原來蘇瑾跟您本人就有這層關係。”

周德厚的表情突然嚴肅了幾分,“一碼歸一碼,你萬萬不能因為小蘇跟我關係好,就放鬆對他的要求!我跟你講,如果不能在年底前啃下通用機場這塊硬骨頭,我要收回你的正處職級!”

錢宏明慌忙起身,“書記,我拼了命也要完成任務!”

周德厚擺擺手,“那也不至於!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結果很重要,但也不是那麼重要。說句老實話,連我自已都感覺,機場這個專案屬於是斗大的饅頭無從下手,實在是為難你們了。”

“你在市委還有一攤事情,只能十個指頭彈鋼琴,兩頭兼顧。但是呢,小蘇非常能幹,一般的事情可以放手給他去做,碰到疑難雜症了,你再頂上去。”

錢宏明連連點頭,對周老闆的安排言聽計從。

蘇瑾道,“周伯伯您放心,錢秘書長激情滿滿,明天一早就帶我們外出考察,不把程式性的問題和情況摸清楚,絕不收兵。”

周德厚重重的點點頭,“這件事宏明已經向我報告過了,非常好!”話落,嘴角帶笑瞥著柳湄,“丫頭,為了東江的未來發展,市委要徵用你的老公,我這個書記要在這裡向你賠個不是囉!”

柳湄俏生生的看著他,“周伯伯,蘇瑾總說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您和各位領導對他的關心和培養,他都記在心裡呢,從來不敢偷懶!”

周德厚很高興,“來吧,宏明,小蘇,還有你們,小胥,小徐,這杯酒相當於是給你們壯行,預祝你們不虛此行!”

張文等他們喝完,饒有意味的看著周德厚,“老傢伙,你也太狡猾了,省城京州還沒一座通用機場,竟然被東江這個破地方搶了先!”

周德厚把臉一繃,“聽聽,我們的張部長剛才說什麼了?他竟然當著這麼多東江人的面,說東江是個破地方,要不要罰他?”

“要!”所有人都在起鬨。

張文大笑不止,“老傢伙太壞了,就知道帶節奏拉仇恨,我認罰還不行嗎?”

周德厚卻道,“老弟,我看這樣吧,他們幾個明天三四點鐘就要出發了,我們喝完這一杯就結束如何?”

得到認同之後,周德厚拍著張文的肩,接著道,“張部長是我多年的老友,也是省委組織部的重要領導,希望今後能夠多多關心我們東江的年輕幹部,來吧,我們最後再敬張部長!”

晚宴在熱烈的氣氛中結束了,用時很短。

送走錢宏明和蔣壯之後,蘇瑾搬了一箱茅臺,茅臺上面還擺了一袋華子,整整6條,放在張文面前。

張文正在跟周德厚喝茶聊天,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小蘇,你這是幹什麼?”

蘇瑾道,“張叔,這只是後生晚輩對您的一點孝心,我明天走得太早,所以提前給您送過來。”

張文直搖頭,“這怎麼可以?”

周德厚道,“老傢伙,我跟老柳在小蘇這裡喝掉的酒,加起來恐怕都不少於1噸了!這是孩子的一點孝心,你這一刻也不是什麼部長,就只是個叔!小蘇,你去吧,我明天監督他把東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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